番外十(“我的新娘。”...)_诱引裴忱梁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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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我的新娘。”...)

  番外十

  梁栀意被男人笼罩在怀中,温热硬-朗的身躯下,少女白皙的面颊被熏得泛起粉色,如刚采摘下的水蜜-桃,清甜可口,汁水饱满。

  此刻少女感受不到裴忱如猎人般的步步紧逼,眉间轻浅皱起,湿漉漉的杏眼难受垂下,轻轻自语,想推开他:

  “好热……”

  裴忱轻轻吻了下她湿润泛光的眼,而后帮她褪去身上多余的累赘,少女如牛奶般的肌肤呈现在眼前,在橙黄灯光的映照下如珠光流转。

  她身材本就窈窕,外加之裴忱平日里不少的滋润,愈发玲珑,饶是哪个男人能看了不眼红。

  裴忱注视着她,眼底暗潮汹涌:“现在还热不热?”

  梁栀意注意到他的目光,扫过之处如火燎过,她热得脸颊更红,抬手欲遮住自己,想要翻身,却被他拦住。

  “怎么了?”

  少女脸颊红扑扑的,扑闪的睫毛挂着颗摇摇欲坠的晶莹泪珠,眨巴着眼,呆软嗫嚅:

  “哥哥别看栀栀,羞羞……”

  谁能受得了此刻这样的她。

  裴忱眼眸更深沉下,眉峰蹙起,难受到发痛,内心叫-嚣着恨不得此刻攻城略地。

  他星星点点的吻落下,半晌滚热的唇贴在她耳边,嗓音哑到极致:“栀栀整个人都是哥哥的,不用害羞。”

  她咕哝一声,眼眸湿漉漉的。

  他咬住她耳垂,骨子的坏瘾被勾起,彻底撕下清冷内敛的伪装,声音一字字戳得人脸红心跳:“栀栀就是给哥哥吃的,知不知道?”

  她轻轻软哼一声。

  “哥哥……”

  醉后的梁栀意彻底融化,乖软得任由他作为。

  半晌,他如火的爱意侵袭而来,梁栀意有点没适应,紧紧攀住他的肩膀,清澈的泪珠轻盈滑落,委屈巴巴得惹人怜爱。

  他哄着她,半晌,她难受催他,他勾起唇角,低声逗着喝醉的她:“栀栀,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她好奇:“游戏……”

  “栀栀数数字,从一到一百,只要数到八的倍数,我就给你,嗯?”

  少女内心有小蚂蚁在爬,着急说不要,可裴忱却偏偏不急不躁,非等她数到再继续。

  他承认自己是坏了点,趁着她喝醉这样欺负她。

  梁栀意难受得哭唧唧,可喝醉后的大脑转不起来,温吞吞数得很慢,还时不时念错,几轮下来,裴忱没想到折磨的是自己。

  半晌,他眼尾发红,紧紧掐住她的腰。

  他黑睫一颤,哑声道:“不玩了,哥哥忍不了了。”

  随后,疾风骤雨落下。

  便是彻底坠入荒唐。

  少女紧紧抱住他,说不出话,在醉意中青涩得如白纸般,一滴滴泪花滚落。

  她哭唧唧不断地唤他哥哥,末了,夜色极深,她意识迷蒙间,只听闻裴忱低哑的气音落在她耳边:

  “不是哥哥。”

  “应该要叫老公。”

  ……

  一夜过去,初晨,太阳升起,驱散雾的潮湿,金灿灿的阳光洒满全地。

  意识渐醒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睡眼惺忪间,男人清浅温柔的声音率先落了过来:

  “醒了?”

  她翻了个身,被他正面拥进怀中,眼前视野渐渐清晰,就对上裴忱侧身注视她的眼:“头痛不痛?”

  “有一点点,还好……”

  他揉揉她脑袋,“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的酒了,对身体不好。”

  “嗯……”

  她视野逐渐清晰,看着他。

  昨晚她没喝断片,此刻许多画面在脑中慢慢拼接而成。

  谁知正这么回忆着,他像是猜中她心思般,话语刚好往那里引去,含笑发问:“栀栀,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

  “不、不记得了……”

  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我应该喝多了就睡着了吧。”

  “睡着了?”裴忱低笑一声,“那谁一口一个哥哥的?”

  “……”

  梁栀意脸热,羞窘之余有有些理直气壮,不爽嗫嚅:“某些人听得还不是挺乐意的?”

  她渐渐想起裴忱昨晚的种种“恶行”,气鼓鼓控诉他:“不跟你好了,趁我喝醉了就欺负我……”

  他把她搂进怀中,哄她:“别生气,主要是昨晚栀栀实在太可爱了。”

  “哼……”

  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在醉酒间,她也被他弄得舒服极了,四肢都宛若泡进温热的水中,舒展开来。

  现在的裴忱,不似从前那般有些青涩无章法,成熟男人在这方面早已娴熟至极,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

  她真的太喜欢和他那个了呜呜呜……

  少女被他扣在怀中,耳鬓厮磨着细谈起昨晚,裴忱几句荤-话落在耳边,逗得她脸红,捂住他嘴:

  “裴忱,你别说了……”

  这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曾经这人还是亲一下就脸红的,现在结婚了就越来越厚颜无耻了。

  他眼底晕开笑意,不再逗她,末了揉揉她脑袋:“要不要再睡会儿?”

  “嗯,我还有点困……”

  “没事,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她弯起眉眼,安心靠在他怀中,复又渐渐睡着。

  等到再度醒来时,便已是日上三竿,裴忱早已醒了,坐在床边看书。

  她爬起来洗漱完,两人走出房门,到达楼下,都已经是快吃午饭的时间了。

  仲心柔看到她,唠叨她怎么这么爱睡懒觉,梁栀意没好意思反驳,暗地里气鼓鼓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中午在外婆家吃了顿午饭,下午的时候梁栀意和裴忱就回了裴家,今天是大年三十,他们打算晚上陪裴永厦和巩琴心吃年夜饭。

  今年是梁栀意以儿媳妇身份在家里过节的第一年,裴永厦和巩琴心都给她包了个大大的红包,少女向来讨人喜欢,嘴甜的一口一个爸妈,叫得两个长辈笑得脸上如开了花。

  这顿年夜饭吃得格外温馨热闹。

  晚上,梁栀意看腻了春晚,说想放烟花,裴忱已经提前早就猜到,已经买好了,提着烟花就带她去往顶楼天台。

  随着点燃引线,烟花腾冲而上,头顶的天空绽放开绚烂的一朵朵。

  梁栀意仰眸看着,裴忱站在一旁,将她温暖地揽在怀中。

  “裴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看烟花的那年春节吗?”她笑问。

  他点点头,“嗯,是高三那年,我知道你回来霖城了,跑去兴阳广场找你。”

  当时两人处在不同的城市,经历着最煎熬痛苦的那一年,而时间飞逝,转眼之间,他们现在却已经结婚了。

  少女莞尔,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眼底被璀璨的烟花打亮:“裴忱,以后每一年春节我们都要在一起过,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对吗?”

  裴忱勾唇,俯身温柔吻上她的唇:

  “当然。”

  即使时光流逝,年老发白。

  他们也永远都不会再分开。

  年后,两人的婚礼也正式进入筹备的阶段。

  梁氏集团在霖城地位显赫,梁栀意作为梁氏集团梁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婚礼自然是隆重至极,一早就要开始准备。

  三月份,春暖花开时节,两人先去拍了婚纱照。

  两人先是在国内拍了一次,得知少女就喜欢这些有纪念性的东西,男人宠着她,又带她去飞往北欧几个国家拍摄了一次,供她挑选到时候婚礼上要用的照片。

  与此同时,也有专门的设计师来量了梁栀意和裴忱的身材尺寸,因为需要开始赶制婚礼上要穿的服饰。

  拍婚纱照的婚纱是去国际几个顶尖品牌购买而来的,而两人结婚的服饰,尤其是梁栀意的礼服就有十来套套,西式婚纱和中式秀禾服、龙凤褂、旗袍等等,各款各样,都是要找知名的传统工匠手工缝制。

  从量体、择料、裁型、定边再到排花、针绣等等,做工繁复精细,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因此一早也要开始准备。

  除此之外,婚礼场地、喜糖手办礼、婚宴菜品、宾客名单、婚房布置等等,大大小小需要挑选的事必须全部预妥帖,连细枝末节也不能马虎。

  一路精心筹备着,从春入夏,到了十月的初秋,天气由炎热转为凉爽。

  翘首以盼间,两人终于迎来了大婚之日。

  早晨,太阳初升,金黄滞暖的阳光洒向大地。

  碧空如洗,湛蓝的天如汪洋般,风和日丽,天气预报也告知着,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梁家别墅里,彻夜灯火通明,而天一亮便格外热闹。

  化妆师、造型师、婚庆团队等人员一波又一波,井然有序地忙碌着。

  房间里,今天最重要的女主角坐在化妆镜前,造型团队的人簇拥围绕在她旁边,有人给她做着发型,有人给她化着精细的妆容。

  化完妆,她起身,造型师给她整理着婚纱。

  过了会儿,季菲儿和知眠走了过来,她们今天都是伴娘团的人,虽然知眠结过婚,但是梁栀意不迷信那些习俗,只希望在这么重要的今天,最好的两个朋友都能陪在她身边。

  除此之外,高中的好伙伴,眼镜妹高佳和高马尾的宋好也被邀请当做伴娘,还有一个是她公司里的小助理,一个是公司关系很好的小伙伴。

  季菲儿和知眠看到梁栀意的模样,眼底呆住——

  少女穿着件纯色婚纱,婚纱是手工一针一线耗时七个月缝制而成,裙摆上手工绣着一朵朵立体小巧的栀子花,星星点点犹如花海瀑布一般,在日光的照耀下泛着层浅金色的光,星光浮动。

  蓬松的白色荷叶边裙摆面料触手柔软细腻,薄如蝉翼的纱错落叠枳在一起,微微褶皱出波浪的流线,线条曲折蜿蜒。

  镶满细钻和叶行秀珠亮片的尾摆长长拖地,梦幻如云飘渺,又如海浪漫漫。

  裙摆之上,紧收的线条勾勒出不及一握的腰-肢,曲线玲珑,用的是上等的绸质面料,上头的栀子花绣花也是细细绢刻过去,外头盖了层特别的材质,沐浴在日光下,闪耀着细碎的亮光,如一只只蝴蝶停靠其上。

  抹胸领口线条露出雪白的肩-胛和锁-骨,领口向下蔓延,两双玲珑被挤兑出深深的雪-沟,本就姣好明媚,此刻如水般清澈晃眼。

  顺着雪-颈往上,梁栀意的脸被如云似雾的头纱笼罩住,少女面颊清嫩如雪,乌发细眉,一双杏眸湿亮亮的,唇畔带着浅浅的笑意。

  这一副模样,谁看了不被惊艳。

  “卧槽,栀栀,你今天也太漂亮了吧!绝美了简直!”

  梁栀意犹如公主,站在阳光洒满的窗边,转眸看向她们,天鹅颈如雪细腻,红唇弯起,眼波荡漾开澄澈的水。

  “好看吗?”

  “特别好看!”

  这时,高佳和宋好走了过来,也被惊艳到了:“栀栀,谁娶你绝对是他最大的福气,班长简直不要太幸福啊!”

  梁栀意笑着,季菲儿走到面前拉住她的手,激动感慨言:“小时候我就说你结婚的时候我要当你伴娘,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栀栀,看到你这么幸福地出嫁,我好开心!”

  知眠软萌一笑:“对呀对呀,当初我结婚的时候,栀栀就说很期待自己穿婚纱的那一天,这不是也终于轮到你啦。”

  梁栀意莞尔。

  虽然她经常期盼着,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她却感觉像是梦一场。

  但好在,这个梦是这样美好,有好闺蜜的陪伴,家人的祝福,她嫁的也是她这辈子最想嫁的男人。

  ……

  迎过朝阳,日光越来越灿烂。

  早上九点多,随着一排排礼花放起,一辆辆劳斯莱斯宛若长龙,奢华而隆重地驶在街道上。

  过了会儿,车子声势浩大地驶达梁家别墅门口。

  按照当地习俗,今天第一个重要的环节,就是接亲。

  裴忱下了车,男人一身精心裁剪而制的西装,身形挺拔绰约,五官俊朗如刀刻一般,气质如远山般清拓凛然。

  男人和伴郎团走进梁家别墅,伴郎团也有六人,是由宣夏、樊高,还有曾经高中校篮球队的蓝志,还有公司研发团队的几个男人,都是裴忱平日里很好的朋友。

  走进别墅,他们面临着亲朋好友的围追堵截,然而几个男人出手阔绰,红包毫不吝啬地洒出去,大家拿过红包,笑着纷纷放行。

  最后,裴忱走到梁栀意的房前。

  他想打开门,却发现门被锁着,紧接着,里头传来季菲儿等几个女生组成的伴娘团的笑声:

  “裴忱,你以为这么轻松简单就能接到新娘子了吗?刚刚那都是小打小闹,我们这关可没那么好过哦!”

  房门外,伴郎团的人闻此言,赶紧一个个红包塞进门缝里,樊高笑着朝里喊:“红包要多少,管够好吧!”

  “诶,这些够不够!”

  “咱们再塞点,再塞点!”

  房门口临时装了个探头,此刻外头的一举一动都被房间里的伴娘团们收入眼中。

  几个女生看着他们手忙脚乱塞红包的样子,笑得乐不可支,季菲儿笑着朝外喊:“行了啊你们,别掏红包了,你们的钱收买得了别人,却收买不了我们,裴忱可是必须要通过我们的考验才能接到新娘噢。”

  裴忱也早就猜到不会那么简单,眼底浮现淡笑,问:“是什么考验?”

  “我们给你的考验是‘三个一’,不过呢,在正式进入这个考验之前,你得先讨一下我们伴娘团的欢心。”

  “要怎么讨?”

  几个女生想了下,高佳提议道:“那你就说说我们每个伴娘的优点,不能重样!想见新娘还不得对我们说点好听的啊?”

  “可以可以哈哈哈……”

  外头的宣夏他们起哄:“裴忱,考验你作为一个学霸语言能力的时候到了!”

  夸女朋友的闺蜜,着实是难为人了。

  裴忱笑了,思考了下,试图组织语言开口:“知眠的优点是温柔恬静,高佳的优点是活泼开朗,菲儿的优点就是喜欢为朋友两肋插刀,很讲义气……”

  里头的几个女生听着笑个不停,季菲儿无奈直笑:“对不起,这问题属实是为难裴忱这个直男了,连讲义气这个词都出来了,我是关飞吗哈哈哈哈……”

  最后裴忱好不容易夸完,以为结束了,谁知道里头抛出来一个致命问题:

  “裴忱,那你说,今天是我们伴娘团更漂亮,还是栀意更漂亮啊?”

  高佳笑道:“裴忱,这问题你可得慎重回答哦,你要没讨我们开心,小心我们让你连新娘子都见不到。”

  裴忱垂眼挑唇,含笑开口:

  “栀意最漂亮。”

  “哎呦喂……”

  “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地偏爱啊……”

  里头的女生们笑着,季菲儿故意刁难道:“行吧,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是我们听了不开心了啊,你是不是得接受点惩罚,让我们心情愉悦一下啊?”

  裴忱自然心甘情愿应下:“什么惩罚?我接受。”

  “那就罚你……做俯卧撑吧,姐妹们,我们一个人罚他做几个?”

  “五十个!”

  “哈哈哈哈一人五十个,那不是就要三百个吗?”

  “裴忱,一共要做三百个俯卧撑,做不做啊?”

  裴忱应下,宣夏和几个男生也在外头笑哄哄:“我们伴郎团必须站出来啊!我们帮忙,一人做五十个!”

  “不行!就只能裴忱做!”

  大家笑着,裴忱没讨价还价,当真直接开始做起俯卧撑来。

  过了会儿,里头传出女生们的笑声:“行了行了,新娘子心疼了,既然有新娘子帮忙说话,那就不用做了吧。”

  季菲儿道:“好吧,过了前面这关,我们接下来对你真正的考验是‘三个一’,你通过了才能接到新娘。”

  知眠笑着开口:“第一个‘一’是一支歌,你得选一支歌打动栀意。”

  外头的男人们开始出谋献计,纷纷对着里头唱起情歌来:“我知道,就陶喆的《今天你要嫁给我》!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众人大笑:“卧槽,你好土哈哈哈哈……”

  蓝志举手:“我来我来!那就《有点甜》!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开出花一朵/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写一首情歌/用最浪漫的副歌/你也轻轻的附和……”

  “还有这首《爱你一万年》!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飞越了时间的局限拉近地域的平面/紧紧的相连……”

  外头激动的像当场开启了演唱会,里头传来笑声:“不行不行!通通不行!新娘子表示没被打动!”

  大家苦恼着,裴忱思考半晌,温声开口:

  “《勇气》可以吗?”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去相信会在一起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

  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这首歌,最映衬梁栀意在这场爱中一往无前的心境,如果时间再倒流一次,裴忱也会告诉当初的自己要有勇气,就如歌词中所说,哪怕人潮汹涌,流言蜚语漫天,他们还是能坚定地会在一起。

  当裴忱唱完,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几个女生道:“新娘子听完非常感动,过关了,第二个‘一’就是一首诗,你得念一首诗让我们满意,当然了,‘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行啊!”

  外头男生大笑:

  “卧槽,我们今天是来高考的吧!”

  “完了裴忱,这我们可帮不了你啊。”

  裴忱想了下,脑中忽而浮现《诗经》里的那首《蒹葭》:“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虽然这首诗表达的是可望不可即的爱情,但是对于裴忱来说,他终于还是寻到了他的伊人。

  解释完,里头表示过关,而最后一个“一”,就是一句话,一句能够打动新娘子的话。

  裴忱敛眸,柔声开口:

  “栀意,谢谢你给了我逆流而上的勇气,让我可以有陪伴你一辈子的机会,我不太会说情话,那些话就让我用一生去告诉你。”

  几秒后,门突然被打开。

  里头的伴娘团们笑意妍妍:“裴忱,恭喜你过关啦。”

  男人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梁栀意。

  少女穿着洁白婚纱,蒙着头纱,明艳动人到不可方物,窗外日光落了进来,她一双眼睛感动地微微泛红,湿漉漉地望向他,清澈的瞳仁流光盈彩。

  从当初少女穿着校服,趴在桌边看他。

  而今天,如曾经他无数个梦里一般,他最爱的女孩为他穿上了婚纱。

  周遭的空气宛若凝结,时间定格在这一瞬。

  他的眼里,只剩下她。

  裴忱眼底爱意翻滚,慢慢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笑颜,开口,声音含笑:

  “一路进来太不容易了,考验艰难。”

  男人半蹲在她面前,轻轻揭开她面纱,指腹温柔拭掉她眼尾的泪珠,缱绻的目光单单锁定她:

  “但哪怕再艰难也没关系,我终于娶到了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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