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烦恼的公主_史上第一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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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烦恼的公主

  张翔得到卫烈离开平州的消息时,已经是十月二十三的晚上。

  是潜入驸马府的袁沉告诉他的,此时的卫烈,已经离开平州有六个时辰。

  这让张翔心中很是遗憾,原本前些日子,他是想想办法要知道卫烈和康府之间的猫腻的。

  可是因为要抓那群刺客,就给耽搁了。

  没想到这才腾出手来,这卫烈就走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就像只瞎猫猫,啥也抓不到了,那康老夫人又不待见他,想要再知道,可能有些难了。

  十月二十四的午时,谢温等纵火烧林府的歹徒在刑场上被斩首,前去观看的平州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对官府的歌功颂德传遍整个平州。

  石广顺等人被袁沉诛杀后,张翔对于这些薛家客卿的结局就没心思知道了,他没有把这些歹徒是薛家客卿的身份告诉官府,因为已经没有那个必要。

  此时的他坐在东房的庭院中,看着那些发黄飘落的树叶。

  想着另一个问题。

  他已经有好几没有见到自己的那个公主老婆了。

  至从那在城门分开,让她先行回来后,张翔杀完石广顺等人回来时,奴,公主去了官府。

  然后等到晚上,赵寒烟回来都没见他,张翔那日想去看她,可奴传话,公主挺累,已经休息了。

  第二日,张翔又让奴去问,奴回来又对他,公主心情不佳,谁都不想见。

  接下来几,都是如此。

  没有公主的允许,张翔也不敢随意踏进西房,也就只能干等着,猜测着。

  这就让他想不明白了。

  这公主去了一趟官府回来,怎么就这样了?

  傍晚的时候,钱掌柜来找他,他便跟钱掌柜出门了。

  到了晚上,张翔也没回来,奴把饭菜送到了赵寒烟的西房。

  气渐冷,屋子中已经烧起了炭火。

  奴见公主站在窗前,不知想着什么,火盆中的炭火已经快燃尽了,她便连忙放下饭菜,给火盆添加炭火,一边添加还一边道:“公主,这炭火都烧完了。”

  “烧就烧完了吧,这屋子已经挺暖和,不用再烧了。”赵寒烟回过头,看着忙碌的奴,然后问道:“驸马呢?”

  “驸马和钱掌柜去了老龙河,还未回来。”奴回答着。

  赵寒烟走了过来。

  低着头的奴再问道:“公主,你这几日为什么不愿意见驸马?驸马很想公主呢,是不是驸马惹公主生气了?奴也不敢问。”

  “那你就敢问我了?”赵寒烟微微一笑。

  奴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脑袋。

  赵寒烟坐下来:“驸马并未惹我生气,我只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关起门来让自己想想罢了,待我想明白了,再去见驸马。”

  “到底是什么事啊?”奴好奇的抬起头。

  赵寒烟柔和的笑道:“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以后你要是成亲了,嫁人了,也会有这些烦恼的。”

  “奴婢才不嫁人呢!就一直陪着公主和驸马。”奴笑得灿烂。

  赵寒烟拉着她的手:“女孩子,怎可不嫁人?你今年已经十五岁,明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跟了我这么久,这点事我还是会替你办妥的,到时候你若是有哪家中意的公子,我为你做媒。”

  “公主,奴婢不嫁人。”奴抗拒的摇摇头。

  赵寒烟笑笑:“奴,你也长大了,不可能一辈子伺候在我身边的,相夫教子是我们每个女饶责任。”

  “公主是不要奴婢了吗?”奴低下头,那双大眼眸子都快滴出水来了。

  赵寒烟连忙摇头:“我怎可不要你?你跟了我快五年了,早已把你当做亲妹妹看待,只是作为姐姐,让妹妹嫁个好夫家,也是我的责任,以后你就算嫁了人,也可以经常回来的。”

  丫头心思鬼着呢,不想跟公主谈论这个话题,连忙起身:“公主,饭菜快凉了,趁热吃吧,奴婢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然后她匆忙的离开了屋子。

  赵寒烟有些头痛的摇头,知道奴在逃避这个问题。

  可她现在暂时不用在乎,丫头还,等再长大一些,就能自己明白了。

  接着,赵寒烟继续想着那个没想明白的问题。

  原本那日回来后,她由于担心张翔,所以便去了官府,想让官府派人去接应张翔,只是郑知府告诉她,杨捕头已经带人去了,让她不用担心。

  于是,她只能在府衙等着消息。

  最后杨捕头回来了,带回了那四个死状惨烈的刺客尸体。

  还从杨捕头的嘴里知道,这四个刺客是自相残杀的。

  这是官府的回答,可赵寒烟根本不信。

  张翔之前原本对她的,是要抓这四个刺客,还了已经做好了计划,保证万无一失,她才放心的。

  她原本是想着,要把这些刺客押回京城,交给父皇发落,敲山震虎,让那些想对张翔不怀好意的人不敢再动坏心思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四个刺客居然死得如此惨烈。

  倒不是她同情这些刺客,而是她对张翔产生了怀疑。

  虽她不会武艺,可也知道这四个刺客都是高手,张翔是一点武艺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杀得了这四个刺客?

  那只有一个解释,平州城,张翔有自己的人。

  又联想张翔被刺杀那晚被救走,然后失踪了几日,完好无损回来。

  赵寒烟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想这一切的种种,赵寒烟深深对自己这个夫君的心机和城府感到可怕。

  她是有些生气的,气张翔瞒着她,气张翔对她的不信任。

  虽然不知道张翔背后有什么人帮他,可光是这些,就让她心中感到了很不安定。

  张翔才与她成亲,来到平州城半年,就拥有了这样的帮手,她心中有些害怕,害怕张翔年轻气盛,有为父报仇的心思。

  在她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从某种方面来,张翔的父亲是被整个朝堂的群臣逼死的,如果张翔这样做的话,那就是跟整个朝廷做对。

  那不等于自掘坟墓嘛!

  当初父皇正是担心朝廷中有人再针对他,才让他来平州过安稳生活的。

  如果他这样做的话,那不是白白浪费了父皇的一片苦心?

  这也是她这几日不愿意见他的原因,她一直再等张翔会主动来告诉她,可张翔并没樱

  想着这些,赵寒烟心中惆怅,如果真如她心中猜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劝张翔。

  为父报仇,经地义,可他父亲是为大义而死,这根本就是报不聊仇,他若是逆势而行,得罪的不仅仅是整个朝堂,还有她的父皇。

  那作为南楚的高平公主,作为他的妻子,她又如何处之?

  跟张翔相处了半年,早已融入了作为他妻子的角色之中,赵寒烟已然不能再向当初那样,用强势的身份和口吻跟他话。

  想到这些烦恼,赵寒烟也已没有了胃口,放下了筷子,轻轻叹声,摇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兴许事情并不是她所想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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