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风流孽债_风流刑警到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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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风流孽债

  白雪一说,吓得我一哆嗦,急忙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冠亭绝不是那样的人,他知道孰轻孰重!朕绝不信能有此事!你马上给朕重新调查,决不能冤枉一位好干部!特别是像左宝贵这样的忠君爱国的将军!朕告诉你,对左宝贵的任何处理意见,都必须经过朕审查才行,任何人无权随便处理!你更不能动摇了我的军心!”

  白雪“扑哧”一声娇笑起来,捂着小嘴笑得花枝乱颤,跟在她后边的淑儿也笑着说:“我说对了吧?左将军是万岁的爱将,是从日本鬼子尸体上踏过来的英雄,万岁对左将军最了解了,要不然也不能让他当那封疆大吏呀!雪姐还是快如实说了吧,小心万岁晚上打爆你的小屁股!”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丫头,敢来骗我!不用晚上,现在我就不能饶了这给我爱将抹黑的臭丫头!”我把她一搂,拽过来一把就扒下了她的下裤,露出雪白娇嫩的小屁股,伸手就——慢慢地揉捏起来:“妈的,这么美丽的小屁股,让我的大巴掌说什么也下不去了!还是关怀、关怀这小翘臀吧!”

  说来也怪,我的几个娇妻,孩子都生了俩了,皮肤还是那么鲜嫩,这大概是得力于我们的三修吧?让我一顿不轻不重地揉捏,把雪儿弄得吃吃直笑,把淑儿和娜儿看得俏脸生春,我才放了她。

  “快说,再不说朕就大刑伺候!”我搂着娜儿对白雪说。

  白雪这才一本正经地汇报说:“是博尔塞亚附近的一个哨长出了事,也赶巧了,那天左将军刚巡查完这个哨所,带着人走出去还没一百里,那哨所战士就从草滩里救回个昏迷不醒的蒙族姑娘——

  刚送走左将军,哨长英格力兴奋异常,今天左将军表扬了他,说他把抓巡逻和抓练兵安排的好,这经验值得全军推广。

  左将军表扬了呀,那可是皇帝的宠臣啊,他的前途无量啊,受他重视,自己不也是前途无量吗?

  越想越兴奋,他打开桌下的小柜子,里面有个大酒坛子,这是他们哨所仅有的一坛子酒,他怕喝酒误事,所以一直锁在自己的小柜子里,只有逢年过节,他才拿出酒来,让大家每人喝那么一杯两杯的!今天他高兴,自己舀出一小杯,连喝了几口,哈,一股热辣辣的火龙在身体里乱蹿起来,这滋味是好,怪不得人们都爱喝这东西!

  英格力不会喝酒,只有高兴才喝两口,也就是两口,不过今天太兴奋了,他又多喝了两口,还没等他把酒放好,两个战士就把那姑娘连搀带架地弄到他的房间来了!

  英格力好不生气:“怎么把个女的弄我屋来了?”

  那战士说:“她现在昏迷不醒,不放屋里怕把她冻坏了,放我们那屋又不方便,还是您——”

  这里一共三个帐篷,一个是大家的伙房,那里除了做饭,还有两个伙夫挤在个小炕上;一个是十个战士的宿舍,十个人睡大通铺的火炕,炕上只能睡七个人,三个人去巡逻,七个人正好,根本没空地方!还就他这办公室兼卧室里有空地方,而且炕也宽绰。

  他看了看那女人丢拉当啷的样子,把手一摆:“把她放炕上吧,你们快休息去吧!”

  这里因为靠近北海,虽然是六七月里,晚间还是挺冷的,战士们巡逻要走五十多里路,也是挺辛苦的。

  屋里有个女人,他感到很别扭,在战士走后,他把小酒柜锁好后也走出帐篷,到伙房看看,今天高兴,天亮让伙房弄几个菜,大家喝点酒,开开心!

  从伙房出来,他又到战士宿舍看了看,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帐篷。一进帐篷,他一下子呆住了,那女人睡的正香,大概是因为炕热了,竟把自己的衣服裂开了,一个雪白的小玉兔从蒙古袍里钻了出来,朝他窥望著,那腥红的小乳头立在上面,煞是迷人。

  当兵几年,躲在这一望无边的大草滩里,他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他咕噜、咕噜连咽了几口唾沫,想扭头出去,可腿就是不听使唤,想把眼睛移开,脖子怎么也扭不过去。他不是圣人,也不想当那坐怀不乱的圣人,他的腿控制不住地朝那女人走去,手也不受控制地忙碌着,片刻自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飞身扑到了床上,一下子搂住了那女人。

  女人嗷地一声怪叫,然后就拼命挣扎起来,到了这时候,英格力已经没法刹车了,他两腿死死地顶住乱踢的玉腿,两手摁住挣扎的小胳膊,开始拼命地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女人嚎叫着,挣扎着,可架不住英格尔的神力,不一会儿女人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了。

  灯光下,他看着那高耸的酥胸,那细细的小腰,那浑圆玉润的翘臀,那神秘的黑三角,那嫩草微蒙的粉嫩的桃纹,他的分身不争气的撅了起来,他急忙拿手扶着分身,对准那桃花源,笨拙的忙了半天,才冲进女人那湿润柔软的身体里。

  女人嘴里唧里咕噜地骂着,他怕招来战士,急忙把嘴堵到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开始拼命地甩动着脑袋,躲闪着他的嘴,可渐渐地不甩动了,还把自己的小丁香伸进英格力的嘴里,和他的大舌头纠缠起来,两只玉臂也紧紧地搂住了他大大屁股,帮助他不停地用力,小鼻子里也嘤嘤地哼唧起来。

  大概是初尝禁果吧,英格力一连在女人身上狂泄了五次,最后竟累得他迷迷糊糊睡在了女人身上,两个人搂得浑身是汗,那东西还在里面硬得像铁,却一起大梦酣酣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直到他感到屁股上一阵剧疼,才睁开眼睛,见眼前一片雪白,直晃眼睛。他赶紧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半天才睁开眼睛,见那女人一丝不挂骑在他的身上,那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在他的面前直晃当,那深深的乳沟更是白得耀眼,煞白的小细腰一个粉色的小肚脐眼一抽一缩的,竟像和他挤眉弄眼。他的命跟子立刻壮伟起来,扯旗立威,分明想再冲进敌营,领略一下异国风光!他好梦还名做完,就听那女人一声娇喝:“淫贼,你把人家守了三年的贞操给破了,你说,你让我今天怎么处理你?是把这个捣蛋的东西剪下去,还是?”

  他的命根子一疼,他才看清,那女人拿把剪子,正卡在他的撅起的命根子上,刚才她稍微紧了紧手,那上面已经渗出了一丝血线。

  英格尔吓了一跳,急忙说:“别,别!那东西可是关系到你今后的幸福啊!”

  女人俏脸飞红:“它关系我什么事?你是说你要娶我?”

  “当然,昨天我们嘴也亲了,觉也睡了,我不娶你娶谁呀!你说你守了三年,是不是你丈夫不在了?你没了丈夫,我还没妻子,老天又把你送到了我的被窝里,咱们俩不是天作之合吗?你就嫁给我吧,就留我们哨所里,帮我养个猪,喂点鸡鸭,让战士们改善一下生活!”

  女人摇了摇头:“我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虽然嫁了丈夫,他在三年前死了,我现在也算是空身一人,可也不能就稀里糊涂地跟了你,让我没名没份的,要我嫁你,你必须得答应我三件事!”

  英格尔急忙说:“答应、答应,你说吧!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百件我也答应!”

  女人抿嘴一笑说:“哪用那么多件,就三件就够了!我们是要过日子,又不是谈买卖!我说了,第一,你得明媒正娶娶我,我要当你的正妻,你不能因为我嫁过人就低看了我!其实我跟那人就在一起过了三天,头一天他喝多了,没碰我;第二天他让朋友拉去喝酒没在家,第三天他才把我睡了,还没等他泄身呐,他妈妈叫他去追跑了的牛,谁知道一去就没回来,第十天在一个小河子的甩湾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人都泡囊了,我就成了寡妇!你说,我这叫妇人吗?真叫起真来,我也应该是姑娘,我连男人那东西都没得到滋润,我都没泄过身,怎么能算是他的媳妇?”

  英格尔急忙说:“你当然是姑娘,你那里绷绷紧,箍得我现在还觉得麻苏苏的呐,你怎么能是妇女呐?我昨天也是当姑娘才和你发生的关系的呀!我英格尔肯定拿你当正妻,我家里外头就你一个老婆,能不拿你当正妻吗?咱们是结发夫妻,生要生在一起,死要死在一起,你还得给我生他一个班儿子呐,咱们就在这盖个干达垒的房子,等我不当兵了,咱们就在这养上一大群羊,一大群马,带着咱们的儿子放羊放马,过着幸福的日子!”

  女人扑哧一笑:“你可真会做梦,还没等人家嫁给你呐,你就把儿子都弄出来了!还是一大群,你拿我等猪呐?你老实听着,我说的第二个条件是我们今天就得举行婚礼,我总不能再不明不白的跟你睡在一起!要不我就得离开这里,我们家离这几百里,一来一去就十天半月的,也不方便!留在这吧,咱们俩夫妻不是夫妻,老伴不是老伴的,大家看着也笑话,你这当官的脸上也没光彩!没办法,我们只得马上结婚,才能住在一起,才能不让战士们笑话,也才名正言顺!”

  英格尔立刻高兴地说:“那好办,咱们今天就举行婚礼,我让你正大光明地当个哨长太太,让所有的人都高看你一眼!这这里我就是皇帝,你就是娘娘,这片大草原就是咱们的领地,咱们要把咱们的王国建设得像个大花园,让你成天生活在鲜花和百鸟中间!”

  女人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拿剪子的手也离开了他的命根子,换上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那开始软下去的东西,轻声说:“给你个棒槌你就当针纫,就这四邻不靠的地方有什么好的,我到人家伊尔库茨克走亲戚,发现那才叫阔呐,那里房子摞房子(楼),房子满街跑(汽车),晚上亮光泡把屋子照得堂亮,掉地下个针都能看见,不比这里强多了?听着我说的第三个条件就是你今后一切得听我的,现在我陪着你在这当兵,我养猪放羊,咱们攒点钱,将来不当兵了,就去找个像伊都那样的大地方,开个小铺什么的,省得在这遭这个罪!”

  英格尔连忙说:“那没问题,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我不听你的听谁的?一会儿让我的副手就上你这来提亲,我去安排酒菜,咱们下午就举行婚礼,晚间就进洞房!至于将来到哪去,干什么,听你的就是了,你是我老婆,你说了算!”

  女人把剪子一甩,搂住他就边哭边亲了起来,亲得他的命根子又撅了起来,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边,又疯狂地颠动起来。

  英格尔说话算数,提亲、婚礼、酒宴,直喝得酩酊大醉——

  俄罗斯军队就是在他们睡梦中越过了边界。

  等他们醒来,已经是第六天早晨了,英格尔第一个发现就是妻子没了,他的脑袋忽悠一下:“她是不是跑了?她跟我说的比唱的都好,到了还是嫌这儿是大草滩,自己偷着跑了?不能啊,她跟我亲着呐,怎么会跑呐?”

  她找遍了周围两三里地,也没见她的影子!却在草地里发现了两个酣睡的士兵和在他们身边悠闲吃草的战马。

  这时他才清醒了:“不对呀,他俩都是喝个二三斤不倒的酒鬼呀,他们要巡逻,提前吃的饭,一口酒没敢动,就是临上路时,那女人给两个人一人敬了一小杯酒,这么点酒也不至于醉得这么厉害呀?是不是酒里有问题了?”

  他飞快地跑回了帐篷从酒坛子里舀出点酒,给圈里的猪灌了进去,那饿得疯叫的猪片刻就老实了,连窝都没回,躺在食槽边就打起了呼噜。

  他呆住了:“她趁着我疯狂后昏睡时给酒里下了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答案马上就出来了,刚去巡逻的战士跑回来了,说在十里外发现了有大批马队和人走过的印迹!

  他赶到那里,惊呆在那里:“她是来给俄罗斯军队打前站的,利用我的疯狂后的熟睡,偷出钥匙,打开酒柜,下了药;利用跟我举行婚礼的名义不露痕迹地把哨所的全体人员灌醉,使俄罗斯军队鸦雀不惊进入中国领土,达到偷袭的目的!他偷袭哪里呐?让我们一醉五天,五天啊,北京都快到了!”想到这,他吓出一身冷汗:“北京?完全可能是北京!他们肯定是要偷袭北京!那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急忙给团部发了急电!团部来了人,检查现场,确定有大批军队越境。电话立刻打到了左宝贵那里,左宝贵亲自到现场检查了一遍,一面立刻下令集合大军,朝敌军追去。一面紧急向张之洞做了汇报。而这时候,我已经飞临了北京,开始了紧急备战。

  白雪说:“现在那个哨长已经带到了北京,关在我们的大牢里,虽然左宝贵将军没有直接责任,但约束部队不严,也是难辞其咎的,我们也准备给他下达传讯通知!”

  叶卡捷琳娜听完急忙说:“左将军可是好人啊,可别处分他呀!这次要不是他用地道挖进那屋子里,十个我也得死了!娜儿替他求个情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那位哨长也是无心之过,而且事后迅速上报,不作隐瞒,应该说还是有觉悟的,我看就给个撤职处分,通报全军吧,冠亭确实有责任,但他这次歼敌有功,而且救娜儿立了大功,功过相抵,也给个全军通报批评吧!让大家引此为戒就是了!”

  白雪想了想说:“其实在左将军查看现场的第二天就来了场大的沙尘暴,那里的一切印迹都消失了,那位哨长要是不汇报,我们还真的查不出敌人是怎么进来的呐!我同意万岁的意见!”

  瓦洛金是在当天向莫斯科大公国第一军投降的,十几万疲惫的军人就地喝了一顿小米粥才恢复了点元气,才站起来,在我军战士的帮助下走到了我们军营里。

  他们大睡了两天,身体调理了一气才逐渐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叶卡捷琳娜立刻对军队重新进行了整编,编成了四个军,对军官重新进行了大洗牌,把她的第一军的战士几乎都分插到各个军的班、排、连里,担任了班、排、连长。

  在俄罗斯战士身体恢复了之后,她又把东点军校的教官请到军队里,对战士进行了十天的军训,使她的军队有了点雏型。

  就在此时,海波部近十万军队遇上了俄罗斯的第三兵团的十五万军队,双方在雅库茨克附近展开了激战。我知道海波的部队已经分散在广大的地区了,要消灭这十五万敌军,必须得给他增兵!我立刻下令左宝贵部、北京部队的盛煜部开始越过蒙古边境向北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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