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_风流刑警到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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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香闺激情

  米酒、奶茶,喝了一肚子,我摇摇摆摆地走进了洞房。

  高兴,太高兴了,今天参加婚礼的全是蒙疆内的王公名人,他们都被我的参加擂台比赛夺妻之举惊服了,不以势压人,与民同处,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许多人都心悦诚服地表示一定在大清政府领导下建设好家乡,世世代代当大清的好臣民。

  走进洞房,暖火墙把屋里烤得热烘烘的,我看看在桌上两支巨大的红蜡的映照下,乌兰坐在纱幔半垂的床上,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裙,那魔鬼的身材,那高挺的丰胸,甚至连那两枚粉红的小珍珠都隐约可见。她的头上还像汉人的新媳妇一样蒙着红头巾,我知道,因为我是皇帝,王爷把婚礼的一切仪式都按满汉的规矩进行的。

  我走过去,立刻,乌兰那淡淡的体香和那紧张的喘息声就使我的分身腾地支了起来,我一步抢上去,伸手扯下乌兰的盖头,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我扭头吹熄了桌上的红蜡,抱着她就钻进了纱帐里,两个人双手一顿紧忙,我们就袒呈相见了。乌兰伸出她的小手,轻轻地握住我的分身,浑身颤抖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轻声问:“兰儿,你怕吗?”

  她轻声,但异常坚定地说:“不,兰儿是激动,兰儿做了几年的梦,今天终于要实现了,兰儿好高兴啊!来吧,我的夫君,让小鸟飞进我的身体里吧,兰儿好想尝尝给万岁当女人的滋味呀!看,它要展翅飞起来了,兰儿要马上接受它了!”

  说着她松开搂抱我的手,仰躺在床上:“来吧,兰儿已经准备好了!”

  我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嫩脸,然后渐渐地朝下移动,亲吻到了她的柔嫩的秀乳,含住了那小红珍珠,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手紧拽着我:“来吧,兰儿好想啊!”

  我说:“再等一会儿,太急了,你会疼的!”

  她毫不犹豫地说:“兰儿知道,可兰儿喜欢那疼的滋味,那疼是夫君爱兰儿的表示,那疼是兰儿迈进夫家门坎的礼仪,兰儿真的好想品尝那疼彻心肺的滋味!”

  我没听她的,嘴里仍是品咂著她的小珍珠,大手仍是揉捏着她的小翘臀。

  开始,她的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可渐渐的她开始轻声地呻吟起来,小屁股也扭动起来。

  我摸摸那水蜜桃,见桃纹已经裂开,蜜汁已经溢出,我翻身搂住了乌兰,急风暴雨,激情似火,两个人高潮迭起,当我精关大开,开始耕云播雨时,一道闪电照得屋里亮如白昼,接着一声脆雷响过,我微微一愣:“雪雷?过去我的那个世界的朋友、作家苏连科曾经写过一篇小说叫《雪雷》,说的就是暴风雪天响起的雷声,我原以为是作家笔下的夸张,没想到自然界却真有其事,啊,大漠的春天要来了!”

  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在干活,我说:“佛库仑别干了,把你和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装到车上,中午我们要回军营了!从那里我们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来取东西了,你把该带的都带全!”

  小丫头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但眼泪却从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串串地滚落下来了。乌兰过去掐了她一把:“傻丫头,万岁要把你带走,你不愿去啊?”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连连磕着头边说:“谢万岁提拔之恩!奴才愿终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终身侍奉,你不结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龄了,朕就给你找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把你嫁出去,到时候想着带孩子来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着磕起了头:“奴才不敢!奴才愿终身侍奉郡主!”

  乌兰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说:“小傻瓜,瞎说什么敢不敢的,还不快谢恩啊,他是万岁,君无戏言,你到时候就赖上他,要个年轻漂亮的军官!快起来吧,万岁不早说不让再磕头了吗?你怎么总忘?没记性!别忘了,到时候跟他要人!快准备去呀,一会儿我就跟父王把你要过来!”

  离开那里,乌兰才跟我说佛库仑他们都是奴才,一辈子没有自由,她跟我们出去,就是脱了奴隶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这才意识到蒙古的奴隶制度是桎梏蒙古经济发展的一大枷锁,必须砸烂,我决定就先从我这岳父大人家开始这场革命吧!

  走进岳父的客厅,岳父急忙摆手,轻轻地迈着步子,把我领到了远离客厅的屋里。乌兰则叫她的妈妈给扯走了,两个女人在里屋一会儿笑,一会儿嘀咕,我知道,她妈肯定得问她干什么叫得那么响!看那小丫头怎么回答吧!

  王爷关上门才说:“真是个好人啊,一宿没合眼,顶着大雪一遍遍查岗!哎,他怎么管你叫校长呐?”

  我这才知道他是怕我们吵醒刚睡着的左宝贵,我笑着说:“我们有个东点军校,我兼军校的校长,现在的高级军官都是我们军校的学生,他们都习惯了管我叫校长,这显得更亲!”

  他笑道:“好,有枪杆子保驾,你的龙位更稳了!”

  我说:“也不光如此,我们过去的军队也是太差劲了,英国毛子几千军队,就打得我们几万军队落花流水,就敲开了我们的大门,就烧了我们的圆明园,就逼着我们订了许多屈辱的条约,就控制了我们的经济政治命脉!这不是太可怕了吗?我怕再重蹈覆辙,所以决心练出一支精兵,这就办起了军校!”

  王爷感慨地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听乌兰说,这几年内地大变样了,不知是不是也是你出了什么谋略?”

  我心里一喜,他把问题引上来了,我就省事了!

  我说:“也没改什么,只是尊重了老百姓,给他们凭劳动创造幸福生活的条件,使老百姓都热情地建设自己的家园,他们的日子好了,社会就稳定了,城乡的面貌就变了!”

  他思索了半天,对我说:“我们这穷地方也能改变吗?”

  我想了想说:“当然也能,不过就怕您舍不得自己的权利!”

  他笑了:“我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说乌兰遇到的危险,就是我们,前几天要不是左将军带人来了个大清剿,我也早让那些日本人给杀害了!我看透了,自己不强大,别人就欺负你,那些下人不让他们日子好起来,他们也不会给你卖命,你只是个孤家寡人!”

  我笑了:“王爷还真把问题看透了!蒙古地区要想改变现在的面貌,一是要废除奴隶制,把他们都解放成平民,让他们也扬眉吐气的活着,高高兴兴地干活;二是把我们的农庄、牧场变成企业管理,让牧羊人,放马人都变成我们雇佣的工人,他们干活,我们付工资,一个月一开支,能力强的多开,能力差的少开,帮他们安家,给他们生活的希望,让他们也为自己的美好的未来不断地付出努力!”

  他想了想:“好,听万岁的,万岁帮我一把,咱们就按万岁说的搞起来吧!”

  我说:“那样吧,我下午就得回军营去,再过两天就得回北京了,我不能在这帮你,我给你派两个人来,让他们帮你搞,但你得听他的,得尊重他的意见!”

  他吃惊地说:“怎么住这两天就要走啊,能不能多留两天,我们也亲近、亲近啊!”

  我说:“不行啊,我们周围的边界都不太安宁啊,我们得加紧安排,抢在他们动手之前做好准备!免得我们再吃像把越南和缅甸丢掉那样的亏!”

  他说:“那好,万岁就派人来吧,我一定听他的!”

  乌兰和她妈妈也出来了,她妈妈看着我,她的脸倒羞得通红,我知道,肯定是小家伙把我出卖了,看晚上我怎么收拾她!

  乌兰向王爷提出了要带佛库仑走,王爷立刻说:“带一个不够,让你阿娘再多给你带几个吧!”

  兰儿急忙说:“万岁那里一切都靠自己料理,我们姊妹都是一人一个丫头,乌兰也不能特殊啊!”

  王爷尴尬地笑了笑:“好好,就把佛库仑给你,那丫头心眼好,别亏待了人家!”

  回到军营,我立刻从我的警卫团里抽了两个有头脑的年轻人,把牧区改革的办法细细的交代了一遍,让他们到王府当一把参谋。

  两项改革一宣布,立刻就像在滚开的油锅里撒了一把盐,劈劈啪啪地爆起了满天的油星和火花!

  王府的奴隶乐疯了,跪着给王爷磕了半天的头,王爷征求他们意见,给王府的男女下人配了夫妻,又给他们分了房子,定了工资,提前把工资开给了他们,立刻王府里接二连三的办起了喜事。

  接着,王府下面的农庄、牧场,都实行了聘任制,重新聘任牧工、管理员,帮他们成了家,安排了住房和蒙古包,订出了奖惩制度,如繁殖十个羊羔给牧工奖励一头公羔,繁殖十五头给奖励一头母羔等,这下子调动了大家的积极性,王爷的农牧开发公司迅速发展起来,王爷的领地也迅速繁荣起来。

  可周围那些王公就气疯了:“他这是吃饱了撑的呀?有钱没处花了是怎么着?”骂的、到王爷领地闹事的,不一而足,都漂出了水面。可王爷的那些府兵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刚成了家,立了业,岂能让你来捣乱,立刻像猛虎出山,把来捣乱的打的屁滚尿流!

  偏偏这年冬天来了场蒙古地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马匹、牛羊冻死不少。虽然王爷的领地里灾难不比别地方小,可他的农牧开发公司却没死一头羊羔,没冻坏一匹牛马。

  牧工怕冻坏羊羔,把羊羔都放进自己的蒙古包里,大苞米面糊糊给羊羔喝,大皮袄给产仔的母羊披,你说能出事吗?

  虽然王爷开支得拿出一大泡钱,可他的公司却越办越红火了,加上我重新分给和奖励给他一些领地,他的势力迅速占了蒙疆的一半,他的公司的产品也开始成了最大的肉食品生产基地,产品开始漂洋过海,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柜台上。

  库伦的改革像雪天的惊雷,震动了蒙古地区,震开了三九的严冰,敲开了春天的大门,

  就在他们的改革顺利进展的时候,我们在山东农村却遇到了新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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