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_好学的江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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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对不起,”江帆垂着头认错,“我不会给自己找借口了,这是我的问题别让我把礼物还给你,好不好?我真知道错了。”

  八六的声音有点冷,他说:“不还也行,那你就硬着去上课晚上我会考你今天学的东西,别再想糊弄我。”

  隔壁间的门“嘎吱”一声被拉开,江帆知道八六走了,八六没准许他见他,他不敢再追上去认错,垂着头沉沉叹气。

  八六离开了,烟味还在。

  江帆用纸巾擦了擦黏糊糊的手和阴`茎,重新提好了裤子,怕被人发现异样,他还把那根肉`棍捋起来贴着小腹放。待走去洗手池边洗手时,身上还未纾解的欲`望似乎也没有太难以忍耐了。

  八六都生他气了,撸这管子还有什么意思?

  江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已经这么黏八六了。

  整整一天,江帆都不敢再溜号,怕自己错上加错,八六会不愿意再理他。

  第2章

  一切或许都要从网上爆红的那张“正装下跪”说起。

  和之后一个个跟风扑通扑通跪地兼以搔首弄姿的人无关,江帆只被流传出的第一张炸了头皮。

  照片里的男人身着正装,两膝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于身后,跪得极漂亮。黑皮鞋被并齐放在地毯上,想来应该是个很规矩的人。

  他分明保持着跪姿,胸膛却是挺起来的,肩膀打开,放松又自然,一副骄傲又乐在其中的样子。身材倒是真不错,白衬衣的前襟因为这一动作被绷出褶皱,肌肉带来的力量感呼之欲出,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纽扣。

  这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甘愿向另一个人下跪?

  彼时江帆缩在被子里,北方的冬天暖气充足,他只穿了一件大背心和一条大裤衩,小腹热起来,腰就软了。裹着被子想换个姿势,大背心粗糙的面料蹭过乳尖,那浅褐色的小豆豆登时硬得立起来。

  江帆觉得哪儿怪怪的,赶紧退出大图,猛喘了几口气儿,他闭上眼睛,方才那象征臣服的一幕却狠狠冲进了大脑里,挥之不去。

  于是江帆又点开图,按下保存。

  那一阵子江帆睡之前要将那图看许多遍,往往看完身体就要不对劲儿。他倒也从没觉得自己喜欢男人,况且真要追求视觉刺激,怎么不去看那些主角们一丝`不挂的毛`片图里这人穿得齐齐整整,连袜子边儿都拉到最高,能看到点肉色的,大概就数脖子了。

  起初江帆只当自己每个月有那么几天浪得慌,过去了也就好了,谁知这快感是累积式的,他一日不想法子解决,焦虑感就高过一日。

  江帆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在网络上能找到答案那些对他这类心理与性渴求的详细分析。可一切一切的理论到底没有身体给出的反应真实确切。

  他想要被支配、被掌控、被操纵。

  那时他刚过十七岁生日,他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谁会相信他喜欢“犯贱”?

  沉迷疼痛,享受侮辱,醉心臣服。

  没人会相信的,也没人会理解。

  人们常自诩自己是世上如何特别而不同寻常的个体,却不得不承认,世俗的普遍标准又是如何残忍无理地影响着自己的思考与判断。

  白天他仍是班里插科打诨的小帆哥,晚上回了家就想要蛮横地管教自己、惩罚自己。江帆向来鲁莽,时常一不小心就要弄伤自己,这些肉`体上的折磨不能为他的神带来一丝一毫的慰藉。

  网上的人都说这玩意儿是天生的,他想拉也拉不住,加之他是个没定力的,压根也不想拉了。他觉得自己有点自暴自弃。

  先前那张“正装下跪”确实是从圈内流出去的调教图,江帆不敢真的踏入这个圈,就只是开个小号远远观望。

  观望着,观望着,买了乳夹,买了口塞,买了教鞭,买了灌肠器,买了按摩棒,买了尾巴肛塞他连未来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已经让自己一发不可拾了。

  江帆微博小号里关注的第一个人就是八六。

  八六是个画画很好看的人他没公开提过,但看起来是个dom。

  越是神秘,才越引人追随。

  八六的简介里不挂属性和四个数儿,也不像别的dom发自己调教其他奴时的照片,偶尔更新微博,会发很多自己的画,通常是素描。

  粗粗细细的线条,张扬、恣意;神情各异的主人公,肉欲、下流。

  画面中的人或卧或坐、或跪或立紧攥着的牵引绳、尖头上翘的皮鞋、挥舞起来的教鞭;戴上枷锁的脖颈,被阴`茎环束住的欲`望,被红绳系住的骨节分明的手腕和脚腕。

  黑白的人物,只有缠绕着躯体的细绳被点了红色,看得江帆眼热。

  这些都足够让人血脉偾张,但真正影响了江帆的,是八六发的一组素描下跪九宫格。

  不仅是西装,在那组图中,警服、白大褂、厨师服、工装……通通都能下跪,校服被放在了最后一张。

  那一瞬间,江帆的大脑完全空了,屏住呼吸又想闭上眼睛,整个人都僵住,只有握着手机的手在不停哆嗦是心虚,又不完全是心虚,或许是有些窃喜的,他恍惚觉得有一个人仅仅是隔着屏幕,就已经将他里里外外看了个干净。羞耻与罪恶感几乎令他兴奋得想要低吼。

  那组图的配文是:“allsortsofpeoplelikebdsm”。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可能喜欢bdsm。

  包括我吗?

  包括我的。

  江帆将那张校服下跪存了下来,对着卧室的立身镜一次次想要跪下去,要和画中的这个人跪得一样漂亮。他一次次分开双腿,却没能让膝盖点地。

  下跪是不会有快感的,如同那些短暂安抚狂躁的、自己给予自己的疼痛,全部都是假象,真正能让他解脱的只有对另一个人完完全全地臣服。

  “17,183,73,43,男sub。”

  “a市朔云高二,无任何调教经历,尝试开发自己已经有小半年了,欲`望没能被抑制,反而因为无主管教越来越强烈,努力自控,还是克制不了自己总在闲下来的时候去想那些事。”

  “所以才来冒昧打扰您,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是江帆第一次发私信给八六,如果八六拉黑他,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江帆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骂了自己一句傻叉。

  八六兴许在忙,过了许久才回他:“脸照?”

  脸照?!为什么要脸照!难道不是有奴意愿时才会要脸照吗?

  八六曾公开表示过不约调,又怎么可能会接受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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