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代入_军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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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代入

  第百二十九章、代入

  武子良听得话筒那头传来了盲音,知道电话终于被挂上了,他就徐徐的放下了电话,俊脸上满是阴霾。

  师令,汽车已经备妥、我们得出门……林玉这时正从外头走来,报告着汽车已经准备妥当,可见着武子良那不豫的脸色,就定在了原地,心知不妙。

  帅、师令………

  武子良并没有理睬林玉,他站起来,就大步越过他,往玄关的反方向走去了,林玉怔了怔,他是见惯上司的喜怒无常了,便回头让汽车伕稍等,什么时候师令要出门,他们再安排去。

  武子良在武府快步走着,越过母亲的院落,直进了如今鲜少人出入的一处内院,院门上打了铁锁,四周一片草木凋零,难以想像这里曾是武府主人居住的地方。

  武子良开锁进去了,一路走进尽头的厢房,就见一名老人正佝偻着身体,弯在地上数豆子。

  十八、二十、二十………老人的声音受过重创,发出来的都是破碎不堪的气音,他的头发、胡子花白,却是因为养尊处优,气色倒是挺好的。

  老人数到最后一颗豆子,那豆子却是喀咧一声,给突然出现的军靴踏碎了,老人抬起头来,就见一名年轻的军人居高临后,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

  老人张大了嘴巴,咧出一口不齐整的牙,却是认不出眼前这人是谁。

  武子良垂下眼,睨着这曾经让他敬佩、失望、最后甚至是碍事的父亲。

  爹。武子良就平静地说,我得了大哥的消息,来报告给你听。

  老人并没有听懂儿子的话,亦无意去听,他就执着于那被踩着的豆子,双握着子良的一条腿,竟是努力想要把它挪开。

  然而武子良并没有如他意,军靴沉重的踩在地上,就像巨石一样难以挪移。他看着老父佝偻着的,伏在自己跟前的执着模样,就蹲下身来,与他平视。

  他缓慢地,对着浑噩的老父启口,大哥在白家过的并不好,他每天给白家兄弟轮流奸淫着,今天和我通电话,我就听他给白镇军压在电话边操。他的嘴角扭曲了一下,就冷冷的笑了起来,你可高兴?大哥真的是个孝子,你要和白家攀关系,大哥就帮你攀到了。

  老人听这年轻军人说了一长串的话,却是深蹙起眉,有听没有懂,于是他就执着的低下头去,想要回子良脚下的豆子。

  武子良抿紧了唇,看着跪趴在自己面前,执拗地要和军靴较劲的老父,就道,爹,你为了讨好白拥军,把大哥送出去,可想过他入赘以后,会变成这样?

  老人听了白拥军个字,仿佛是有些印象,茫然的抬起头来。

  大哥他……就给那兄弟每天玩弄。自那日亲眼见后,大哥被兄弟同时欺负的浪荡模样,一直在武子良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是夜半无人的时候,还要在他的睡梦里招摇。先是白小姐骗他,现在还有白镇军和白经国……妈的,他们自己就兄弟,干嘛要来抢我大哥?

  老人就茫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仿佛是被片言只字牵动了心思,却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大哥在白家,就是个低下的……书记。武子良就看着父亲,幽深的目光里,尽是怨恨,你巴着白家,大哥也巴着白家,讨得了什么好?有比我这样单干要出色吗?

  老人低下头,锲而不舍的抠着军靴的鞋边,低喃着,豆子……武子良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说完了想说的,才施舍的抬起腿来,剩下一地的碎渣子,老人登时就啊……啊……的哀号了,小心翼翼的把那碎屑拢在里。

  武子良垂眼看着疯得不模样的父亲,末了就说,大哥真可怜……他一辈子,就是

  受人摆布。他低低的,喟叹道,什么时候……也能让我摆布呢?

  老人跪在地上,就把豆子碎和那些完好的豆子并排到一起,重覆了刚才的点算,嘴里低低的呢喃,是在教自己的大儿子和小儿子算数学,在他脑海里,身边一直坐着两个娃儿,正认真的看着他示范。

  一…二………

  武子良看了看老父,抿直了嘴唇,仿佛是觉着这个情景似曾相识,然而只在脑海浮现了那么一下,也就晾去了,让他更印象深刻的,却是父亲对着白拥军恭敬讨好的模样,仿佛白家就是皇帝,他们武家能巴着人家大腿,把大哥送去入赘,已是十世修来的福份。

  武子良就对父亲彻底失望,甚至第一次,发现他竟是那么无能,是时候退下来了。

  林玉等了一会儿,终是见着武子良露面,便让汽车伕准备,出发到军营。

  武子良坐上了车,脸上一贯带着阴暗、冷凝的脸色,林玉看惯了,就谨慎的坐在师令身边,大气不敢透的。

  武子良看着车窗外,一直沉默不语,到军营后,也就忙碌的开会去了,武家师长们早在此候着,见当家师令终于来了,就收起脸上不快的表情。

  武子良还是年轻,若不是他真有一把段,这些年纪要大一两轮的叔伯,是不会服他的。然而这个服,也就是暂时的服,一旦武子良稍露出一点弱势,这群丘八绝对会咬住不放,直接把这位长官给反了。

  林玉能成为武子良最贴身的副官,军里众人心照不宣,都知道林副官不但鞍前马后,就是床上,也都侍侯得师令妥贴,不然以他这样的能耐,是难以跻身到这个位置的。

  林玉走进议事厅,就总被一些师长偷偷的掐屁股,对他挤眉弄眼,仿佛是有意春风一度的模样,林玉视若无睹,他就巴着武子良,有师令,别的人总不敢乱来。

  侍侯一个人,总比多人的好。林玉有自知之明,他若不是凭这个,也许还在野营外,做杂役和苦力。

  武子吟在军营的时候,倒是十分的人模人样,甚至是个让人佩服的领导,他的心思狡猾而难以捉摸,正因为武家处在一个夹缝,北有白家,南有徐家,武子良要想扩大自己的地盘,只有不择段、依利益而合作。

  林玉不参与军事,他就只打点武子良身边的杂务,当军议开始以后,他就走到外头去了,为上司备茶水,让饭堂准备对方喜欢的菜色。

  他想今早自己算是走运,武子良打完那个电话,显然是在怒气爆发的当头,林玉走避不及,就怕师令要发飙,却没想到他越过了自己,竟是走去找老师令了。

  他们在那屋子里,静悄悄的谈了一番话,然后就出来了。

  林玉暗自庆幸逃过了一劫,当茶沏好后,便小心的捧着送到议事厅,武子良正是认真的和师长们议论著,直至下午为止,林玉都觉着自己是走了运。

  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天色逐渐入黑,林玉看武子良端坐在书房里,仿佛是没有回家的打算,他就有些迟疑的问道,师令,要不要与大夫人知会一声,你不回去吃饭?

  武子良就坐在桌上,正是读着一份书,淡声说道,我已经通知了。

  林玉心里诧异,正觉着奇怪,就听见外头有人叩门,名师长讪笑着走进来,看到林玉,那打量的目光竟是比往常还要露骨的,他们就对武子良说,师令,咱来啦。

  来了。武子良就坐直了身子,好整以暇的问他们,想在哪里办?

  那名师长就哈哈的笑了,彼此互相看了一阵,就道,就这吧,师令房间大,好办事﹗哈哈。

  武子良就拉了椅子往后坐,还翘起单边的腿,正

  是一副看戏的态度,那就现在,我看着。

  那人呆了一下,竟都有些莫名奇妙,师令不加入?

  不。武子良的俊脸冷凝,我就看着。

  林玉本已惊疑不定,因为这个师长总是调侃他,平常见着也故意动动脚,而紧接下来,就仿佛印证他那不好的预感,人得了武子良的允准,就向自己走来了。

  林玉第一次感到了惊恐、惧怕,他不由看向了武子良,却见对方只是耐人寻味的观望着,仿佛就是个局外人,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毫不相干。

  林玉的大腿给人押得大开,在毫无准备的状况下承受了两人,林玉只觉得下半身要裂开,他张开嘴要痛叫,却是被剩下一人按住头,嘴巴被那腥臭的物事堵塞着。

  武子良就冷静的看着这个过程,他的部下们是那么的愉悦,然而林玉腿间已是渗出了血,他的身体抽搐,不住的哀号,然而却是说不出清晰的语句,师长们兴奋着,仿佛是疯了的头野兽。

  武子良看着,就想——大哥第一次给白家兄弟干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

  什么是爱?那白镇军厚颜无耻的,敢对大哥说爱,真是爱对方的话……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对方受这样的对待?

  武子良越看林玉的惨状,脸色便越冷,已是把自己的大哥,代入到痛苦莫名的林玉身上去,他心痛大哥,然而想起当时他浪荡的招着兄弟的模样,却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了,然而今天电话间里,听着大哥和白镇军互诉爱语、激烈缠绵的声音,却又让他妒火烧。

  这种情绪在胸腔里互相的纠结、冲突,让武子良都快疯了。

  师长尽兴了一番,林玉就颓然躺到了地上,屁股缝里已是一片的血,唯有他那虚软的呼吸,还证明着他有一点的活气。

  欸……林哥儿,你还好吧?其一个师长就推了推林玉,问道,不会就搞死了吧?第一次就两个人,所以太勉强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另一人就不屑的说,师令**,都操多少年了?

  武子良看够了这场戏,就仿佛嫌这场面碍眼,他站起身来,对人说道,你们既然爽了,就把他送到军医去。

  那人怔了怔,不明白武子良怎么就真的完全不参与,莫非他有这个旁观的癖好?就只想欣赏别人的**?

  师令……你这什么嗜好啊?一人就禁不住问道,莫不是不行了?拿我们助兴?

  武子良就摇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娘留了饭等我,我得回去。林玉又不是真的大哥,更何况现在给操烂了,他更是没兴致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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