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第23幕
挂了电话之后顾红呈一晚上都没能入睡。
她们要爆？会爆我什么？那些事情有哪个敢出来作证她们不要前途了么！杂志？哪家杂志敢爆我？是那个叫苏迟的记者吗？可是她已经被逼得从东大辞职了不是么？
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就要天亮了。想到莫净言说的“明天天一亮你就能看到以你做封面的杂志传遍全城”，顾红呈的焦虑更深了。
现在究竟是该怎么做才好！录音和专稿都已经让共贺会的人发给各家媒体了，但是那些媒体并不是都敢爆，可是杂志分到各个报刊亭，那是谁都敢卖谁都敢买的！但若是就此服输，她又十分不甘心！怎么能甘心！那只是两个小鬼而已！
正当她彻夜未眠心情忐忑之时突然接到了弟弟的电话。顾青岩一开口就急了，说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人都开始印你情史的专辑周刊了，你还跟那睡觉呢？
顾红呈心下一紧：“情史？”
“我有个印刷厂的朋友给我把印好的杂志拿来了，一本不知道老板是谁的新杂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不知道从哪里挖来的关于你的事情，从高中时代和老师暧昧的事情都有！基本上都是你在出道前的那些事情！姐，我不管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人家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创刊号就想黑你一把啊，我朋友说了不止他们一个工场在印，就他知道的就还有三家！他说话也做不了主，让你看着办吧，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完工了，要是真散播出去真没法收场了！”
顾红呈真没想到那些陈年往事都能被挖出来。高中时代的那个暧昧的老师……她都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居然被人挖坟！她本以为这事情会一直埋在她心里永远不被人挖掘……哈哈哈哈，她禁不住地笑，看来的确是这样，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很多事情要想不被人发现的最好办法就只有是——从未做过。
顾红呈让顾青岩带人去印刷厂强制停工，而她自己却去了柏木组。
当顾红呈亲自上门要求“停战”之时，已经是凌晨5点半。
莫净言站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倦意，像是也没有睡意。
顾红呈说她已经从媒体那里撤走了所有录音拷贝，递来一个盒子，母带和拷贝全部都在里面。她以为这个女人会露出一脸胜利的高傲，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脸的平静如水。
“我相信这一定是最好的结局。不过……”莫净言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已经近六点了，可能杂志很多都已经配送到全城各个商场和书刊亭了……顾导，你可要抓紧时间。”
顾红呈哈哈大笑，转身就走。
“莫净言，这次玩得很有趣，你超出我想象太多。下次我们继续玩。”
这个在凌晨时分穿着一身红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绽放着和她年纪十分不和谐的笑容走了，临走前还落下这样一句明显不服输的话。莫净言没有接。
她有点倦了，这样的事一点乐趣都没有。她不过是在防守，出击也是被迫的。
“莫姐……”王紫又站在她身后，依靠在墙边。
莫净言转身，一脸疲倦的神态让王紫又心疼。她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王紫又抱住莫净言，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之上，心里的悸动太过汹涌，悲伤而难以言喻的感伤让她一直在酝酿着说辞却久久无法开口。
莫净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缓慢地眨眼：“怎么了，小又困了？我们去睡吧。”
“莫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王紫又还是决定要说出来，若是怀着这样的秘密一辈子，想要不去触碰那一定会疯狂的。她不想在和这个如此为自己一心一意的女人之间还有任何间隙，就算会被她瞧不起会被她讨厌有些事实也一定要说出来。
而且，纸包不住火，莫净言总有一天也会知道。与其让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那些事情还不如她王紫又自己说出来。
莫净言放开王紫又，两个人对视着。
王紫又发现才几天的时间莫净言就瘦了，眼中的光芒都朦胧了，她是真的累了吧。
“莫姐，其实我和顾……”
王紫又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莫净言会突然吻她，扯着她的衣服领口把她推到墙角，发狠一般地吻她。莫净言的双唇撕扯着王紫又的神经，这个一向矜持的女人突然爆发出这般热情让王紫又有很强烈地想哭的冲动。
发泄吧……如果你真的觉得很压抑。
直到氧气稀薄得快要无法呼吸了莫净言才放过王紫又，看她的双唇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变成深红色，又不忍地用手指抚摸上去，勾着王紫又双唇的轮廓，双眼之中全是疼惜。
“那些事，你不用说了。”莫净言的目光从她的唇上往上移去，落在了王紫又的双眼之上，“那是你的伤口，我不愿意去提，也不想让它成为我们两个人的伤口。”
王紫又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莫净言了。原来她已经知道了……也是，最近发生这些事情，稍微敏感一些的女人都能想到事情的关联度，莫净言只要稍微去调查一番就能知道她和顾红呈的过往。
可是王紫又悲剧地想到，莫净言会不会误会了！她是曾经攀附了顾红呈，但是没有跟她发生那种事情啊！看莫净言说得好凝重，王紫又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以前的一切，我们谁都不许再提了，好不好？”莫净言抚摸着王紫又的脸颊，轻吻她的额头。
越是被温柔地对待就越是感觉内心很挣扎！
“莫姐！！”像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一般，王紫又喊出了口，“我的，第一次，没有给别人啊！是……你的。”
莫净言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紫又，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突然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得扶墙都站不稳。王紫又恼怒：“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你这小鬼果然是个呆子，你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还等你来告白么？”
“……”
“要是你真的把第一次给了别人，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看来你只是表面上毒舌，其实内心住着一个呆子。”
王紫又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这么西游了。敢情她苦恼了这么久的事情人家一早就知道了，好不容易下决心坦白了还被如此嘲笑！又想到刚在一起的时候莫净言就是假装被骗，也是这样让自己苦恼了许久结果落下一个白痴被嘲笑的下场。
“莫净言，你可真厉害。”王紫又掉头就走，莫净言见她说生气就生气，果然是小朋友典型的特质，心下还在回忆刚才她说“我第一次是你的”这样可爱的话时脸红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不停地笑着，一边笑一边上去拉王紫又：
“小又，别生气了啊……”
王紫又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小又，别淘气，不然打你屁股。”
王紫又愤恨地转头，刚要还击，没看路没犹豫地一头撞上了叶家的大柱子上，“纭钡匾簧欤畹闳盟痛嘶韫ァ
“小又！”莫净言赶紧上来扶她，王紫又尴尬万分，甩开她捂着额头逃走了。莫净言站在原地，真不知道该哭该笑。
顾青岩几乎把共贺会的人手都调了出去才把全城的“顾红呈特刊”杂志收了回来，但是听说已经有流出去不少份。顾青岩让顾红呈不用担心，无论外界怎么风言风语你一句话都别去说，永远保持沉默就好。这种东西只是八卦，时间一久有了新的话题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的。
顾红呈把家里的所有酒杯都掀翻在地，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想到在娱乐圈玩了这么久，会在阴沟里翻船。顾红呈决定吃一堑长一智，好好理清了思路，继续再玩。她可不是会因为跌倒一次就害怕的人。
结果就当“限量版”杂志内容在网络上疯传，顾红呈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焦点人物之时，她很明智地选择沉默到底。可是她沉默别人不沉默，顾红呈手里的新戏才拍了一半，那个石若璇居然突然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口口声声一副受害者的形象竟然当场哭泣，控诉顾红呈逼迫她做的那些不堪的同性之事。她这么一说让本还在云里雾里的那些传闻立马就现了原型，在场的记者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对准石若璇狂拍，恨不能把话筒都塞到她的嘴里去。
顾红呈刚好在家看到了，看到这一幕气得狂摔遥控器。末了石若璇还泪眼婆娑地呼吁那些像她一样被顾红呈这个“变态”导演潜规则过的演员们像她一样大胆地站出来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严惩演艺圈的不良作风，还给大家一个清新的环境。
顾红呈也没形象了，指着电视大骂此女无耻，恨不能直接把她从屏幕里抓出来狠狠□□一番。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以为她平时闷不吭声的也不会有什么作为，结果她可以一声不响就绕到背后捅人一刀！顾红呈沉默战术彻底宣告失败，所有媒体都在同一时间报道了“顾红呈潜规则女星”这件事，很多投资商一怒之下资金都撤走，连拍了一半的新戏都被迫停拍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顾红呈，批判之声汹涌而来，之前所有的支持者几乎在瞬间就倒戈了，那些昨天还说着“我永远支持你”的人一夜之间就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败类”。顾红呈没有给媒体和群众继续攻击伤害她的机会，她连夜飞往加拿大，不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其实这不是我能预想的结局。”莫净言躺在王紫又那张大大的圆床之上，用手背遮着额头，望着窗外的月光，神情是落寞的。
王紫又疲惫地支起上身，房间中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的热空气，轻薄如丝的被子从她光滑的背部滑落到腰际，长长的黑发落到胸前，遮盖住了她丰满的胸部。
“净，你觉得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是太残忍？是你太仁慈了。”
“可能吧……我看过她的电影，我只是觉得她的私生活虽然很怪，但是才华却是无需置疑的。影坛失去了她，的确有点可惜。”
王紫又用手指勾勒着莫净言下巴的形状：“你的价值观真是与众不同。净，你跟我想象的越来越不同了。”
莫净言有些紧张问道：“不同？”
王紫又轻哼一声：“以前只是觉得你有点冷漠而且矜持，偶尔有些愣，结果你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强势女人。防御能力很强呢……”说话之间手指又一次探入到莫净言的身体深处，看着莫净言在自己的身下跟随着自己的动作很有节奏，缓慢地一上一下地颤动着身子，渐渐发红的双颊和好听的呻吟流淌而出，多么完美惬意的画面。
你的防御能力很强，可是我却能攻破你，甚至进攻到你脆弱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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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要爆？会爆我什么？那些事情有哪个敢出来作证她们不要前途了么！杂志？哪家杂志敢爆我？是那个叫苏迟的记者吗？可是她已经被逼得从东大辞职了不是么？
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就要天亮了。想到莫净言说的“明天天一亮你就能看到以你做封面的杂志传遍全城”，顾红呈的焦虑更深了。
现在究竟是该怎么做才好！录音和专稿都已经让共贺会的人发给各家媒体了，但是那些媒体并不是都敢爆，可是杂志分到各个报刊亭，那是谁都敢卖谁都敢买的！但若是就此服输，她又十分不甘心！怎么能甘心！那只是两个小鬼而已！
正当她彻夜未眠心情忐忑之时突然接到了弟弟的电话。顾青岩一开口就急了，说姐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人都开始印你情史的专辑周刊了，你还跟那睡觉呢？
顾红呈心下一紧：“情史？”
“我有个印刷厂的朋友给我把印好的杂志拿来了，一本不知道老板是谁的新杂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不知道从哪里挖来的关于你的事情，从高中时代和老师暧昧的事情都有！基本上都是你在出道前的那些事情！姐，我不管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人家明显是冲着你来的，创刊号就想黑你一把啊，我朋友说了不止他们一个工场在印，就他知道的就还有三家！他说话也做不了主，让你看着办吧，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完工了，要是真散播出去真没法收场了！”
顾红呈真没想到那些陈年往事都能被挖出来。高中时代的那个暧昧的老师……她都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居然被人挖坟！她本以为这事情会一直埋在她心里永远不被人挖掘……哈哈哈哈，她禁不住地笑，看来的确是这样，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很多事情要想不被人发现的最好办法就只有是——从未做过。
顾红呈让顾青岩带人去印刷厂强制停工，而她自己却去了柏木组。
当顾红呈亲自上门要求“停战”之时，已经是凌晨5点半。
莫净言站在她面前，丝毫没有倦意，像是也没有睡意。
顾红呈说她已经从媒体那里撤走了所有录音拷贝，递来一个盒子，母带和拷贝全部都在里面。她以为这个女人会露出一脸胜利的高傲，没想到看到的只是一脸的平静如水。
“我相信这一定是最好的结局。不过……”莫净言看了看手表说，“现在已经近六点了，可能杂志很多都已经配送到全城各个商场和书刊亭了……顾导，你可要抓紧时间。”
顾红呈哈哈大笑，转身就走。
“莫净言，这次玩得很有趣，你超出我想象太多。下次我们继续玩。”
这个在凌晨时分穿着一身红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绽放着和她年纪十分不和谐的笑容走了，临走前还落下这样一句明显不服输的话。莫净言没有接。
她有点倦了，这样的事一点乐趣都没有。她不过是在防守，出击也是被迫的。
“莫姐……”王紫又站在她身后，依靠在墙边。
莫净言转身，一脸疲倦的神态让王紫又心疼。她说：“我们可以回家了。”
王紫又抱住莫净言，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之上，心里的悸动太过汹涌，悲伤而难以言喻的感伤让她一直在酝酿着说辞却久久无法开口。
莫净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缓慢地眨眼：“怎么了，小又困了？我们去睡吧。”
“莫姐……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王紫又还是决定要说出来，若是怀着这样的秘密一辈子，想要不去触碰那一定会疯狂的。她不想在和这个如此为自己一心一意的女人之间还有任何间隙，就算会被她瞧不起会被她讨厌有些事实也一定要说出来。
而且，纸包不住火，莫净言总有一天也会知道。与其让她从别人的嘴里听到那些事情还不如她王紫又自己说出来。
莫净言放开王紫又，两个人对视着。
王紫又发现才几天的时间莫净言就瘦了，眼中的光芒都朦胧了，她是真的累了吧。
“莫姐，其实我和顾……”
王紫又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莫净言会突然吻她，扯着她的衣服领口把她推到墙角，发狠一般地吻她。莫净言的双唇撕扯着王紫又的神经，这个一向矜持的女人突然爆发出这般热情让王紫又有很强烈地想哭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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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氧气稀薄得快要无法呼吸了莫净言才放过王紫又，看她的双唇因为自己的亲吻而变成深红色，又不忍地用手指抚摸上去，勾着王紫又双唇的轮廓，双眼之中全是疼惜。
“那些事，你不用说了。”莫净言的目光从她的唇上往上移去，落在了王紫又的双眼之上，“那是你的伤口，我不愿意去提，也不想让它成为我们两个人的伤口。”
王紫又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莫净言了。原来她已经知道了……也是，最近发生这些事情，稍微敏感一些的女人都能想到事情的关联度，莫净言只要稍微去调查一番就能知道她和顾红呈的过往。
可是王紫又悲剧地想到，莫净言会不会误会了！她是曾经攀附了顾红呈，但是没有跟她发生那种事情啊！看莫净言说得好凝重，王紫又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
“以前的一切，我们谁都不许再提了，好不好？”莫净言抚摸着王紫又的脸颊，轻吻她的额头。
越是被温柔地对待就越是感觉内心很挣扎！
“莫姐！！”像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一般，王紫又喊出了口，“我的，第一次，没有给别人啊！是……你的。”
莫净言不可思议的看着王紫又，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突然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笑得扶墙都站不稳。王紫又恼怒：“什么事情那么好笑！”
“你这小鬼果然是个呆子，你那点破事我早就知道了，还等你来告白么？”
“……”
“要是你真的把第一次给了别人，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了？看来你只是表面上毒舌，其实内心住着一个呆子。”
王紫又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就这么西游了。敢情她苦恼了这么久的事情人家一早就知道了，好不容易下决心坦白了还被如此嘲笑！又想到刚在一起的时候莫净言就是假装被骗，也是这样让自己苦恼了许久结果落下一个白痴被嘲笑的下场。
“莫净言，你可真厉害。”王紫又掉头就走，莫净言见她说生气就生气，果然是小朋友典型的特质，心下还在回忆刚才她说“我第一次是你的”这样可爱的话时脸红害羞的模样，忍不住，不停地笑着，一边笑一边上去拉王紫又：
“小又，别生气了啊……”
王紫又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小又，别淘气，不然打你屁股。”
王紫又愤恨地转头，刚要还击，没看路没犹豫地一头撞上了叶家的大柱子上，“纭钡匾簧欤畹闳盟痛嘶韫ァ
“小又！”莫净言赶紧上来扶她，王紫又尴尬万分，甩开她捂着额头逃走了。莫净言站在原地，真不知道该哭该笑。
顾青岩几乎把共贺会的人手都调了出去才把全城的“顾红呈特刊”杂志收了回来，但是听说已经有流出去不少份。顾青岩让顾红呈不用担心，无论外界怎么风言风语你一句话都别去说，永远保持沉默就好。这种东西只是八卦，时间一久有了新的话题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的。
顾红呈把家里的所有酒杯都掀翻在地，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想到在娱乐圈玩了这么久，会在阴沟里翻船。顾红呈决定吃一堑长一智，好好理清了思路，继续再玩。她可不是会因为跌倒一次就害怕的人。
结果就当“限量版”杂志内容在网络上疯传，顾红呈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焦点人物之时，她很明智地选择沉默到底。可是她沉默别人不沉默，顾红呈手里的新戏才拍了一半，那个石若璇居然突然召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口口声声一副受害者的形象竟然当场哭泣，控诉顾红呈逼迫她做的那些不堪的同性之事。她这么一说让本还在云里雾里的那些传闻立马就现了原型，在场的记者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对准石若璇狂拍，恨不能把话筒都塞到她的嘴里去。
顾红呈刚好在家看到了，看到这一幕气得狂摔遥控器。末了石若璇还泪眼婆娑地呼吁那些像她一样被顾红呈这个“变态”导演潜规则过的演员们像她一样大胆地站出来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严惩演艺圈的不良作风，还给大家一个清新的环境。
顾红呈也没形象了，指着电视大骂此女无耻，恨不能直接把她从屏幕里抓出来狠狠□□一番。真是小看这个女人了，以为她平时闷不吭声的也不会有什么作为，结果她可以一声不响就绕到背后捅人一刀！顾红呈沉默战术彻底宣告失败，所有媒体都在同一时间报道了“顾红呈潜规则女星”这件事，很多投资商一怒之下资金都撤走，连拍了一半的新戏都被迫停拍了。
所有的矛头都指向顾红呈，批判之声汹涌而来，之前所有的支持者几乎在瞬间就倒戈了，那些昨天还说着“我永远支持你”的人一夜之间就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败类”。顾红呈没有给媒体和群众继续攻击伤害她的机会，她连夜飞往加拿大，不再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其实这不是我能预想的结局。”莫净言躺在王紫又那张大大的圆床之上，用手背遮着额头，望着窗外的月光，神情是落寞的。
王紫又疲惫地支起上身，房间中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的热空气，轻薄如丝的被子从她光滑的背部滑落到腰际，长长的黑发落到胸前，遮盖住了她丰满的胸部。
“净，你觉得这样的结果对她来说是太残忍？是你太仁慈了。”
“可能吧……我看过她的电影，我只是觉得她的私生活虽然很怪，但是才华却是无需置疑的。影坛失去了她，的确有点可惜。”
王紫又用手指勾勒着莫净言下巴的形状：“你的价值观真是与众不同。净，你跟我想象的越来越不同了。”
莫净言有些紧张问道：“不同？”
王紫又轻哼一声：“以前只是觉得你有点冷漠而且矜持，偶尔有些愣，结果你却是一个活生生的强势女人。防御能力很强呢……”说话之间手指又一次探入到莫净言的身体深处，看着莫净言在自己的身下跟随着自己的动作很有节奏，缓慢地一上一下地颤动着身子，渐渐发红的双颊和好听的呻吟流淌而出，多么完美惬意的画面。
你的防御能力很强，可是我却能攻破你，甚至进攻到你脆弱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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