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_魔法整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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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阿维德醒来,揉了揉脑门,翻滚着转身,伴随着他的动作,滚落的白金币向下滑落,撞击后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呼——”

  还好是做梦,要是被霍恩先生知道自己想把永恒金库出租给其他巨龙睡觉,肯定会生气的。

  阿维德刚想到这里,缓缓的松口气。

  然而阿维德并不知道,自己的创意已经被某位魔法师给剽窃,并且准备实施,以此赚钱了。

  ……

  梦中,霍恩离开了金库,回到了永恒堡的主建筑一楼,刚走到大厅内,就看见一个人影偷偷摸摸地从楼梯上轻手轻脚地走了下来。

  是雷思丽。

  雷思丽穿着一件贵族荷叶领的衬衣,脖子上挂着一颗蓝宝石黑色带领结,外面是一件砖红色马甲,以及一条马靴裤,脚底踩着一双牛皮做的马靴,腰间挂着一把长剑,正小心翼翼地张望着四周。

  不过雷思丽的梦中,人物显然多了起来,此时永恒大厅内人来人往,霍恩甚至还看见了自己正在和人说话。

  雷思丽偷趴着墙,向外走,显然这位公主的梦境主题是逃离永恒堡。

  霍恩:……

  这梦就不对劲儿,他也没关着她啊!

  霍恩站在门口看着,无奈摇头。

  “全知全能的魔镜奥尔德斯,请您告诉我,我走出去会被发现吗?”

  雷思丽手中只有巴掌大的镜子上浮现出五号字体大小的文字:‘美丽的公主,放心,你可以顺利逃走,不会被发现的。’

  雷思丽看见这个答案,唇角勾了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个小跑,跑出了大门,可刚到大门口,雷思丽身体就顿住了。

  因为她看见了某位自己说自己实力不足,却浑身都透露着某种神秘气息的魔法师先生。

  “霍、霍恩先生,您怎么在这里?您刚刚不是在那里面吗?”雷思丽走出大门,撞见霍恩,回头指了指永恒堡大厅内的那个“霍恩”,问道。

  霍恩好笑地看了一眼雷思丽,故意捉弄面前这个梦中的公主殿下,“有两个我很奇怪吗?不知道雷思丽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雷思丽哭丧着脸,放下手中的包裹,叹气道:“好吧,我不跑了,镜子的钱我会付的。”

  霍恩:“……”

  雷思丽无奈的叹口气抱怨说道:“用白金水晶和金子做镜子,我也只见过您了。”

  霍恩听见雷思丽的话,好笑反问道:“镜子可是你弄坏的,怎么还怪我了?”

  雷思丽嘟嚷道:“我又不是故意弄坏镜子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家的镜子往外流血!”

  霍恩闻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似乎是见霍恩露出疑惑的表情,雷思丽想要解释一般。

  她摊开手,对着手心里的只有手掌大小的镜子说道:“全知全能的奥尔德斯先生,我那天为什么会砸掉永恒堡的镜子?”

  雷思丽手心里的镜子浮现出血色的文字:‘因为我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吓到了美丽的公主雷思丽。’

  接着魔镜上再次出现用鲜血书写的古代文字:‘美丽的公主殿下,我的回答你还满意吗?’

  雷思丽:“当然,魔镜先生。”

  霍恩看见这一幕,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舔狗的语气,这对美丽女性的态度,不是老色批还能是谁?。

  霍恩的脑子里‘???’‘!!!’不停的交叉浮现。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显然雷思丽的梦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雷思丽打碎镜子的时候,他不过是听奥斯塔提过一嘴,但是因为并不重要,他并没有问过雷思丽原因,毕竟碎的只是一面镜子又不是奥尔德斯。

  可现在看来,雷思丽砸镜子的原因是因为老色批啊!

  试想任何人明明在洗脸,突然面前的镜子浮现出血字,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砸镜子吧?!

  奥尔德斯竟然可以离开魔镜,出现在其他镜子里面,怪不得老色批会拒绝他,不要他把它搬下楼,原来奥尔德斯可以摸到别的镜子里面。

  梦中的霍恩嘴角抽了抽,老色批果然是老色批,刚想到这里,霍恩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既然魔镜可以随意出现在任意一面镜子里,那它真的只有老师一个人主人吗?

  显然不是。

  他以为的舔狗镜子其实是海王?!

  骚还是老色批骚啊!

  霍恩想到这里,心里面钻出一个问题——奥尔德斯这个老色批到底养了多少鱼?

  肯定不止他老师和面前这位公主吧?

  至少丝丽莱的外貌就和这两位不相上下。

  霍恩没有立即离开梦境,而是在梦中转了一圈。

  他记得那只攻击力9999+防御力0的蚊子就是通过梦来定位他的位置的,既然梦可以用来定位,自然也能用来传递信息,虽然需要双方都睡觉才能传递信息,可总比写信快啊!

  或许他应该多做几次梦,多在梦中走一走,试着熟练掌握自己身体内的那一部分和梦境有关的神性。

  别的不说话,至少梦中可以知道不少有趣的事情。

  比如今天,他就知道魔镜先生的秘密。

  霍恩想了想,试图离开永恒堡,走到了草原外,很快一个梦境碎裂了,接着又一个梦境出现。

  霍恩不想打扰周围人的梦境,对自己说了一句话:“看不见,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霍恩没走几步,就碰见了一个梦境,梦中一只豺狼人正在草原上狩猎,然后那只豺狼人费劲儿的抓到了一只野兔。

  霍恩站在原地,抓到兔子的豺狼人回过头,霍恩本以为豺狼人会因为看见他惊醒,没想到豺狼人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

  竟然真的看不见了?

  继续走,走两步,霍恩又觉得走路累,想了想,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圆圈周围冒出金色的火花,而圆圈的中心仿佛有万千银河在流转。

  霍恩走进虚空中的大门,下一秒出现在草原商会,不知道是谁的梦,此时商不是夜晚,而是白天。

  霍恩回头看了一眼消失的大门,自然自语道,“果然梦里什么都有,包括瞬移,不知道来架直升机行不行?”

  霍恩刚想到这里,一架直升机出现在了草原商会的路中间。

  霍恩:“……”

  霍恩对着直升机说了句碎裂后,直升机直接碎成了碎片消散。

  直升机消失,霍恩也看见这个梦的主人——

  一名年轻人正抱着一袋金币,乐呵呵地数钱。

  财迷可真是哪里都有啊。

  霍恩摇摇头,走了几步后,竟然让他碰见了一个熟人——海勒姆。

  海勒姆面前放着一大堆的食物,正吃着食物,可他的妻子却抢走的他的食物,海勒姆哭丧着脸看向妻子,说:“亲爱的,你就让我吃一点吧,我真的太饿了!”

  “不行,你这样吃下去会长胖的,会和做抽脂手术之前一样,你忘了你的好兄弟霍恩说过的话了吗?要健康饮食,吃这些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海勒姆的妻子气呼呼地说道。

  海勒姆:“大不了再做一次抽脂手术。”

  梦中的海勒姆说完后,默默地吃了起来,吃得很开心,一桌子的食物一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而原本瘦下去的海勒姆就好像充了气的气球瞬间膨胀。

  然而梦碎裂了,海勒姆的梦中建筑碎裂消失,代表着这位精灵商会的会长被自己的梦给吓醒了。

  霍恩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不用提醒海勒姆注意饮食了,做梦都能梦见,已经很有觉悟了呢!

  霍恩一路走,一路看着各种各样的梦,它们不断消失又不断的出现。

  ……

  葛德文·达勒洗过澡,看见妻子坐在镜子前,踱步上前,慢悠悠地为妻子梳头发,温柔地为妻子整理头发,他抓住上端,微微用力往下,终于梳子疏到了底端,葛德文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为翠丝特梳那一头金色的头发。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她对着镜子,双眼却没有任何的光彩,在每一次葛德文触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会轻颤。

  但她没有拒绝葛德文为她梳头,因为就算她想要自己梳头,她也做不到。

  因为——

  她没有手指。

  两只手,十根手指贴着手心的位置被人切断,曾经流着鲜血的伤口早已经愈合,甚至连八横都没有,变成了和肉一样的样色,仿佛她曾经就没有那十根手指一样。

  女人最后一缕头发也被梳好后,葛德文用极为温柔的声音,轻声问道:“你只穿这一点,会不会冷?”

  见妻子没有回答,葛德文沉默了一下,从旁边取过一件白色带着白色皮毛的披风披在妻子的身上。

  最终葛德文轻轻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无声地叹了口气。

  几年前的一天。

  妻子的手指被残忍的暴徒用刀砍断,还被割掉了舌头,当他匆匆赶回来再见心爱的妻子的时候,妻子见到他就瑟瑟发抖,完全不要他靠近。

  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安慰妻子之外,儿子的失踪对他更是致命的打击,可作为男人,他知道他不能颓废下去,他要做的是抓住那个伤害妻子的人,寻找他们的孩子,可是……

  几年过去了,暴徒没有找到,孩子也没有。

  甚至时候他半夜醒来的时候会看见妻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眼神冰冷,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妻子的恨意,那种感觉如同刀绞一样刺痛他的心脏。

  葛德文揉了揉自己脑门,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原本幸福的家庭会变成这样。

  “睡吧。”

  半小时后,葛德文起身下床,将妻子扶到床上,为妻子盖上被子,这才躺倒在床上。

  葛德文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最终闭上了眼睛。

  “父亲,我会骑马了!”庄园内,不到十岁的儿子骑着小马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的小比利真棒,竟然已经学会骑马了,你以后一定会是一名出色的魔纹骑士,当然还会是一名强大的魔法师。”梦中葛德文将儿子从马背上抱下来,蹲身,食指弯曲刮了一下儿子的鼻头。

  “嘿嘿。”小男孩笑着。

  这时候一名漂亮的妇人穿着长裙走过来,“亲爱的,我说过多少次了,比利还小,他不应该骑马,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葛德文解释着,小男孩儿则帮着父亲说话,女人露出个无奈的表情,摊手道:“真是那你们没办法!”

  女人说完,视线对上站在不远处地另一个葛德文,一个双鬓斑白的葛德文,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一双漂亮的眼睛完成月牙,甜极了。

  老年的葛德文露出一个苦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对着远处的女人伸手,可梦境碎裂了,他抓了空。

  又是这个梦,即便知道是梦,他也还是舍不得。

  梦的画面消失,时间一下转到了黄昏时分,天边的向下坠落的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

  自己正坐在马背上。

  葛德文骑着马,赶到了家中,冲进自己的庄园。

  动作很快,很快。

  再快一点,快一点!

  一定能救下翠丝特,一定可以的。

  葛德文一边跑一边在心中默念,可是当他上楼,看见的依旧是倒在血泊中的妻子。

  葛德文捂着嘴巴,他甚至发不出一丝声音,眼泪滴落在染血的毛毯上。

  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能早一点回家,为什么那天偏偏有事,如果不是他不在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葛德文跪倒在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一起的力量。

  “葛德文。”

  “你是住在克尔城的,葛德文·达勒吗?”

  葛德文正哭着,猛地听见声音,抬头看见了一个人。

  来人穿着黑色的法师袍,明明没有带面具,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葛德文·达勒吗?”那人声音迟疑,但是却再次问道。

  葛德文点了点头:“是。”

  葛德文知道自己是做梦,因为几乎每天他都会做同样的梦,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至少他之前做梦没有梦见过这样一个人。

  “跟我来。”

  黑袍人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只听见咔嚓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房间里竟然多出了一道门。

  葛德文停住脚却没有跟上,他不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他知道传说有的邪神会进入人的梦中,蛊惑人们做他们的信徒,一旦他走进那道门,他说不定就会被面前的人控制住。

  不,他不能进去!

  醒来,快点醒来!

  黑暗的房间内,葛德文从梦中惊醒,穿喘着粗气,满头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

  还好……

  还好他醒过来了。

  葛德文吞了口口水,侧头,看向身侧闭着眼睡觉的妻子,眼底露出温柔的神色,还好没有吵醒她。

  葛德文为妻子盖好被子,起身下床,轻手轻脚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到肚子里,睡意被驱散了不少。

  等了一会儿,葛德文这才再次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月光萦绕着,等了很久,葛德文才再次入睡,即便知道每晚都会做噩梦,可是他却还是愿意入睡,因为在梦里他总能看见曾经那段美好的时光。

  再次进入梦中,葛德文还没来得及和儿子说话,黑袍邪神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葛德文:!!!

  这邪神怎么又出现在他梦里了!

  见葛德文又要脱离梦境,霍恩急忙叫住葛德文,道:“等等,我不是坏人。”

  葛德文:“……”我知道,因为你大概率不是人。

  霍恩并不知道葛德文的想法,而是轻轻叹口气说道:“葛德文先生,很抱歉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前不久杀死了一个叫做‘阿布索伦·吉拉德’的人,通过他我知道了你和你妻子的事情。”

  听见霍恩的话,原本要离开的葛德文停下了动作,他沉默了一下后,似乎在考虑着什么,片刻后他眼神开始变得坚定起来。

  邪神提到这件事情,显然是要帮他。

  得到邪神的帮助必然要付出些什么。

  可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能为妻子报仇,找到失踪的儿子,就算要他的命也无所谓!

  葛德文虔诚地跪倒在地上:“我不管无脸的邪神您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你听说了那件事情,那么只要您能帮我找出伤害我妻子的暴徒、以及我失踪的孩子,任何我拥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就算是我的命也一样!”

  霍恩:“……”

  他并不想向这位可怜的丈夫、父亲所要什么,他来到这里,只是因为他觉得他应该来一趟。

  “不,不需要,你不用给我任何东西。”

  跪在地上的葛德文猛地抬头,带着疑惑的眸光闪过。

  “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霍恩声音微顿,“你,跟我来。”

  呼,没想到只是想试试能不能在梦中去别的城市,没想到竟然真的可以。

  而且因为是梦里,他可以像沃斯特的命运古堡一样,在安塞姆大陆上玩瞬移,本只是想试试,没想到真的让他成功了。

  并且还找到了这个曾经被阿布索伦给弄得支离破碎的家。

  这一次葛德文没有离开梦境,而是跟上了霍恩脚步,门的背后,是另一间一模一样的卧室。

  葛德文问道:“这是?”

  “这是你妻子的梦,事情发生的那一天,你回来几小时前。”

  葛德文温柔地看向床上的妻子,不知道妻子的梦是什么……

  此时妻子正躺在床上睡觉,闭着双眸,半侧着身子。

  就在这时候,门被人敲响了,妻子醒了过来,并且打开了门。

  回来的是——

  是他自己!

  葛德文愣住了,那天他根本没有这么早回来了!

  接着葛德文浑身都在发抖,那个盯着他脸的男人,用刀割掉了妻子的舌头,然后用刀一根一根地切断了妻子的手指。

  虽然对方顶着他的脸,可他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他,葛德文声音颤抖着问道:“他、他是谁?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您一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吧?求求你,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霍恩挥了挥手,周围的画面一变,变成一片漆黑,他知道那画面肯定对面前的男人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如果不是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霍恩并不想带葛德文进入他妻子翠丝特的梦境。

  “阿布索伦·吉拉德……”霍恩看向气得浑身发抖,拳头咯吱咯吱作响的葛德文,拍了拍男人的肩头,将阿布索伦做过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他们那个最早被杀死取代的孩子。

  “你们的孩子就被埋在庄园的东南角那颗树下,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这些,那个坏人已经死了,你不用一直活在内疚中,而你的妻子也不用活在恐惧中,忘记这些事情吧,好好活着。”

  葛德文:“可以告诉我,您的遵……”

  “遵名”两个字还没说完,梦境碎裂,葛德文再次从梦中醒来,只是这次不同的是,醒来还有妻子。

  “我、我做了一个梦,我……”

  葛德文说完后,就见妻子看着他,眼泪不停的向下流。

  妻子伸出没有手指的手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他,就好像要把他嵌在身体里一样。

  两人无声落泪,眼泪仿佛可以将两人淹没,可是比起以往那种眼睛里毫无波澜的死寂,两人的眼睛里却多了对彼此的爱意,浓烈的爱可以支撑他们走出曾经的悲痛。

  天还没亮。

  庄园内的仆人们就已经被叫到庄园的东南角,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铲子,开始挖土。

  被叫起来的还有女仆阿瑟,女仆阿瑟发现女主人和男主人竟然牵着手,作为女主人的贴身女仆,阿瑟不免露出疑惑的表情。

  虽然她刚来不久,可是她印象中女主人特别害怕男主人啊!

  “尸、尸体……庄园内怎么会有尸体?”

  一名男仆惊恐地声音响起。

  葛德文心脏刺痛了一下,然后搀扶着妻子来到尸体旁,葛德文眼睛忽然湿润了,因为尸体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小木剑,那是他亲手买来给儿子的……

  梦中的人说的真的。

  不,不是人。

  那是一位神。

  善良的神。

  葛德文:不知遵名的神,您的仁慈,我将永远记在心中,作为您忠实的信徒,您的善良和仁慈是我追随的方向,从今往后,我将以此为信念,善良仁慈是我毕生之所求,我将时刻谨记,我将帮助需要帮助之人,也将拔出利剑杀死罪有应得之人,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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