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自从爆料人发了那条带有爆炸性新闻的微博之后，IK的粉丝今晚都睡不成安稳觉了。
先是有惊慌失措的Crazy粉丝开始扒陈年消息，到处寻找“Crazy受伤”的蛛丝马迹。
而后Si1ence的粉丝也受不了了。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IK换新人，另一派则认为一个打次级的AD根本配不上冠军辅助。一方高声宣叫“该换新鲜血液了”，另一方声嘶力竭“球球IK别乱往队里捡垃圾了”。
再加上那几个到处搬运“WinG升降级赛瞎B操作动图合集”、说那是WinG假赛实锤的黑子，场面一时之间十分混乱。
其实IK的管理层也明白，终结谣言的方法很简单——官宣WinG的转会，表达对他的支持。
但现在不能这么做。
毕竟正常俱乐部的操作，都是在转会期后期的时候才官宣选手和大名单。粉丝都说官宣转会是憋气大赛，一个比一个宣得晚，和交作业似的，非要憋到转会期结束的前一天才发微博。事实上，在俱乐部并没有准备好转会的全部事项前，草率公布，并不合适。
况且，Crazy本人早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不论是谁来接替他的这个位子，都要承受很大的压力。
不论是粉是黑，都会拿着新选手的表现和上一位选手巅峰时期的表现来比较——毕竟上一位选手已经退役，所以他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画面。
如果新选手带领队伍赢了，那是他应该做到的；如果输了，就得做好被喷死的准备。
不能比Crazy更出彩，WinG就将永远活在明星前辈的阴影之中，成为IK唯一指定背锅位。
这就是做明星选手继位者的代价。
可如果新选手更出彩，粉丝就将化身川剧带师，在线变脸，能把他吹到天上去。
所以现在IK管理层要做的就是等，吴郢要做的也是等。
IK等的是Crazy身体好转，筹备他的退役事宜，再对队内新人进行官宣。
吴郢则要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需要成绩。
这才是这个圈子里最拿的出手的东西。
在说服自己放平心态之后，吴郢干脆把微博卸载了。他本身在圈内的朋友也不算太多，除了洛林跑来逼逼了他两句，微信上一片寂静，无事发生。
洛林也挺奇怪，对微博上发生的事闭口不提，反而和吴郢扯起了云顶之弈，控诉自己连续三次拿第二、差点没被气死的全过程。
这种行为很反常，因为洛林和白仲严关系最好，而这两兄弟号称圈内头号吃瓜王。毕竟大半夜围观自己队伍粉丝撕逼、一人手滑点了一个赞而名扬天下的事迹，也只有这两位神经病能干的出来。
不过洛林不提，吴郢更不可能主动提起。最后他和洛林随便扯了会皮，就说自己想去睡觉了。
洛林发“老年人作息，快去睡快去睡”。
时间确实很早，还不到十二点。商昀州并不打算睡那么早，但他把灯关上了，还说：“晚安。”
吴郢不认床，来了新环境也照样安稳入睡。然而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惊醒了。
吴郢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发现微信上来了一条联系人新消息。
PH7：对不起
他盯着这三个字看了一会，熄灭屏幕，继续睡觉。
十秒钟后，又猛然睁开了眼，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瞎了。
对不起？
这是PH7能说出来的话吗？
吴郢：。
吴郢：本人？
PH7：……
PH7：是
凌晨五点了，PH7居然还没睡。
PH7：之前那个事
PH7：对不起
PH7：我才知道王向荣是故意那么说的。我之前太相信他了，不知道他是故意要那么说你。
王向荣就是双X二队的教练。
PH7：队里已经快查清楚了。是他自己也参与了那个，也拿钱了，所以才想把别人推出去。
吴郢：哦
手上敷衍了这么一个字，然而吴郢并不相信那个和他对着干了整整一年的PH7，能因为这种事和他道歉。
并不是他一定要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但经过了一年时间，他所有的善意都被消磨殆尽了。
吴郢：所以我走了，他就换目标，说是茄子干的？
吴郢：他图什么。
PH7：我怎么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PH7：……反正他说你的时候，只给我们三个人说了，当时茄子就不在场。是Dilx后来告诉他的。
PH7：当时他就反应很大，但一直说肯定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想的，总而言之，这个事我也不清楚，但已经有人来查了，到时候肯定能有个结果。
PH7：我只是想和你道个歉。Dilx也是，他说他错怪你了。
吴郢：行。没事。
吴郢：先睡了。
他眼皮沉重，不愿意多聊，回了两句，就把手机扔开了。
吴郢合上眼，意识却清晰了起来，止不住地回想刚刚PH7发来的那些话。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qiezi的场景。
qiezi腼腆，比他还怕生。进了训练室整整一天，才敢主动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当时qiezi特别小声地问，你愿意带我双排吗？
这样的一个人。
真的可能会有胆量，去做那种能让他终身禁赛的事吗？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离他的生活也太过遥远。如果把心思集中在这些问题上，那就是本末倒置。
吴郢也没有再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教练、qiezi还有队里其他人的动机。
就像PH7所说，既然不清楚这些，不如直接等官方的调查结果。
他重新合上了眼。
虽然还在假期里，吴郢也没有纵容自己睡懒觉。他早早起床，下楼吃过早饭，就进了训练室，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他到得最早，打了一个小时的自定义后，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进来。
商昀州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递过来了一张表格。
吴郢退出自定义，问：“这是什么？”
“训练时间表。”商昀州说，“等假期结束，就要进入正常训练了。”
吴郢接过那份长长的表格，自上而下浏览一遍。
[IK训练计划表]
周一到周五：
9：00起床
10：00-12：30rank
12：30-13：30午饭午休
13：30-21：30训练赛(晚饭)
21：30-22：30休息与健身
22：30-rank(不得晚于凌晨2点)
周六：
9：00起床
10：30-12：00rank
12：00-14：00午饭午休
14：00-16：30集体健身
16：30-18：00晚饭
18：00-23：00训练赛
23：00-rank(不得晚于凌晨两点)
周日：
休息与自由rank
14：00-直播
吴郢看完，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健身是什么？”
路过的白仲严闻言，冷笑三声：“那是咱们队的特色，和我的死期。到时候你就知道了，WinG，来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地狱。”
他溜达到了训练室的角落，从零食袋子掏出一袋薯片，一边撕包装，一边夸夸其谈：“想当年，我还是个青葱少年，被某人逼着跑了五公里，差点连命都没了，那叫一个残忍，那叫一个令人发指，我当时就——”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陈述他当时到底怎么了，就有一个声音从训练室外冷冰冰地传来：
“——说了多少次，你少吃一点，什么都有了。”
白仲严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擦，紫哥怎么提前来了！”
吴郢眼睁睁地看着白仲严从原地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光速关掉了动漫网页，然后把已经加载好的韩服界面摆了出来，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练习的样子。
这时，穿着白色衬衫、手里抱着本子的于孜从训练室外转了进来。他先在训练室里巡视了一番，路过正在认真排位的小金和柯希的时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巴掌拍在白仲严的桌子上：“少装了，你玩游戏不戴耳机？”
忘戴耳机、嘴角还粘着薯片渣的白仲严：“……”
于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了吴郢的座位前。他的神情原本非常严肃，对上吴郢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点：“WinG？”
吴郢当然认识这位IK的前打野选手：“教练。”
于孜例行询问：“刚来队里，能适应吗？”
“能适应。”
于孜的目光落到吴郢手里的表格上：“已经看过时间表了？”
吴郢点头。
“先和我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于是吴郢跟着他，在白仲严的目送下，离开了训练室，到了隔壁的复盘分析室里。
于孜边走边说：“虽然你应该已经认识我了，但我还是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IK教练Zizi，怎么称呼我都行。我比你大六七岁吧，训练的时候保持严肃，平时的话，随便点就行了。”
吴郢又点点头。
于孜从手上的本子里抽出一叠纸来，放在桌子上：“不说别的了——你先坐下来，然后看看这个。”
吴郢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份对他的评估报告。
[基本信息]
姓名：吴郢
ID：WinG
年龄：17
……
擅长英雄：卡莎、霞、薇恩。
不擅长英雄：ez、卢锡安。
[LSCN春季赛比赛信息]
KDA：
参团率：%
场均击杀：
场均死亡：
场均助攻：
输出/min：
输出占比：%
……
补兵/min：
[历史战绩]
[综合评估]
……
吴郢一张一张地翻过资料，然后将资料交还给了于孜。于孜拿出笔来，把他的KDA圈了起来：“其实你的场均击杀非常高，，位居所有选手第一名。但是你的KDA只有，只能排在中游水平。现在，能简单评价一下你自己的游戏风格吗？”
吴郢犹豫了一下，才说：“……太激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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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有惊慌失措的Crazy粉丝开始扒陈年消息，到处寻找“Crazy受伤”的蛛丝马迹。
而后Si1ence的粉丝也受不了了。他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IK换新人，另一派则认为一个打次级的AD根本配不上冠军辅助。一方高声宣叫“该换新鲜血液了”，另一方声嘶力竭“球球IK别乱往队里捡垃圾了”。
再加上那几个到处搬运“WinG升降级赛瞎B操作动图合集”、说那是WinG假赛实锤的黑子，场面一时之间十分混乱。
其实IK的管理层也明白，终结谣言的方法很简单——官宣WinG的转会，表达对他的支持。
但现在不能这么做。
毕竟正常俱乐部的操作，都是在转会期后期的时候才官宣选手和大名单。粉丝都说官宣转会是憋气大赛，一个比一个宣得晚，和交作业似的，非要憋到转会期结束的前一天才发微博。事实上，在俱乐部并没有准备好转会的全部事项前，草率公布，并不合适。
况且，Crazy本人早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不论是谁来接替他的这个位子，都要承受很大的压力。
不论是粉是黑，都会拿着新选手的表现和上一位选手巅峰时期的表现来比较——毕竟上一位选手已经退役，所以他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留下的，都是最美好的画面。
如果新选手带领队伍赢了，那是他应该做到的；如果输了，就得做好被喷死的准备。
不能比Crazy更出彩，WinG就将永远活在明星前辈的阴影之中，成为IK唯一指定背锅位。
这就是做明星选手继位者的代价。
可如果新选手更出彩，粉丝就将化身川剧带师，在线变脸，能把他吹到天上去。
所以现在IK管理层要做的就是等，吴郢要做的也是等。
IK等的是Crazy身体好转，筹备他的退役事宜，再对队内新人进行官宣。
吴郢则要等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他需要成绩。
这才是这个圈子里最拿的出手的东西。
在说服自己放平心态之后，吴郢干脆把微博卸载了。他本身在圈内的朋友也不算太多，除了洛林跑来逼逼了他两句，微信上一片寂静，无事发生。
洛林也挺奇怪，对微博上发生的事闭口不提，反而和吴郢扯起了云顶之弈，控诉自己连续三次拿第二、差点没被气死的全过程。
这种行为很反常，因为洛林和白仲严关系最好，而这两兄弟号称圈内头号吃瓜王。毕竟大半夜围观自己队伍粉丝撕逼、一人手滑点了一个赞而名扬天下的事迹，也只有这两位神经病能干的出来。
不过洛林不提，吴郢更不可能主动提起。最后他和洛林随便扯了会皮，就说自己想去睡觉了。
洛林发“老年人作息，快去睡快去睡”。
时间确实很早，还不到十二点。商昀州并不打算睡那么早，但他把灯关上了，还说：“晚安。”
吴郢不认床，来了新环境也照样安稳入睡。然而半夜的时候，他忽然惊醒了。
吴郢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习惯性地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发现微信上来了一条联系人新消息。
PH7：对不起
他盯着这三个字看了一会，熄灭屏幕，继续睡觉。
十秒钟后，又猛然睁开了眼，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瞎了。
对不起？
这是PH7能说出来的话吗？
吴郢：。
吴郢：本人？
PH7：……
PH7：是
凌晨五点了，PH7居然还没睡。
PH7：之前那个事
PH7：对不起
PH7：我才知道王向荣是故意那么说的。我之前太相信他了，不知道他是故意要那么说你。
王向荣就是双X二队的教练。
PH7：队里已经快查清楚了。是他自己也参与了那个，也拿钱了，所以才想把别人推出去。
吴郢：哦
手上敷衍了这么一个字，然而吴郢并不相信那个和他对着干了整整一年的PH7，能因为这种事和他道歉。
并不是他一定要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人，但经过了一年时间，他所有的善意都被消磨殆尽了。
吴郢：所以我走了，他就换目标，说是茄子干的？
吴郢：他图什么。
PH7：我怎么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回事
PH7：……反正他说你的时候，只给我们三个人说了，当时茄子就不在场。是Dilx后来告诉他的。
PH7：当时他就反应很大，但一直说肯定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想的，总而言之，这个事我也不清楚，但已经有人来查了，到时候肯定能有个结果。
PH7：我只是想和你道个歉。Dilx也是，他说他错怪你了。
吴郢：行。没事。
吴郢：先睡了。
他眼皮沉重，不愿意多聊，回了两句，就把手机扔开了。
吴郢合上眼，意识却清晰了起来，止不住地回想刚刚PH7发来的那些话。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到qiezi的场景。
qiezi腼腆，比他还怕生。进了训练室整整一天，才敢主动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话。
当时qiezi特别小声地问，你愿意带我双排吗？
这样的一个人。
真的可能会有胆量，去做那种能让他终身禁赛的事吗？
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数，离他的生活也太过遥远。如果把心思集中在这些问题上，那就是本末倒置。
吴郢也没有再去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及教练、qiezi还有队里其他人的动机。
就像PH7所说，既然不清楚这些，不如直接等官方的调查结果。
他重新合上了眼。
虽然还在假期里，吴郢也没有纵容自己睡懒觉。他早早起床，下楼吃过早饭，就进了训练室，准备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他到得最早，打了一个小时的自定义后，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进来。
商昀州在他身边坐下的时候，递过来了一张表格。
吴郢退出自定义，问：“这是什么？”
“训练时间表。”商昀州说，“等假期结束，就要进入正常训练了。”
吴郢接过那份长长的表格，自上而下浏览一遍。
[IK训练计划表]
周一到周五：
9：00起床
10：00-12：30rank
12：30-13：30午饭午休
13：30-21：30训练赛(晚饭)
21：30-22：30休息与健身
22：30-rank(不得晚于凌晨2点)
周六：
9：00起床
10：30-12：00rank
12：00-14：00午饭午休
14：00-16：30集体健身
16：30-18：00晚饭
18：00-23：00训练赛
23：00-rank(不得晚于凌晨两点)
周日：
休息与自由rank
14：00-直播
吴郢看完，先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健身是什么？”
路过的白仲严闻言，冷笑三声：“那是咱们队的特色，和我的死期。到时候你就知道了，WinG，来体验一下什么叫人间地狱。”
他溜达到了训练室的角落，从零食袋子掏出一袋薯片，一边撕包装，一边夸夸其谈：“想当年，我还是个青葱少年，被某人逼着跑了五公里，差点连命都没了，那叫一个残忍，那叫一个令人发指，我当时就——”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陈述他当时到底怎么了，就有一个声音从训练室外冷冰冰地传来：
“——说了多少次，你少吃一点，什么都有了。”
白仲严的笑容渐渐消失。
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擦，紫哥怎么提前来了！”
吴郢眼睁睁地看着白仲严从原地蹦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蹦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光速关掉了动漫网页，然后把已经加载好的韩服界面摆了出来，装出一副专心致志练习的样子。
这时，穿着白色衬衫、手里抱着本子的于孜从训练室外转了进来。他先在训练室里巡视了一番，路过正在认真排位的小金和柯希的时候，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巴掌拍在白仲严的桌子上：“少装了，你玩游戏不戴耳机？”
忘戴耳机、嘴角还粘着薯片渣的白仲严：“……”
于孜冷哼一声，然后走到了吴郢的座位前。他的神情原本非常严肃，对上吴郢的目光，稍微柔和了一点：“WinG？”
吴郢当然认识这位IK的前打野选手：“教练。”
于孜例行询问：“刚来队里，能适应吗？”
“能适应。”
于孜的目光落到吴郢手里的表格上：“已经看过时间表了？”
吴郢点头。
“先和我出来一下，我有点事要和你说。”
于是吴郢跟着他，在白仲严的目送下，离开了训练室，到了隔壁的复盘分析室里。
于孜边走边说：“虽然你应该已经认识我了，但我还是再自我介绍一下——我是IK教练Zizi，怎么称呼我都行。我比你大六七岁吧，训练的时候保持严肃，平时的话，随便点就行了。”
吴郢又点点头。
于孜从手上的本子里抽出一叠纸来，放在桌子上：“不说别的了——你先坐下来，然后看看这个。”
吴郢拿起来一看——居然是一份对他的评估报告。
[基本信息]
姓名：吴郢
ID：WinG
年龄：17
……
擅长英雄：卡莎、霞、薇恩。
不擅长英雄：ez、卢锡安。
[LSCN春季赛比赛信息]
KDA：
参团率：%
场均击杀：
场均死亡：
场均助攻：
输出/min：
输出占比：%
……
补兵/min：
[历史战绩]
[综合评估]
……
吴郢一张一张地翻过资料，然后将资料交还给了于孜。于孜拿出笔来，把他的KDA圈了起来：“其实你的场均击杀非常高，，位居所有选手第一名。但是你的KDA只有，只能排在中游水平。现在，能简单评价一下你自己的游戏风格吗？”
吴郢犹豫了一下，才说：“……太激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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