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平息匪患_一点相思两世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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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平息匪患

  “王爷……”眼泪汪汪站在榻边的苏慕林闻听这话,热泪刷的就流了下来。

  一众武将此刻皆在外执行公务,分头抓捕逃犯官员,安抚百姓。

  萧瑾瑜等那大夫出去以后,招了招手,见她乖乖上前来,被他紧握的小手也毫无挣扎的迹象,心中倍觉满意。

  望着小丫头一脸担心害怕的表情,他自动联想成了小妻子对着重病的夫君眼泪汪汪:夫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这情景,光想想已觉得……这伤口也不甚疼痛了嘛。

  不过显然苏慕林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由得他紧握了手,被赞了又赞:“本王不过给了你十个人,你倒好,留了五个人埋伏在城里,若非这五个人暗中动手砍杀了城门口守兵,开了城门迎大军进城,今夜你我可都危矣!真是个聪慧的丫头!”

  苏慕林本来眼泪汪汪,一听这话伸手便将他的嘴捂住了,转头去看,好在这书房内此刻很是安静,护卫们都在门外守着,又不忍责备为了救自己而身受重伤的他,只得婉转劝导:“这话若是传回京中……总之,王爷既然救了下官一命,还求留了下官这条命报恩吧!”

  萧瑾瑜伸出舌尖在她掌心轻舔了舔,顽劣一笑,道:“既然你这条命是本王救的,以后若是不听从本王差遣,本王随时会收了你这颗颈上人头的!”

  苏慕林此刻满心感激,哪里听得出他话中的不怀好意,自然满口答应。

  缅州府近日风雨飘摇,一州知州与盗匪勾结,而下级官员也各派了心腹啸聚山林,做无本的营生,皆被秦王一举拿下,又特地在知州门前开阔之处设立了刑讯堂,被捕人员一一过堂,将捉来的盗匪与官员对质,此举顿时在城中引起轩然大波。

  城中百姓历年仇恨盗匪,更有过往商旅,也曾向官府送过钱财,只当官府出力保护百姓,哪知道官即是匪,愤怒可想而知。

  秦王行事向来从严,这些官员一律问斩,男子十岁以上的全部问斩,十岁以下的与家中女眷全部充军发配边疆,充作苦役或者教坊司,更有山中盗首几十人被判斩首,其余皆充军发配,顿时在缅州城大开杀戒,杀了个血流成河,百姓拍手称快。

  已近年末,天寒地冻,连日降雪,缅州官员又大半空缺,朝廷还未派继任官员下来,萧瑾瑜又受了重伤,只得令苏慕林暂领知州一职,处理城中政务。

  苏慕林早有觅个地方官员当当的想法,虽然经过此事,萧瑾瑜再不是那个令她恨之入骨的男子,但天家骄子,她也从不曾奢望会与其有任何可能,因此除了每日里照顾萧瑾瑜之外,便是加紧熟悉地方政务。

  这一年的除夕,二人就在知州府过年,更有随行武官前来助兴,经过连月休养,萧瑾瑜伤处已渐渐愈合,遂大宴众将领。

  只是席间苏慕林却阻止萧瑾瑜饮酒,后者竟然一句也未曾反驳,乖乖听从了她的话,这倒令她颇为不解。

  反倒是席中众将瞧到这一幕,只觉无比怪异,百爪挠心,若非碍着萧瑾瑜的威严,早将苏慕林捉过来问个清楚。

  纵是如此,席罢萧瑾瑜回房,苏慕林未及回去,被两个喝得有些酒兴的武官拦着,非要问问她:“苏大人当真与王爷是那种关系?”

  这些人纯粹是近日闲得发慌,又觉得苏慕林是个好脾气的,这才将她堵在走廊。

  第二日苏慕林当着萧瑾瑜的面,笑嘻嘻禀报:“两位将军今日一直说王爷身体欠恙,听说缅州深山之中产了一种补身子的好药,叫什么活的,自告奋勇要进山为王爷寻药,如今盗匪肃清,二位大人正好趁着回京之前去寻上一寻。”

  萧瑾瑜早从护卫口中听到这二人逼供苏慕林之事,护短之心早有,似笑非笑道:“难为两位记挂本王伤势,本王在此等着两位将军早日归来,听说朝廷派的下任官员马上到任了,只等新的缅州知州到任,我们便要拔营回京了。”

  而这二位将军苦着一张脸顶风冒雪打马出城,站在白雪皑皑的山脚下欲哭无泪:“哥哥,我觉得,咱们还是回头寻苏大人赔礼道歉吧?那什么活的长什么模样,我们两个哪里知道?这该怎么找?!”

  书房里配合默契的两个人打发走了这哥俩,齐齐捧腹大笑,不过连笑几声,却听萧瑾瑜“哎哟”一声,只吓得苏慕林连忙上前,关切道:“王爷可是伤口又痛了?”

  王爷伸出手臂来,将她凑过来的小脑袋揽住,在她樱唇之上厮磨,嗓音甚是暗哑:“本王近些日子憋得厉害,不信你来摸摸。”

  说完,他一手拉了她的小手,准备有所动作。

  苏慕林心知他所指为何,一张俏脸顿时一片绯红。

  这一次,她再未强烈挣扎,只是低低道:“王爷的伤口还未曾好……”

  萧瑾瑜顿时眉眼骤亮,大喜道:“你是说,等本王的伤口好了,自然可以?”

  她红着脸,丢下一句:“下官还有公务要处理,王爷还请好生休养。”

  说完,苏慕林匆匆跑了。房内顿时传出一阵朗声大笑。

  房门外带伤值守的赵武寻思,回去看来要赶紧督促哥哥准备婚礼用品了。

  马车缓缓前行,渐渐离了缅州,萧瑾瑜为救苏慕林受了伤,他再要求她随身侍候,她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

  听前来传旨的太监讲,自秦王奏章上达天听,皇帝震怒,太后惊痛,不等新任的缅州知州上任,御医便先行到达,连同太后下赐的随侍宫人,在缅州略作停留,又随大军回朝。

  大军行了几日,每每停车,御医便会前来请安问脉,他整日无聊,不免拿些古怪的问题来消遣御医,诸如,“这伤可还碍事?”

  御医深谙这一位的特殊身份,谨慎答他:“已无大碍。”

  不曾想他紧接着又问:“可能行房?”倒将同车的苏慕林给惊得羞窘难言。

  这些日子他受制于腹上的伤口,每每欲动之时,便迫使苏慕林帮他解决,又数次想那啥,可惜未能成事,至今引为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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