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页_反派BOSS怀了他的孩子[穿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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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页

  说着,张鸿虎就要深深作辑,荀箫连忙扶起张鸿虎,摇头道:“师父,无妨。”

  “不知诸位,作何想法?”颜旭之微微一笑,传音给在场的每个掌门和族长。

  颜旭之之前的好脾气仿佛只是过眼浮云,看似温柔的提问,传音里却满是恐吓。

  即使再不情愿,这一刻,数十个门派掌门和世家族长,都只能忍着一一给荀箫道歉。

  荀箫并没有对待张鸿虎那样对待他们,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们,最后说了一声:“以后江湖,只有荀箫,再无魔头荀箫。”

  张鸿虎接着言辞恳切道:“诸位不愧都是正道魁首,爱憎分明。各位掌门和族长以及子弟既然来到巽风观,也别急着走,相信大家都曾收到过请帖,都知道五日后,是我徒弟旭之和荀箫的大婚之日,请务必留在巽风观参加完他们的大婚再走。两个绝世高手的结合,亦是一庄江湖美谈,不是吗?”

  不愧是张鸿虎……

  有人暗自称奇张鸿虎的厚脸皮,本想拒绝却在对上颜荀二人的目光后,只能挺直腰杆地被动接受了张鸿虎的提议。

  “说起来,上次张掌门发来的请帖上面的字着实有碍观瞻,我还以为你并不想请我等来呢。”无法直接拒绝,只能阴阳怪气地说话。

  张鸿虎佯装诧异,然后瞪了一眼颜旭之:“旭之,都说让你好好练字了。这下出糗了吧,一腔热情却被认作是虚情假意。”

  各门各派面面相觑,再听颜旭之理直气壮道:“我的天赋大概都在练武上了。”

  ???

  那么丑的字竟然真是颜旭之写的?!

  ……

  接下来的五日,是巽风观这段日子最热闹的几日。

  而之前属于慕容煜和夏侯义的门客院落就此挤满人,慕容煜终于有理由腾出空房给他人住,再搬到夏侯义的房间去,准备贯彻从头粘到晚的原则。

  只要夏侯义拒绝,慕容煜就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掉眼泪。

  夏侯义看着慕容煜哭,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想哭的,他擦了擦急出来的眼泪,急中生智,无奈之下约法三章才安抚了慕容煜。

  陆元豹从张鸿虎那里打听到慕容煜的情况,得知慕容煜怀孕后又有些疯病症状后,震惊之余,满心叹息,却在看到慕容煜脸上没有阴霾的笑容后,没有留下来,带着酸涩转身离开。

  他忽然想,要是慕容煜一辈子这样,也不错。

  再说时玉韵那边。

  六天前,许宿经受过炎狱草的考验,昏昏沉沉了五天,昨日终于醒过来,听到时玉韵声音后,唤了一声师父。

  当时,时玉韵以为许宿记忆没有受损,正高兴,却听许宿说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之后详细问下来,时玉韵发现许宿的记忆真的有损,他记得许家的事,记得时玉韵和碧羽苑,却独独忘了和颜旭之相关的一切记忆。

  当天,处理好荀笙的问题后,颜荀二人来到药园,药元思把制作好的金疮药交给颜旭之,然后告知了颜旭之许宿的情况。

  听闻这件事后,颜旭之觉得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毕竟许宿追逐原主两辈子,这次失忆或许才是对方的新生。

  他不想再打扰到对方,告辞后就要离开,忽听屋内的人问道:“这位公子,请先不要走,我、我认识你吗?”伴随着踉跄的脚步声,身形瘦削的许宿面色憔悴,出现在门边。

  许宿刚才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师父告诉他,他是因为被荀笙废去武功,需要神医救治才被带到药元思这里的。可他总觉得有些说不通,他记得上辈子自己郁结于心而死,却想不起为何郁结。而到了这辈子,他更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执着拜殷目盲为师,不明白为何要帮荀笙这个魔头。

  这一切中少了最重要的一环,可他就是怎么也记不起。

  如今听到这个声音,许宿觉得熟悉至极,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焦急地询问。

  时玉韵跟在许宿后面,指甲深陷门框,一言不发。

  颜旭之语气温和道:“你我不曾相识。不过我听药神医说起过你的一些事,所以也有一些话想说,许公子,人生在世,能有第二次重来的机会实乃幸事,而这一次人生的幸与不幸,希望你好好抉择。”语毕,他便拉着荀箫离开了药园。

  许宿站在门口久久而立。

  良久,时玉韵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而后,他看到许宿的眼下流下两行清泪,他吓了一跳,忽然听到许宿问站在不远处的药元思:“药神医,我师父说您有办法治好我的眼睛,是真的吗?”

  当初,许宿以为要用兵器自废眼睛,殷目盲却阻止他,说是自己研制出一种让人变成盲人的毒药,正好无人服用过,想让许宿试一下。

  许宿同意下来,就这样成了个盲人。

  时玉韵告知他,许宿有办法治好他的眼睛,他当时全心想着那缺失的记忆,如今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说的话,忽然豁然开朗,不再去纠结那份记忆,而是准备走向未来。

  药元思蹲下身,看着长势良好的药材。

  虽然许宿看不见,但神清骨秀的脸上还勾勒一个清朗的笑:“给我半年时间,足矣。”

  许宿朝着药元思真诚作辑:“多谢药神医。”

  这一日,巽风观各处被挂上红绸贴上喜字,是个人都在忙,没人再帮颜旭之和荀箫照顾两个奶包,他们终于履行起亲爹的职责,陪着两个奶包玩了一天。

  傍晚时分,蔡续不远万里坐马车赶来,连同赶来的还有酒剑坞庄主令狐弘。

  令狐弘可是张鸿虎后来补发请帖热情邀请来的。

  而当张鸿虎看到五马车的上等好酒,笑得见牙不见眼,嘴里好话一箩筐,纷纷说给荀箫亲爱的师父和英俊伟岸的庄主听。

  当天晚上,为确保大婚之日的新鲜感,张鸿虎有意将颜荀二人分开来。

  原本想两人各自照顾一个奶包带着睡觉,不曾想,颜清曜的哭闹无休无止,仿佛要和哥哥分开就是要夺走她的命。

  无奈之下,颜旭之一肩挑之,毕竟荀箫十月怀胎的时候已经够累了。

  这天晚上,颜旭之左手摇着拨浪鼓逗颜清曜,右手翻着一本话本念给荀渊穆听。

  这是他和荀箫近几日发现的趣事,只要他们一念话本,从来都没什么精气神只会发呆的荀渊穆忽然像是变了个娃,眼睛睁得圆溜溜,看似听得聚精会神。

  原来儿子喜欢听故事,此时的颜旭之是这么想的。

  当颜旭之读完整本话本,荀渊穆早就撑不住睡着了。

  精神好的颜清曜亦是昏昏沉沉,但似乎没有抓到弹丸就是不甘心不睡觉。

  颜旭之看颜清曜这劲儿,直接停下让女儿成功抓到了弹丸。

  颜旭之打坐到半夜时睁开眼,看了眼空荡荡的床铺,已经有些想念荀箫。当然,想念之余,还有对明天的期待。

  颜旭之满脑子都是明天可能的画面,无意再打坐,推开门,拿出竹叶青,对月独酌。

  以前独自一人时,他彻夜练武之外偶尔会这样度过漫漫长夜。

  颜旭之记得,那时除了手中的酒难喝,想的都是对这个江湖世界的排斥。

  如今,再思及没有遇到荀箫前的十载,成了不过是弹指一瞬的过往。

  当东方渐渐露出鱼肚白,夜芒陡然出鞘。

  颜旭之以剑尖挑起酒坛,在月下舞剑,这剑法已然招招刻在骨子里。明明和荀箫连孩子都有了,此时此刻,想到马上要与对方成亲,心口却又有了别样的鼓动。

  一声哭声突然响起,打断了颜旭之想要发出的长啸。

  他这才想起还有两个小祖宗在屋子里,飞快回到屋内,看到两个宝贝还安稳的躺在各自的小床榻上,松了口气。

  这长短不一的哭声,一听就知道是颜清曜又尿了。

  不久后,门外响起敲门声,随后而至的是尉迟逍的催促声:“小师叔,你换好衣服没?之前不是说卯时一刻就让你换好衣服去师祖那里吗?你没来人,我赶紧来找你了。”

  “我正给清曜唤尿布,她尿尿之后又拉屎,啊,渊穆也拉屎了。”颜旭之味到空气中异样的味道,再看看荀渊穆那安静美男婴的模样,抽了抽嘴角。

  尉迟逍一听直接推门而入,把忙活的颜旭之赶走:“我来,小师叔你快去换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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