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第一纵队_绝密勘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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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第一纵队

  虽说只是一个哑炮,但着实把我们吓得不轻,顺着那枪声,我们如同筛糠的跳了一下,只是没等第二声枪响,大家便卧倒在救生艇上。登时,只有木浆在水中哗啦啦的流动声。

  大约等了一分钟,第二声哑炮响了起来,也是咔嚓一下就卡住了,这时候我们确信这人要么没子弹了,要么就是枪械出了问题。老黑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我的手电筒一摁,我大致上就知道怎么弄。

  等那边的哑炮响起第三下,我已经大概能分析出这卡弹声音从哪里发出,等那咔嚓声落下的时候,我猛地站起身,就打开手电筒,对着暗湖的石壁上照射过去,就在这一瞬间,其他的战友哗啦啦的一下,打开保险,就对准了那石壁上,大声叫着:不许动!缴枪不杀!

  这口号现在看起来有点呆萌,很多朋友也在电视上听见过,感觉我这会儿说的是套路,其实我告诉大家,在90年代,还真的是这么叫的,大概是中国人没有直接枪毙战犯的规矩,所以开始都叫缴枪不杀,或者不许动,要是敌人顽固不明,这样才能自由发挥,我还告诉你,那个年代,你要开枪,这口号还要叫三篇才行,不然有杀战俘现已。

  扯远了!接着说。

  其实我只是対发出声音的那头,有个大概的判断,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准确,手中的光柱在石壁上晃悠了好一阵子才找到那个卡枪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后,感觉很惊讶,这人和我们穿着一模一样,也是军装,拿着半自动步枪,并且在石壁的凹凸处放着一个行军包。

  顿时大伙儿放下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过也没人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是不是我们人也不好说,万一是敌特,也不一定,还是老黑叫人把船发近点,说可能不是我们这个队的,但不排除是第一纵队的。

  等船靠岸后,我们将这个人细细一打量,发现这人已经受了伤,从地上打开的行军包来看,这人估计是饿了好几天,地上竟然掉了一些嚼碎的纸片。

  老黑扒开我和汪仔,然后问道:“我说兄弟,你是哪个部分的,怎么和我们的装扮一个模样?”

  谁料老黑问了几次,这人拿着手枪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发呆,眼中直盯着水中,过了许久,很机械的又拉开手枪保险,对着河水作死的扣动了扳机。

  当然没子弹出来,因为他的枪没子弹,再说有子弹也没用,枪械已经灌满了水。

  老黑看到这情况,和我们一样,也是吓了一跳,他妈的瞄准的不是我们,而是这片河水!当即问陈教授怎么办?总不能把这人丢在这里吧,是敌特还好说,要是一纵队的就真的不好说了。

  陈教授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叫斌蛋子把那人带上了船,这还打包票说,这应该是一纵队的,我很是稀奇,问道:“陈教授,你如何知道他是一纵队的?我们和一纵队的人接触很少,就吃饭时候碰碰头,休息的时候都相隔老远,你又没见过他,如何知道的?”

  陈教授顿了顿,叫斌蛋子开船,边走边说。

  救生艇走了差不多十来米,几人将他的背包检查了一篇,发现里面有军人证,一些钱币,还有一些日用品,我们一看军人证才知道这人叫张平,一纵队的生化员,不过还是不能保证这人就不是复制人,要说之前复制人的字儿是镜像,难保现在他们立马进化,这会儿字儿都是和我们一样。

  当然这么奇葩的言论并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汪仔提出来的。当即大家大笑不止。

  陈教授叫我们别瞎折腾了,然后走到张平身边,掏出水平仪,然后向下一丢,这水平仪就在张平眼前刷拉拉的旋转起来。

  看到这情况,除了我和老黑没惊讶,其他人都是大眼直瞪,嘴巴都咧开了,看着陈教授的举动,又不敢发问,特别是汪仔,他还问我,是不是陈教授要把他催眠了?

  我小声的说道:不是,你他娘的闭嘴,不然小心陈教授一水平仪砸死你。

  就在陈教授这个举动下,张平恐慌的眼神,浑身发颤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最后头一偏,直接松软了下来,还是老黑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了张平,这才没让他掉入河里。

  斌蛋子看了张平几眼,问道:“陈教授,这人是什么情况?被你催眠了?”

  陈教授看了斌蛋子一眼,叹了一口气,有点嫌弃我们嘴多的意思。因为是这么多天过来了,虽不敢说对陈教授这人很了解,但他的脾气大家是有目共睹,属于那种雷厉风行,之后好一段时间,都没人敢说话。

  我们顺着这湖泊也不知道漂流了多久,反正我是坐着打盹醒过来后,这救生艇还是随波逐流,因为木浆被斌蛋子丢了,这会儿还真不好说被冲到那个地方去。

  那是又过了一小时后,躺在皮艇后面的张平似乎醒了过来,嘴巴还嚷嚷着什么,像是再说胡话老黑趴下一听,便叫陈教授去看看,这人是不是有问题,好像一直在叫小心?

  陈教授听完,叫老黑给他喝点水,要是可以的话,送他点吃的,开始我们都感觉没希望,谁料水喂下去后,这人就忽然精神起来,拿着一个鸡腿就吃起来。

  这战士一口气吃了三个鸡腿,估计是没好意思问我们要了,摸了摸嘴边,冲着我们笑了笑,说道:“我居然没死!”

  “张平!你可知道你已经违反了军纪?”陈教授几乎是咆哮的说道。

  “你是?”张平卧起来,一脸发蒙的问道。

  “我叫陈明峰,第二纵队的总指挥,你们齐教授可好?”陈教授话很简单明了,很显然,陈教授的火爆脾气又犯了。

  你要问我他为什么发火?这道理很简单,其实我们在这次任务出发的时候就写了遗书,并且将自己所有的资料包括证件都交了上去,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要是一旦被俘虏,或者死亡,敌方会很轻易的知道我们的来路,这样就谈不上保密了。

  陈教授发火归发火,这还叫老黑给他一些饼干,然后就要让他说出这带上这些证件到底是几个意思?

  只是这话说了许久,张平才叹了一口气说道:“这证件不是我的。”声音很小很小。我一听,说道:“不对呀,兄弟,这证件上面的人和你一模一样,还不说是你?”说完,我还拿着那个证件对比了一下。

  张平看了那证件一眼,弱弱的说道:“这个证件上的相片和资料的确是自己的,但这东西不是自己的。”

  听到这里,我都感觉自己凌乱了,资料是自己的,但这个东西不是自己的,这他妈是几个意思?这一船人,听到这句话后,好一阵子没人说话。

  陈教授顿了顿,似乎没感觉到稀奇,说道:“你将一纵队的事情说一下,齐教授人去了哪里?按着上面的要求,你们一纵队要保护齐教授的,现在都去了哪里?”

  张平将那证件摸了摸,紧紧的揣在手中,满脸发红的说道:“我们被伏击了。”

  这话还要从营部出发说起。

  第一纵队是直接去了戈壁滩腹地接应齐教授,并没有到达营部,并且我们是平行关系,和我们二纵队谁也管不了谁,要是有事儿都是问上面。

  根据张平的回忆,那次接到齐教授后,就直接进入阿苏克腹地,只是半路上遇见了事儿。

  这事儿我们也遇见过,那就是车老在原地打圈,开出去没多久,过上半小时后就原封不动的回来了,齐教授一看,感觉事态不对,于是和上面取得联系。

  上面将他们一定位,然后告诉他们从东南方行驶,并告诉他们偏离了原计划的线路。按着齐教授的话来说,取得了联系,并且告诉了他们从什么地方行驶,应该是没问题了,但还是没过多久就出了乱子。

  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有两个战士说是发现有敌情去追踪,但这一去,一天都没回来,齐教授心急如焚,但也没辙,要是再派人去的话,怕还是迷路,也有人给他介意,要不开车去找?这方法甚好,问题是,那两个战士一旦回来了,去哪里找我们?

  最后齐教授干脆将车留了下来,然后一群人去寻找,因为不敢涉及太深的面积,就在附近寻找了一番,虽说没找到人,但还是发现了好几个脚印,少说也有四五个人,大概在晚上准备回去的时候,居然发现车不见了!

  我们一听,这他妈就知道哪里出问题了,每个人脸都绯红绯红的,更是陈教授一脸尴尬,当初也就是陈教授下令将一队的车开走,这会儿算是肠子都悔青了。

  虽说我们都有点过意不去,但这种缺德事儿还是不说为好,张平看我们脸色有异样,问我们干嘛?我们只管叫他接着说,至于里面的事儿,还真的不敢说,要是哪天被齐教授上报去了,我们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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