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刘盈: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_天命唯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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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8章 刘盈: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

  第1018章刘盈: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这座桥……刘邦:牛!

  江水之滨。

  一桥飞架南北。

  这是亘古至今无人做到的壮举。

  滔滔江水,将从此不再是分割华夏南北的天堑。

  当见到眼前一幕时,无论是那些读了《长安邮报》上‘子虚郡徐霞客’连载的游记,因而自驾(骑马)游的富哥,亦或是奉行走万里路破万卷书的士人,尽皆情不自禁的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发出感叹。

  “噫唏嘘……”

  “牛哔——!”

  嗯,富哥大多没什么文化。

  他们的感叹虽然粗糙,让那些头戴锥帽轻纱遮面的大姑娘小媳妇掩嘴而笑,但从周围人看他们的目光的来说,那种直抒胸臆的感叹,要要胜过旁边那些酸文人的之乎者也……

  但尽管如此,依旧会有质疑之声。

  书生摇着檀木扇,问道:“赌什么?”

  见到白面书生洋洋得意的神情,老者同样回以冷笑:

  “少年人见识浅薄,难道不知有立木抵千斤之说?”

  刘启眉头微皱,心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传闻。

  刘启仰着脸:“父亲,打人是不对的,用暴力不能解决问题,而且父亲的身份不同,也不适合那样做!”

  打屁股?为什么要奖励他……刘盈迟疑了一下,点头说道:“打就不必了,这厮都快四十了,若是还被打屁股就太伤他了,所以还是罚俸吧!”

  “你我虽然素昧平生,但老夫到底比伱痴长几岁,故此今日再教你一个道理。”

  毕竟他家里有个腐女,而腐女在脑袋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之时,就是这个眼神……

  但他莫名发现一件事,他追的越紧,刘启拉着刘盈跑的越快,似乎完全没有听到他的呼喊……

  若不是他没有至圣先师的体格,否则定要让这厮知道书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还有脸说用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刘盈越发满脸懵逼,歪着头问道:“那你说,该怎么治那个暴露狂?”

  刘盈眉头紧锁,耳中一片嗡鸣,但却用手紧紧捂着靠在他身上的刘暄的耳朵。

  嗯,他手持白旄黄钺,有先斩后奏之权,虽然不能斩杀郡守这样的高官,但揍召南这个衡山郡郡守一顿的权力还是有的。

  人群中,刘盈同样满脸懵逼。

  “若是此桥不能承载此等巨物,岂非空耗国帑?”

  周围的百姓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此刻距离通车仪式还有两个小时,重要的是在刘邦的胡搅蛮缠之后,他成了主持人,而刘盈成了围观仪式的吃瓜群众!

  ……………………………………

  书生也不懊恼,轻摇折扇:“此话正好奉还老丈!不多时,你我就能‘眼见为实’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老丈是否备有船只,官府又能否允许老丈亲往查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罚三年俸禄,用于加固江堤!”

  张不疑满脸揶揄:“这就是你说的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张不疑紧追不舍。

  在他旁边,一位当地口音的老者皱眉:“那桥墩如此粗壮,看起来有擎天之力,区区蒸汽列车何足道哉?”

  若批评不自由,则赞美无意义!

  当然了,若是严格按照商鞅所指定的秦法,批判官府固然十恶不赦,但赞美官府也同样是有罪无功……

  而这个黑大汉,正是衡山郡郡守,召南之子召胜……

  黑大汉瞪着一双铜铃也似的眼睛:“若是蒸汽列车过桥时桥塌了,洒家就脱光衣服在这跑十圈,再叫你一百声爹!若是没有塌……”

  蒸汽列车缓缓驶向远处的江水大桥,浓浓的白烟直冲天际,尖锐的汽笛声震耳欲聋。

  就如同《长安邮报》署名为‘大汉第一牛虻’的评论员所写的那句话。

  书生:“……”

  一时间,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呜呜呜!

  哐哧哐哧!

  刘暄双眼放空,呆若木鸡,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因此,刘盈一怒之下就准备到人群中溜达两个小时再回去。

  老者冷笑。

  老者说完,轻轻抚摸着颌下胡须,一副毁人不倦的至圣先师模样。

  重要的是,管理台上还少了一个人。

  嗯,他最讨厌黑大汉了,尤其那还是个练块的肌肉男!

  刘盈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看张不疑。

  呜呜呜!

  ……

  张不疑喃喃自语。

  无他,汽笛声太刺耳了。

  但吃瓜群众中钻出来一个黑大汉。

  但召南却洋洋得意。

  书生肺都气炸了。

  “搞什么?”

  书生说完,周围一群吃瓜群众立刻转换阵营,站在他身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嗯,刘盈只有一双手,自然要拿来保护自家香香软软的小公举……

  于是,他默默走了两步,站在刘盈和张不疑之间充当障碍。

  张不疑抚掌而笑:“善!”

  刘盈将手举到他脸边打了个响指:“所以,这不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什么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好像有几分道理……张不疑心中赞同,但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如同一个正在和男朋友怄气,等着对方过来亲亲抱抱主动道歉的怀春少女。

  但输人不输阵。

  “我嘞乖,你就不必脱衣裳了!你只要当着这些人嘞面叫洒家十声爹就中了!”

  “毕竟,你这鸟人没有洒家这般乌黑浓密且性感的胸毛!”

  “木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桥墩?”

  毕竟他们见过那种被命名为‘雷风’的蒸汽列车!

  张不疑皱眉,问道:“我觉得你在想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只见那人一米九多高,络腮胡,大方脸,宛如黑旋风李逵……

  重要的是,在汉初这个并不是外儒内法的威权统治时代,百姓不担心会因为些许的言辞而招来灭顶之灾,故此在民不畏官的风气下,大家对官府总是会保持质疑。

  刘盈用力摇了摇头。

  张不疑:“……”

  张不疑目光炯炯,盯着刘盈不说话。

  男人练块,不就是为了展示给人看的吗?

  他眼神很好,自然看得见那些破口大骂的女人正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盯着他看,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哪个部位!

  人群中,张不疑满脸懵逼,越过刘启戳了戳目瞪口呆中的刘盈:“不管管?”

  刘盈扭头:“怎么管?上去揍他一顿?”

  于是,他大声说道:“时间快要到了,父亲我们该走了!”

  虽然书生的说法有那么一丢丢文人特有的夸张,但也相去不远!

  刘启左看右看,心中越发证实那个传言。

  刘启挠挠头:“要不然,让人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屁股?儿子还是采访使嘞……”

  那老头虽然喜欢搞事,但却不会搞出来如此乌龙事件。

  “听你口音似乎也是本地人,莫非你孤陋寡闻如此,居然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此地的江水大桥遇袭一案?”

  无他,质疑成功了就能够倒逼官府变更政策,所有百姓获利;质疑失败了也不打紧,道歉加诚挚的歌颂官府,依旧是天下所有的百姓获利。

  刘盈得出结论,那个不等蒸汽列车驶离观礼台范围,就急不可待拉动汽笛的罪魁祸首,必然是那只神经大条的矮墩墩!

  制裁,必须制裁!

  但刘盈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游龙剑,无奈摇头。

  书生冷笑:“井底之蛙,夏虫不可以语冰也……”

  等待通车仪式开始的人群中,一个头戴纶巾,手持羽扇的白面书生摇头轻叹:“吾原以为会是怎么样的一座桥,未曾想居然如此廉薄!这块如何能承托的起那些重达数千斤的蒸汽列车?”

  而在人群正中,被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吃瓜群众一激,书生失去理智,用力挥掌,和召南击掌为誓。

  “当然!我说的有错吗?”刘盈反问:“莫非你也以为这座桥会被蒸汽列车压塌?”

  呜呜呜!

  哐哧哐哧!

  无他,不要男妈妈!

  “要知道,那些歹人连能够开山裂石的炸药都用上了,爆炸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但那些桥墩上连一丝裂缝都没有!”

  不是刘邦。

  他说完,不等刘盈反应过来,直接拽着刘盈的袖子就向远处的主席台走去。

  “老夫最初也不信,后来雇船亲自前往查看,才发现官府所言不虚!”

  嗯,之所以是宛如,是因为黑大汉腰间挂的是美玉,不是板斧……

  良久过后,恢复了一些的刘盈左看右看,寻找罪魁祸首。

  张不疑摇头。

  “等等我!”

  另一边的刘启也是如此表情,不过他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你这鸟人阴阳怪气,罗里吧嗦个什么?”黑大汉扒拉了一下领口,露出一抹浓密的护心毛,嚷嚷道:“你敢和洒家打个赌吗?”

  啪!啪!啪!

  三击掌后,召南转身,面朝那些头戴锥帽的女人,猛地拉开上衣,露出满是浓密胸毛的上身,以及块块分明的腹肌。

  那些本来赞同的书生的吃瓜群众默默挪动位置,里三层外三层的站在老者身后,生动诠释了什么是墙头草……

  刘乐。

  不等周边人说什么,他自顾自接着又说:“想吾乘坐之列车名为雷风,其形大如山岳,其速快逾闪电,其声浩荡若奔雷,又岂是从前那些旧时代的蒸汽列车所能比拟?”

  这就是拿人手短的下场!

  嗯,这把游龙剑是刘盈买给刘炎的玩具,只是现在刘炎年纪还小,游龙剑自然暂时由刘盈保管。

  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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