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_高考欠我一个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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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好在是深夜,床头的灯光昏暗,来人只一个影子,但看起来不那么可怕。

  江晚城“卧槽”了一声,拉过窗帘挡住李凤鸣和自己,露出半张脸对着门外开门进来的人。

  这种时候,见到他,江晚城第一次觉得他面目可亲。相较于其他人,他真的太可亲了。

  “额......你在干什么呢?”

  来人是常禄,看样子是走错了。

  “别过来”江晚城加大声音,随即又拉了拉裹着的窗帘。

  “那个......”常禄停在门口,欲言又止。

  “右手边第三间”江晚城扫了他一眼,猜到了什么又说,“关上门谢谢”。

  “哦,好”常禄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去,毕竟他也是有目来的。

  “呼”江晚城夹紧双腿,“差点吓死爸爸”。

  “嗯”李凤鸣轻轻笑了一声,顺手将窗拉开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冷风钻进来,让他清醒了不少。

  江晚城冷得缩了一下,撩起一半睡衣照在李凤鸣头上,企图强行往下拉。

  “爸爸温暖你”

  他这句说得极快,过足了嘴瘾。

  “你没事吧?”李凤鸣跟他呆在一个睡衣里实在是太挤,呼吸全数喷在江晚城的脸上。

  肌肤相贴,他哆嗦一下想躲,又退无可退。

  酒红色的丝质睡衣宽大,但容下两个身体还是有些勉强。

  李凤鸣见他得逞的样子忍不住反手去解睡衣的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被江晚城一把抓住。

  李凤鸣抬眼的瞬间,被江晚城翻身一个动作将人带到了床上,顺势压了下去。

  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以极其惨烈的方式牺牲在床边的地毯上,好似不甘心一般,只一下又一跃而起跌落在地板上,发出一串叮铃声响,久久不断。

  喘息之间,江晚城直接撑着双手跪坐在床边。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向下看去,眼底的一尾红色将双眼勾画得迷离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凤鸣无声咽了咽口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柔软的床铺。

  他想冷静,试图冷静。

  “啪”一声响起,房间里唯一亮着的那盏床头灯消失在黑暗里。

  江晚城“嘶”了一声,将伸出去的脚收回,在无边的黑暗里准确找到李凤鸣的嘴巴,轻轻压下去,他说,“凤鸣,我想......”。

  李凤鸣脑子像是打了结,声音不听使唤地随着心脏跳动,在声声巨响的心跳声里竟然问:“想什么?”。

  “cao你”江晚城发音黏糊,咬着李凤鸣的唇,像在呢喃,舌尖一伸一卷,贴着唇边缓缓下压。

  李凤鸣圈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动作牵扯到他被打过的屁股,引来他不情愿的哼哼声。

  似乎是笑了一声,李凤鸣顺手扒掉江晚城的睡裤,语气里是毫不留情的愚弄,他说:“就你?”。

  说着,眼神有意无意撇过江晚城被鞭子打过的伤口。

  也确实没那么严重。

  江晚城满腔的□□被这两个字浇的一干二净,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极其不情愿地抱怨,声音里竟然还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就我也行啊”他说。

  李凤鸣:“......”

  “我强取豪夺”江晚城说着自己先黑了脸,转而想起别的事情,问李凤鸣,“段栖有跟你联系吗?”。

  “最近没有”李凤鸣起身去门口拿药,回来见他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轻轻怕了拍他的屁股,问道“怎么了?”。

  “花寅把他绑架了”江晚城说着自己都不太相信,又补充道,“这要坐牢吗?”。

  “看

  情节严重吧,一般拘留十来天”李凤鸣说着打开从门口拿过来的药小心用医用棉签涂抹在江晚城屁股上。

  酒精刺激着皮肉,疼得江晚城又“嘶”了一声。

  “很疼吗?”李凤鸣手上顿了一下,有些无措,只敢盯着江晚城屁股上的几条鞭痕,半分不敢将眼神移向别处。

  “对呀”江晚城扭了扭腰,艰难地回头看他,竟然还有心情取笑人,“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凤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那位哲人说过,沉默是最好的反击。李凤鸣深以为然。

  江晚城紧接着又说了一通有的没的,没有得到李凤鸣的回应,只能感觉到屁股上传来极轻的触碰,是酒精棉花贴上去的样子,微微清冷,强烈的刺激之后又温软好受,像李凤鸣本人。

  他们做不到那步,因为他感觉到了李凤鸣无意识的抗拒和排斥。他有点受伤,但也知道十之八|九是因为自己。

  想到这里,他又开始没话找话问李凤鸣:“下周三你有空吗?”。

  “怎么?”李凤鸣将毯子轻轻地盖在江晚城身上,终于敢抬眼看他。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我姐他们学校搞辩论赛,你去帮忙做个外援嘉宾评委。”江晚城有些心虚,怕被李凤鸣发现,又将头往被子里埋了一些。

  “23号?”李凤鸣想了想,问他,“你不是答应去参加张萍的婚礼?”。

  “谁?”江晚城有些懵,“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请帖已经寄过来了,她之前私聊我说跟你联系过了。”李凤鸣说得漫不经心,冷不防想到江晚城也说过要结婚。

  “啊?哦,对”江晚城急忙又说道,“反正先去吧,随便去意思一下,然后你去当评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定要去啊,我可是收了钱的”江晚城怕李凤鸣不同意,赶紧又补充。

  “什么钱?”

  “劳务费啊,800块”江晚城胡诌,“反正钱我已经花完了,你去不去都得去”。

  李凤鸣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同一时间,隔壁房间传来“扑通”一声巨响,紧接着江家一行人全都冲了出来。

  楼道里阵阵吵闹声不断,说是有人跳楼了。

  江晚城也顾不得什么了,爬起来就往外跑,顺手将自己房间的门关上。

  “我姐呢我姐呢?”江晚城挤开人群,看到江展颜脸色发白地被江北寒抱住,回头以为是奶奶出事了,提起裤子又往楼上冲。跑到一半,发现大家都往一楼走,又跟着下楼。

  楼下的草坪里,江南天单膝跪在地上,一边抹汗水一边狂翻白眼。

  他刚也是跳下来的,但他翻跳习惯了,也就累了点。但他身边的人就不一样了,人是竖着跳下来的,腿都断了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说你这人怎么这些年都不长进,她让你跳你就跳?”江南天拨了120,接过阿姨递过来的毯子盖躺地上的常禄身上,又骂了一句,“还真跳?”。

  “你们都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江南天说着打发阿姨和司机等人回去睡觉。

  “吓死我了”江晚城往他边上一坐,口不择言,“死了吗?”。

  他想说的是“怎么了”,开口却又是这么一句。

  “啊”他身后传来江展颜颤栗的尖叫声,惊得他匆匆回神,连忙又说,“说错了说错了,还没死”。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晚城看向江南天,满眼里写着不信任。

  “看什么看?又不是老子让他跳的”江南天急了,见江展颜脸色发白又赶紧说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大晚上的不让人......咦......”。

  “那是什么?”江南天说着要追过

  去,被江晚城一把抱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什么”江晚城说着又指向天空,“你看那星星?”。

  江南天:“......”

  鬼的星星,一片黑雾。

  江晚城原本以为自己这事能在江家揭起一段时间的波浪,至少短时间内,江奶奶不会轻易原谅他。谁想到天上掉下个常禄,跟江展颜吵了一架就跳楼,还是跳的江家的楼。

  常禄的母亲被常禄的花式孝顺逼的躲去国外,且拒绝回国。

  江展无情冷漠,且拒绝看望。

  江奶奶和江南天以及江北寒只能换着去医院看望常禄。毕竟跳的是自家的楼。

  江晚城这事别说膈应人,甚至都没人记得。

  大家都太忙了。

  江晚城自己也要去学校收拾花寅给他搞的烂摊子。几乎一周都在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好不容易理完乱七八糟的事,已经是23号了。

  花盛回国的第一点事,就是订了去绵宁的机票,但江晚城听成真说花盛至今还没见到花寅。也不知道花盛怎么想的,竟然浪费大把时间陪他耗着,大概也是真的气极了。

  这天,处理完花寅留给他的最后一件破事,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江晚城将眼镜往额角推了推,揉捏了一下鼻梁和太阳穴的位置,总觉得是太累了。

  李凤鸣算着时间来接他,在门口等不到人,打电话又无人接听,想了想又上楼找他。

  江晚城的办公室在三楼,他拾阶而上,教室里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念的是《弟子规》。

  李凤鸣每走一步都像是往从前回忆了一段,依稀记得小时候自己也背《弟子规》,但怎么背都不能让李志军满意。

  法院前不久的调解结果出来,李凤鸣愿意将李爷爷留给自己的财产全数交给李志军夫妇,并一次性支付小孩到十八岁的抚养费。所有相识的人都替他不平,但他却只觉得解脱。

  如果钱财能斩断关系,那他付出再多都觉得值得。

  调解庭上,冯小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从自己怀胎十月说到二胎十月,整整用了二十分钟诉说这段关系的重要性,却又口口声声想多要点钱。说到后面,她自己都开始矛盾,是替小儿子谋利又是想大儿子回家阖家欢乐。

  李凤鸣没怎么听,在她不断诉说的从前里,他一一回想起的是扔进河里的日记本,上面曾写过自卑,也有烧在火堆里的便签,上面写过遗书。那时候。他不过十岁,已经觉得死亡是归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小燕二十分钟的陈诉带他将关于父母亲情的童年走了一遍。他险些都忘了,不被父母疼爱的孩子是怎么在不认同和讽刺里求生。

  那些沉闷的回忆都被他压在心底,往往想起都是奶奶温柔的模样和明媚的笑容。

  但终究他童年难熬的数年间,他奶奶也短暂的存在过,带起的那点光亮被他抓着死死求生。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也不是不爱一个孩子的父母就不会爱其他孩子。事事种种,是说不清的。

  说到后面,冯小燕又开始道歉。可能她自己都觉得过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她趴在桌子上哭着说起了自己的童年,说少年时想读书被母亲用挑水的棒子追着打,还说自己因为没文化而不能跟李凤鸣好好交流,用自辱式的方式企图李凤鸣让利还留情。

  贪心,占理,又似乎理所当然。

  李凤鸣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说到最后又说小儿子哭闹着要哥哥。

  至此,养份情分全都耗尽。

  李凤鸣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为了避免同一辆电梯遇到的尴尬,他蹲坐在仲裁庭的公用厕所里坐了整整三十分钟。

  无意间打开的动态里有一条十分显眼的动态,发这条动态的主人先前邀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他参加婚礼,开头一句便是说他或许不记得她。

  他看了看,想说自己记得,又觉得多余。对面的人犹豫了一下,又发消息说邀请江晚城和自己,他便又回了个“好”,又说,“祝你幸福”。

  动态是“为人父母”辅导机构的宣传链接,俗套的点赞满减。

  李凤鸣匆匆扫过链接,一眼看到了张萍的长评。大概是在说自己将要去上“为人父母”辅导班的课程,里面的分享她有提到一条,说她父母在她得年少一直扮演着重男轻女的角色。她还说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在自我怀疑里,自卑懦弱还有暗恋一人。

  李凤鸣第一时间想到江晚城,想到那个江晚城搬走书桌的那个下午,身后女孩小声的抽泣声。

  多年过去,像梦一场。

  长评的最后,张萍在最后说要跟自己的年少告别,以后会做一个合格的母亲,她甚至还感谢了“为人父母”这个辅导班。

  李凤鸣盯着开篇四个字,突然又想加点钱再谈谈。如果能够将机构办得更大点,也是好的。

  楼道里的窗户没关,教室里的暖气正热。冷风遇暖,叠起一连串的雾气飞散在眼前。

  李凤鸣数着办公室前进,在第三间的时候,冷不防被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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