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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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在天台上的三个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不知道是被我俩的伤感给感染到了，还是替我俩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而高兴，连不胜酒力的可心，都自己喝了两瓶啤酒，趴在天台的围墙上醉醺醺的自言自语，“这时候，要是有点音乐就好了！”
“这事好办！”高达起身下楼，没5分钟，就抱着两个电脑音箱回来了，插上笔记本，一脸谄媚地说道，“可心姐姐，你想听什么歌？”
“你个死胖子，又跑楼下办公室里偷东西了？”
“没啊，前几天收拾屋子的时候，我看楼下仓库里有几个坏了的音箱，反正闲着也没事，就给修好了两个，忘了拿上来了。”
“来，大叔，你点个歌，我给你唱！”
“你会唱歌？”
“废话，专业的，你就随便点吧，听着调我就能唱出来。”
“那来个‘敢问路在何方’吧！”大学肄业后，我就从不唱歌，也根本不听歌，脑袋里却忽然想起了这首伴着我长大的《西游记》的主题曲，也可能，这首歌的歌名，真的很应景。
“大叔，暴露了年龄了好不？”可心冲高达摆了摆手，“eon！”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了日出送走了晚霞。。。”
我自己玩过音乐，也听过很多人唱歌，唱的好的也不乏玩音乐的专业歌手，但可心的歌，让我耳目一新，一首男声的歌曲，让一个女孩的天籁之音给唱得格外妖娆也异常煽情，更让我惊奇的是，可心居然唱着唱着就给改成了Rap，还自己临时添进了不少歌词，
“敢问路在何方，你说路在何方，就特么的在你脚下，你东看看，西瞧瞧，一天一个面包你心里都没点数，怎么就没点数！”
然后，又恢复了那甜美的天籁之音，“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这个死胖子，也不知道是被酒精麻醉了，还是被可心的歌声唱到了心里，居然偷偷的抹着眼角在哭泣。
音乐都已经停了，可心还在重复着她临时改编的Rap，”你怎么就没点数，怎么他妈的的就没点数…”
可心唱到兴起，也顾不上音乐了，索性来了个歌曲串烧，唱得正起劲呢，高达扔过去了个破扫把，居然被这货抱在了怀里当做吉他，曲风瞬间改成了摇滚，绕着天台边跑边唱。
小丫头的活力，果然无限，两个伤心欲绝的老爷们，居然被她搞得热血沸腾，高达甚至冲到屋里，扯出了可心墙上的那些五彩斑斓的圣诞彩灯，在地上随意的铺开。
附近楼顶的夜灯陆续亮起，诺大的天台上，又有了地面上如此绚丽的彩灯衬托，三个醉醺醺的男女抱着酒瓶子在疯狂的唱歌跳舞，虽然那捡来的电脑音箱的音质有些败家，但那场景，也是另一番情调。
“你好，我可以进来吗？”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请进！”高达一路小跑的过去开门，“你找谁？”
“这里。。。这里有个叫吴迪的吗？”走廊里没有灯，女人在用手机照亮，看到了袒胸露乳又一身纹身的高达，显然被吓得不轻。
“谁找我？”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的酒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了昨天给我面试的那个女人，“呀，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邻居，不行吗？”女人嫣然一笑，拿出了藏在后背的一瓶红酒，“给，当作见面礼了，我刚才听说楼顶有人开Party，又想想你跟我说你在我楼上住，上来看看，不打扰你们吧？”
“看你说的，既然开Party，当然人越多越好了。”我伸手接过来拿瓶红酒，Benfold407，澳洲顶级红酒品牌，“呀，这见面礼有点太重了吧？”
“哇，你们好有生活啊！”女人再强势，始终还是女人，刚走上天台，马上就被地上那五彩斑斓的彩灯给吸引了，当然，她也看到了可心抱着扫把的造型。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朋友，这位是高达，我很多年的兄弟，这位是可心，也算是好哥们吧。”高达殷勤的跟女人陪着笑，但他那张一脸横肉的脸，在酒精和昏暗的灯光衬托下，反倒显得有些恐怖。
“这位是….”我试图给他俩介绍一下这位我也并不熟悉的女人，倒也确实不知道她的名字。
“叫我阿云就行，我是你们的邻居，办公室就在楼下。”女人礼貌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高达跟可心对视了一眼，似乎也猜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了。
“你找我有事？”我当然知道，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的阿云，上来的目的肯定不是参加Party。
“楼下有间咖啡厅，我们到那里聊一会，不会耽误你们吧？”
“你们聊，我困了，回屋睡觉了。”可心礼貌地对女人笑了笑，扔下了手里的扫把，转身回屋了。
“哥，我也回屋了，喝多了，头疼。”高达晃着个大屁股，也回屋了。
“你们真住在这里啊！”阿云站在天台边缘眺望着夜景，一副陶醉的模样。
“对呗，房子都租不起了，这地方不花钱。”既然知道这位阿云是日本回来的，我更没必要隐瞒了，这样的环境，这么大的面积，估计她在日本留学的时候，这也算绝对的豪宅了。
“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店聊聊，行吗？”
“就在这聊呗，我喜欢这里的夜景，咖啡店里空气不好，还太压抑。”
“我看了你微博里面的小说了，一晚上没睡，基本上快看完了，你说的没错，你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带简历。”阿云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呵呵，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我扬了扬手中的红酒，“喝点不？”
“行，打开吧。”
“胖子，你出来一下！”我扯着嗓子喊，没有红酒起子，但我知道高达一定有办法弄开它。
一个黑影，旋风般的冲了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红酒，拿回屋一阵捣鼓，又旋风般的冲了出来，手里还多了个玻璃杯子：“哥，刚才那些纸杯都被咱糟蹋了，这是可心的杯子，我洗干净了，不过就一个，实在找不着第二个了。”
“没事，我喝啤酒就行。”我接过了红酒和杯子，鼻子差点被气歪了，这货显然使用螺丝拧进了瓶塞，然后用钳子生拉硬拽出来的，瓶塞已经让他给糟蹋得惨不忍睹，“你特么还能再暴力点不？”
“嘿嘿，我脑子不行，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打开红酒的方式了。”高达挠了挠头，又旋风一般跑回屋了。
“你这兄弟，挺有意思啊，看起来凶巴巴的，对你是真好啊。”阿云接过了倒了一半的杯子，“够了，我就能喝这么多，一会还得回去工作。”
“你的意思是，我被录取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索性单刀直入。
“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状况，能长期出国吗？你能放下你的家庭，还有像他那样的兄弟吗？”
“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钱，没有钱，我没有资格去考虑任何问题了。”这个问题有点伤感，我的心情不免的沉重起来。
“你被骗的那个公司，我听说过，今天也跟跟朋友聊过，这样的事并不罕见，而且这里有太多的人从事这个行业，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动用点关系。”阿云捧着杯子，品了一口酒。
“谢谢你，但真用不着，至少今天以后，已经用不着了。”守株待兔的事，已经浪费了我太长的时间。
“为什么？就这么认栽了？”阿云有点吃惊，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
“嗯，认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一切重新开始！”这个决定，是经过一下午的思想斗争才做出的，尤其刚才可心用改编的Rap损我的时候，我更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
“能告诉我理由吗？我特别感兴趣。”
“我来这里，总共被骗了不到1百万，但我自己的那间运营了4年的科技公司，今天也已经彻底停业了，因为我最重要、也最信任的合作伙伴，已经去世了，再咬牙坚持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即使找到骗子们，他们一分钱拿不出来，我又能做什么？”
“你有间拳馆，还有所艺术培训学校在运营，开到这里的是一台皮卡还有台迈腾，是吧？”
“你调查我？”我吃了一惊，虽然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查一个人的工商注册背景并不是难事，但这个女人的效率实在有些可怕，而且，她居然能知道我开到这里的那台皮卡车。
“背景调查，是人力资源公司最基本的工作，而且我刚好有朋友在公安部门，我既然想聘请你，该做的工作必须做好。”阿云回答的不卑不亢，“而且，我还知道你和那个女孩认识的过程，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吧？”
“行行，我服了还不行吗？你刚才说聘请我，对吧？”既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我已经没有任何可隐瞒的了，莫不如直接步入正题吧。
“严格的说，并不能算聘请，而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一个私人之间的帮忙，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的。”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干什么？该不是做些违法的事吧？”
“你放心，绝对合法，而且一个星期只需要你工作2天，当然，有的时候需要时间长点，甚至可能会加班，至于报酬方面，你尽管放心。”
“你什么意思？该不会让我去。。。”一丝邪念，在我脑海中闪现，但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那种职业跟五大三粗的我自己联想到一起。
噗嗤，阿云笑得花枝乱颤，手中的红酒，洒到了腿上。
“你想得太多了吧？网络小说看多了吧你？”
“那你说说，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实在有些着急，这女人办事，也不是这么墨迹的风格啊。
“我想让你给我儿子当保姆！”
“什么？当保姆？你开玩笑吧？”我忽然觉着，这个女人是喝多了，语无伦次了，让我把天底下所有最荒唐的工作都想一遍，我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能去给别人当保姆。
“我没有开玩笑，我离婚早，儿子一直在我身边，现在上2年级了，总跟我在女人堆里混，身上太缺乏阳刚之气了，我想让你帮我带他，像个父亲那样去带他！”
“大姐，你别埋汰我了行不？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家那祖宗我都没伺候好呢。”
“你不用着急给我答复，可以回去慢慢考虑，我之所以选中你，自然有我的理由，当然，你别多想哈，只是份工作。”
“不去，不用考虑，我干不了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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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在天台上的三个人已经东倒西歪了。
不知道是被我俩的伤感给感染到了，还是替我俩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而高兴，连不胜酒力的可心，都自己喝了两瓶啤酒，趴在天台的围墙上醉醺醺的自言自语，“这时候，要是有点音乐就好了！”
“这事好办！”高达起身下楼，没5分钟，就抱着两个电脑音箱回来了，插上笔记本，一脸谄媚地说道，“可心姐姐，你想听什么歌？”
“你个死胖子，又跑楼下办公室里偷东西了？”
“没啊，前几天收拾屋子的时候，我看楼下仓库里有几个坏了的音箱，反正闲着也没事，就给修好了两个，忘了拿上来了。”
“来，大叔，你点个歌，我给你唱！”
“你会唱歌？”
“废话，专业的，你就随便点吧，听着调我就能唱出来。”
“那来个‘敢问路在何方’吧！”大学肄业后，我就从不唱歌，也根本不听歌，脑袋里却忽然想起了这首伴着我长大的《西游记》的主题曲，也可能，这首歌的歌名，真的很应景。
“大叔，暴露了年龄了好不？”可心冲高达摆了摆手，“eon！”
“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了日出送走了晚霞。。。”
我自己玩过音乐，也听过很多人唱歌，唱的好的也不乏玩音乐的专业歌手，但可心的歌，让我耳目一新，一首男声的歌曲，让一个女孩的天籁之音给唱得格外妖娆也异常煽情，更让我惊奇的是，可心居然唱着唱着就给改成了Rap，还自己临时添进了不少歌词，
“敢问路在何方，你说路在何方，就特么的在你脚下，你东看看，西瞧瞧，一天一个面包你心里都没点数，怎么就没点数！”
然后，又恢复了那甜美的天籁之音，“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这个死胖子，也不知道是被酒精麻醉了，还是被可心的歌声唱到了心里，居然偷偷的抹着眼角在哭泣。
音乐都已经停了，可心还在重复着她临时改编的Rap，”你怎么就没点数，怎么他妈的的就没点数…”
可心唱到兴起，也顾不上音乐了，索性来了个歌曲串烧，唱得正起劲呢，高达扔过去了个破扫把，居然被这货抱在了怀里当做吉他，曲风瞬间改成了摇滚，绕着天台边跑边唱。
小丫头的活力，果然无限，两个伤心欲绝的老爷们，居然被她搞得热血沸腾，高达甚至冲到屋里，扯出了可心墙上的那些五彩斑斓的圣诞彩灯，在地上随意的铺开。
附近楼顶的夜灯陆续亮起，诺大的天台上，又有了地面上如此绚丽的彩灯衬托，三个醉醺醺的男女抱着酒瓶子在疯狂的唱歌跳舞，虽然那捡来的电脑音箱的音质有些败家，但那场景，也是另一番情调。
“你好，我可以进来吗？”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请进！”高达一路小跑的过去开门，“你找谁？”
“这里。。。这里有个叫吴迪的吗？”走廊里没有灯，女人在用手机照亮，看到了袒胸露乳又一身纹身的高达，显然被吓得不轻。
“谁找我？”我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的酒瓶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看到了昨天给我面试的那个女人，“呀，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的邻居，不行吗？”女人嫣然一笑，拿出了藏在后背的一瓶红酒，“给，当作见面礼了，我刚才听说楼顶有人开Party，又想想你跟我说你在我楼上住，上来看看，不打扰你们吧？”
“看你说的，既然开Party，当然人越多越好了。”我伸手接过来拿瓶红酒，Benfold407，澳洲顶级红酒品牌，“呀，这见面礼有点太重了吧？”
“哇，你们好有生活啊！”女人再强势，始终还是女人，刚走上天台，马上就被地上那五彩斑斓的彩灯给吸引了，当然，她也看到了可心抱着扫把的造型。
“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两个朋友，这位是高达，我很多年的兄弟，这位是可心，也算是好哥们吧。”高达殷勤的跟女人陪着笑，但他那张一脸横肉的脸，在酒精和昏暗的灯光衬托下，反倒显得有些恐怖。
“这位是….”我试图给他俩介绍一下这位我也并不熟悉的女人，倒也确实不知道她的名字。
“叫我阿云就行，我是你们的邻居，办公室就在楼下。”女人礼貌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高达跟可心对视了一眼，似乎也猜出了这个女人是谁了。
“你找我有事？”我当然知道，一身职业装、踩着高跟鞋的阿云，上来的目的肯定不是参加Party。
“楼下有间咖啡厅，我们到那里聊一会，不会耽误你们吧？”
“你们聊，我困了，回屋睡觉了。”可心礼貌地对女人笑了笑，扔下了手里的扫把，转身回屋了。
“哥，我也回屋了，喝多了，头疼。”高达晃着个大屁股，也回屋了。
“你们真住在这里啊！”阿云站在天台边缘眺望着夜景，一副陶醉的模样。
“对呗，房子都租不起了，这地方不花钱。”既然知道这位阿云是日本回来的，我更没必要隐瞒了，这样的环境，这么大的面积，估计她在日本留学的时候，这也算绝对的豪宅了。
“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店聊聊，行吗？”
“就在这聊呗，我喜欢这里的夜景，咖啡店里空气不好，还太压抑。”
“我看了你微博里面的小说了，一晚上没睡，基本上快看完了，你说的没错，你这种人，确实没必要带简历。”阿云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呵呵，我就当你是夸我了。”我扬了扬手中的红酒，“喝点不？”
“行，打开吧。”
“胖子，你出来一下！”我扯着嗓子喊，没有红酒起子，但我知道高达一定有办法弄开它。
一个黑影，旋风般的冲了出来，看见我手里的红酒，拿回屋一阵捣鼓，又旋风般的冲了出来，手里还多了个玻璃杯子：“哥，刚才那些纸杯都被咱糟蹋了，这是可心的杯子，我洗干净了，不过就一个，实在找不着第二个了。”
“没事，我喝啤酒就行。”我接过了红酒和杯子，鼻子差点被气歪了，这货显然使用螺丝拧进了瓶塞，然后用钳子生拉硬拽出来的，瓶塞已经让他给糟蹋得惨不忍睹，“你特么还能再暴力点不？”
“嘿嘿，我脑子不行，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的打开红酒的方式了。”高达挠了挠头，又旋风一般跑回屋了。
“你这兄弟，挺有意思啊，看起来凶巴巴的，对你是真好啊。”阿云接过了倒了一半的杯子，“够了，我就能喝这么多，一会还得回去工作。”
“你的意思是，我被录取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索性单刀直入。
“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状况，能长期出国吗？你能放下你的家庭，还有像他那样的兄弟吗？”
“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钱，没有钱，我没有资格去考虑任何问题了。”这个问题有点伤感，我的心情不免的沉重起来。
“你被骗的那个公司，我听说过，今天也跟跟朋友聊过，这样的事并不罕见，而且这里有太多的人从事这个行业，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动用点关系。”阿云捧着杯子，品了一口酒。
“谢谢你，但真用不着，至少今天以后，已经用不着了。”守株待兔的事，已经浪费了我太长的时间。
“为什么？就这么认栽了？”阿云有点吃惊，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
“嗯，认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从明天开始，一切重新开始！”这个决定，是经过一下午的思想斗争才做出的，尤其刚才可心用改编的Rap损我的时候，我更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了。
“能告诉我理由吗？我特别感兴趣。”
“我来这里，总共被骗了不到1百万，但我自己的那间运营了4年的科技公司，今天也已经彻底停业了，因为我最重要、也最信任的合作伙伴，已经去世了，再咬牙坚持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即使找到骗子们，他们一分钱拿不出来，我又能做什么？”
“你有间拳馆，还有所艺术培训学校在运营，开到这里的是一台皮卡还有台迈腾，是吧？”
“你调查我？”我吃了一惊，虽然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查一个人的工商注册背景并不是难事，但这个女人的效率实在有些可怕，而且，她居然能知道我开到这里的那台皮卡车。
“背景调查，是人力资源公司最基本的工作，而且我刚好有朋友在公安部门，我既然想聘请你，该做的工作必须做好。”阿云回答的不卑不亢，“而且，我还知道你和那个女孩认识的过程，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吧？”
“行行，我服了还不行吗？你刚才说聘请我，对吧？”既然在这个女人面前，我已经没有任何可隐瞒的了，莫不如直接步入正题吧。
“严格的说，并不能算聘请，而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一个私人之间的帮忙，当然，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的。”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干什么？该不是做些违法的事吧？”
“你放心，绝对合法，而且一个星期只需要你工作2天，当然，有的时候需要时间长点，甚至可能会加班，至于报酬方面，你尽管放心。”
“你什么意思？该不会让我去。。。”一丝邪念，在我脑海中闪现，但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把那种职业跟五大三粗的我自己联想到一起。
噗嗤，阿云笑得花枝乱颤，手中的红酒，洒到了腿上。
“你想得太多了吧？网络小说看多了吧你？”
“那你说说，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我实在有些着急，这女人办事，也不是这么墨迹的风格啊。
“我想让你给我儿子当保姆！”
“什么？当保姆？你开玩笑吧？”我忽然觉着，这个女人是喝多了，语无伦次了，让我把天底下所有最荒唐的工作都想一遍，我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能去给别人当保姆。
“我没有开玩笑，我离婚早，儿子一直在我身边，现在上2年级了，总跟我在女人堆里混，身上太缺乏阳刚之气了，我想让你帮我带他，像个父亲那样去带他！”
“大姐，你别埋汰我了行不？这活我真的干不了，我家那祖宗我都没伺候好呢。”
“你不用着急给我答复，可以回去慢慢考虑，我之所以选中你，自然有我的理由，当然，你别多想哈，只是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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