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_好学的江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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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吸溜了下鼻涕。

  “以后谁碰你,我咬谁。”

  杜君棠深深觉得这晚的江帆比他还难受,絮絮叨叨同他扯了一堆有的没的,十分难缠,可他也耐着性子随他去了。直说到两个人都昏昏欲睡,江帆在他身边传来平稳呼吸,杜君棠才迷迷糊糊想,今晚说了这么多,怎么偏忘了一件事。

  他好像从没跟江帆说过,他是他的第一条狗。

  就因为这样,他一直没正经承认过江帆作为狗奴的身份。他想起江帆一次次试探又闪躲的眼神,想起江帆一次次屈起的双膝,想起江帆完全掩饰不掉的沮丧。忽然很想坦白,也不是你不够格,是我不确定自己值不值当。

  这话没说出去,枕边没心没肺的大男孩儿已睡得香甜。

  第一次和人同床,又是一次新体验。

  杜君棠没有甩开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对着眼前人不自觉轻笑一下,转瞬也跌进了梦乡。

  江帆是给尿憋醒的,冬日凌晨的天依旧是漆黑一片。他在黑里摸不着方向,下了床蹑手蹑脚去开床头灯,手上碰着什么东西,那玩意儿骨碌碌滚落地。

  江帆吓得缩脖子,好在床上那人没被惊醒,江帆低头去看,才发现地板上躺了根铅笔,画素描用的。

  江帆最初认识八六,也是从素描开始。

  他弯腰去拾,正猜想床头怎么会放着铅笔,就看见床头柜的一摞书上倒扣着一张素描纸。虽然知道自己这一行为不太好,可江帆还是耐不住好奇,鬼使神差将那素描纸翻过来看。

  是幅草稿,线条很乱,寥寥几笔勾勒出个桌前弓着背写作业的人,那侧脸和他有八分像。江帆仍觉不可能,他想他是挺直腰杆写的作业,对着光再瞧瞧,那弓着背的人一双眼睛眯着,昏昏欲睡。

  江帆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他打瞌睡被杜君棠发现了!

  江帆浑身一震,无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冷静下来,转念一想,才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根本杜君棠画了他,他出现在了杜君棠的素描里。

  像从前他隐蔽的欲`望被杜君棠的画直戳戳捅开一样,江帆感到一种陌生的无助感向他袭来,而无助之后是莫大的兴奋,像落雨前席卷四野的风。

  江帆把画原模原样地放了回去。他蹲在床边看杜君棠,很想再亲他一下。

  可是奖励的机会已经用完了,他要做杜君棠最诚实的江帆。

  江帆上了厕所回来重躺上床,手在被窝里悄悄伸过去拉杜君棠的手,动作小心谨慎,像拿住了什么宝贝。

  也不知为什么,这之后的一整个后半夜,江帆都没能再睡着。

  同居的日子转瞬过去,江帆刚有点家犬的感觉,江爸江妈就要从爷爷奶奶家回来了,小区里的管道也早修好了,似乎没什么理由再留下。

  江帆怪舍不得的,他打门口走时,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杜君棠,和他道别。

  杜君棠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直到离开,江帆也没问杜君棠有关那幅素描的事。

  爆竹声中一岁除。

  a市冬天里雾霾很大,往日里都是禁燃禁售烟花爆竹的,也只有过年这几天准放。数九寒天里一阵阵噼里啪啦响,夹杂着小孩儿的嬉笑声,才终于让这漫长冬日有了点欢快热闹的味道。

  一场流感来势汹汹。杜君棠没避过去,中招了,蔫儿巴许多天,这会儿也只能呆在诊所里挂水。

  反正都是一个人过,在哪儿过不都一个样。

  杜君棠指间夹了根没点燃的烟,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手机提示音“叮叮”响了两声。

  “八六,下雪了。”

  他这儿看不到窗外,被这么条消息一提醒,竟也能将大雪纷飞的场景在脑海中描摹个大概。

  江帆一早就同他说过新年好,在得知他今天要去挂水时,还紧张地问,要不要我去陪你?

  杜君棠哑然失笑,说大过年瞎跑像什么话,你好好在家里呆着。

  江帆果真不闹了,只是三五不时给他发些过年实况,像要生将他拽入这浓浓的年味之中似的。

  没等杜君棠回这条消息,屏幕上忽然跳出一串数字,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杜君棠简直快忘了这个手机有多久没到过陌生来电。

  杜君棠微愣,还是在接听选项上划了一下。

  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的女声,嗓音清脆。

  “杜二少,最近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大概没想到会是这人,杜君棠的眉头微拧,“彭筱烟?”

  “哼,除了我还能有谁?真是小白眼狼。”不等杜君棠接茬,那边又接着喋喋不休起来,“你挥挥手走得潇洒,抛下我一个人天天跑杜家哭去,我整个快成一怨妇了。”

  那边三两句话说得极有画面感,杜君棠被逗笑了,语调轻松:“怎么犯得着让你天天去哭?你爸心里又不知道把我拾过多少次了。”

  “我这不是怕杜家旁支那伙又怎么你吗?结果你倒好,一声不吭自己先溜了,气得我!”

  杜君棠仍是笑,人还在病中,笑着笑着又咳起来。

  “瞅你这小可怜的样儿,”彭筱烟听出他病了,耐不住叹了口气,“这回真不回来了?”

  杜君棠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彭筱烟又说:“其实不管怎么说,杜老爷子对你的天赋还是很肯定的,你这次不走,怎么着也能进医科大,之后的路想怎么走不都看你又不是封建社会,管哪个妈呢,只要是你老子生的,流的不都是杜家的血?你呀,还是脸皮不够厚。”

  杜君棠一时之间被小姑娘说叨得脑仁疼,急急把这话头截下:“我没心思回去,你也别掺和这些了。”

  “嚯!杜君棠,当初用得上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杜家闹,说我怀了你的种,让他们把你翻出来。”

  杜君棠头疼得掐了掐眉心,放软了声音无可奈何道:“姐,姐你饶了我吧,我这还没过几天清净日子,别给我搅黄了我不稀罕杜家,杜家更不稀罕我,多好的事儿,强扭的瓜不甜。”

  彭筱烟这才没继续逼他,只是问:“你现在在哪儿呢?不准他们来,我来总行吧?我来看看你。”

  “a市,天冷,流感,别来。”杜君棠曲里拐弯地把她堵了回去。

  彭筱烟也不恼,说:“开春后我忙,夏天那儿热得慌,我等秋天过去,到时你可别乱跑。”

  “成,知道了。”杜君棠应了她。

  还记得杜玛丽这名儿的由来吗,是真滴玛丽苏。

  第13章

  早春刚要开学时,江帆表现得比谁都高兴。开学前一晚就把第二天要交的作业全搁好了在某人的敦促下,他竟然早早就把寒假作业写完了。

  这事儿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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