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_好学的江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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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前是绝无可能的。

  假期作业那是什么时候该写的?那肯定得假期最后一天写啊!人类的极限在这时才会得以充分体现。

  所以小帆哥在假期前一贯不会假模假式去划分这天写多少,那天写多少的,反正到了放假的时候铁定都得泡汤。

  江帆在此刻才体会到了早早写完作业的好处。

  他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给班群里一众鬼哭狼嚎的玩意儿发了足有几十页的答案,群里一时如沸腾滚水,个个高呼“帆哥万岁”,视他如再生父母。

  这便宜爹帆哥当得可美滋滋,夜里睡觉都是笑着的。

  开玩笑,能不高兴吗?开学那是跟见杜君棠划等号的,就冲这个,他也能甜得跟吃了蜜似的。

  新学期新气象,江帆颇觉自己地位有了新的实质性提升。他往后的午饭也不用叫外卖了,顺理成章跟着杜君棠回家吃。

  鞋柜里的拖鞋还就两双,杜君棠连他刷牙的漱口杯都没扔。

  午休时想睡的地方任他挑,沙发、卧床、抑或是地板。

  床边的地板上多了块足够大的柔软的地毯。

  杜君棠只赏了他一床被单,没枕头,江帆不自觉就蜷成一团,几乎是一合眼就能睡过去。

  他思量好久,才把那样的感觉具象为一种形容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似乎连杜君棠翻身时床垫发出的嘎吱声都能催眠。

  他还学会了怎么俯身用嘴给杜君棠解运动裤裤带,棉线摩擦时发出的细小声响能让他整个头皮发麻。

  江帆有了杜君棠家的家门钥匙。家里没人时,江帆也会在杜君棠家过夜。除过常规的管教,通常情况下,他们只是单纯地睡觉。

  江帆喜欢像个小尾巴一样缀在杜君棠身后。他总看见杜君棠的背影,杜君棠在灶台前用奶锅给他热牛奶,围裙的带子在腰后系成一个两边极其对称的蝴蝶结。

  江帆每回都想给他扯开了,还想从后面抱住他,用牙咬他白净的颈侧,可这些江帆一样都没干过。

  杜君棠让江帆从冰箱取牛奶时,江帆瞟见冰箱里面有酒,但他在时,杜君棠一次也没邀他喝过。其实他也不会喝酒。江帆嘻嘻哈哈长到这么大,竟是没和一点青春叛逆期可能沾染的陋习搭上边儿过,最“离经叛道”也不过是发现了自己的受虐体质。

  江帆想,杜君棠还小呢,小弟弟正叛逆。

  后来有一次,江帆夜里联系不上杜君棠,他把馍片安顿好后,就赶去杜君棠家找他。

  推开门先吓了一跳,江帆闻见了杜君棠身上的酒味,和浓重的烟味混在一起,烟屁股堆了一整个烟灰缸。

  这叛逆期也闹得太凶了,江帆一边想一边走去开客厅的窗户散味儿。

  江帆把烟灰缸里的烟屁股倒完又回来,杜君棠仍然在抽烟。而自他进门直至此刻,杜君棠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杜君棠指间夹着烟,烟灰续得足够长时就弹一弹,姿势熟练。杜君棠沉默着,只把视线投向一旁的地板,鼻梁上镜框的银边闪着光泽。

  烟雾里,江帆恍惚觉得杜君棠的轮廓也模糊了,他想起开心时悄悄笑、无聊时踹落叶堆玩的杜君棠,似乎又完全两样。

  太安静了,江帆没忍住问,烟好抽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嘴比脑子快,问题脱口而出。

  杜君棠这才抬眼看一看江帆,他将烟从唇边移开,又弹了一次烟灰,将滤嘴冲向江帆。

  那烟递到了江帆眼前,是刚才杜君棠抽过的那支,江帆鬼使神差地偏头凑近,微张开嘴要去含。

  滤嘴蹭过江帆的唇瓣,下一刻抽一半的烟就被摁灭在烟灰缸里。

  “不要太期待成为大人。”

  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点倨傲和孤单,让江帆想起最初的八六。

  江帆想,自己到底要长杜君棠三个月,这话让杜君棠来说好怪。

  没能同抽一支烟的怅然若失感尚未完全消弭,江帆就被杜君棠压在了沙发上。唇瓣忽的被人噙住了,江帆呆愣住,手顺着沙发边沿无力地滑下去,指骨触上了冰凉的地板。

  鼻息间充斥着烟酒味,舌头和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着。

  江帆浑身瘫软得连抱住杜君棠都做不到,任由杜君棠的气息侵占自己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地板上先是丢了一件外套,紧接着是t恤,最后是裤子、内裤。

  杜君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支起上身,一边摘了眼镜,沉声命令道:“腿掰开。”

  江帆仍然凡事要迟钝半秒,他用双手扣住腿弯,将不着一物的下`身暴露在杜君棠眼前。他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纯色的高帮袜,刚遮过脚踝,往上看是线条匀称的小腿,平白惑人。

  杜君棠抚弄着他阴`茎的顶端,用指腹一下一下地蹭,哄他出点水儿。

  杜君棠一句话就能把江帆惹硬,更别提上手又摸又捏了,前列腺液听话地从小孔里流出来,润湿了杜君棠的手指。

  江帆几度羞得想伸手挡一挡脸,想起杜君棠的命令,双手又始终死死扣着腿弯。

  杜君棠将第一根手指插进他肛口时,江帆就忍不住叫出来了。身体作何反应他已记不清,更多是神上的愉悦。

  包在袜子里的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他第一次在产生快感时哼叫杜君棠的名字,而不是八六。

  那晚江帆真以为杜君棠要那么干了他。

  后来杜君棠也只是用手玩他,高`潮结束后,杜君棠给他下面上了锁,还用绳子绑了他,算罚的。

  幸好第二天是个周日,那晚两个人几乎都一宿没睡。

  杜君棠拿管教的口吻同他说,往后来之前要告诉他,不准不打招呼直接过来。

  江帆当然说好。

  他半卧在沙发里,被红色棉绳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杜君棠拿了热水过来帮他清理身上。

  杜君棠身后的矮几上,又一次传来“嗡嗡”声。

  江帆印象中,那晚杜君棠的电话就那么又震又唱地断断续续响了半晚上,杜君棠一概没管。

  那晚之后,杜君棠似乎又恢复如常。

  那些细微的差距江帆是看不出的,却隐隐能感觉到,但他列不出一二三的东西,他一贯犯懒当不存在看待。

  琢磨不透的东西还要瞎琢磨,这不是劲么。

  天气稍暖,学校组织研学旅行,高一高二一起,去城外的农博园。班里的崽子们大呼坑爹别的学校都不这么敷衍的!怎么都要上个山过个夜什么的,怎么就我们这么磕碜去农博园转悠。

  平日里经常带头搞事情的江帆也被班里人拉住试探着问:“小帆哥,你怎么看?”

  江帆嘿嘿笑,一脸无所谓:“我都行,我都行。”

  横竖有杜君棠去就行。

  那人满脸写着恨铁不成钢,唉声叹气走了。后来那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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