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_我修世贤语录问鼎大道[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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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第60章

  谁家的闹别扭是这样的啊!

  想要阻拦的那人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倒也停住了上前的脚步。

  人家小两口吵架,碰上讲理的,你上去劝劝,人家或许能记个好,但是......

  围观群众看着鸣霄高抬下巴,一手叉腰的吵架专用初始造型,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为了不惹麻烦上身还是算了吧。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然不乏看见点热闹,不问前因后果就想指点江山的人。

  一个梳着革.命头的女同志,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对鸣霄指责道:“这位同志,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两口平时绊绊嘴,发生点口角这无可厚非,但你在外面就这么打人也太过分了。”

  “就是,就是。”有了一个起头的,其他人也来劲了,一个津津有味看好戏的老太太也应和道:“哪有女人在外面这么落自己男人面子的,也太不像话了,这要是我家儿媳妇...”

  “非得抽死你个老虔婆。”

  老太太正说得起劲,她在家里说一不二,到了外面因为年纪大、性子泼辣,一般人在不过分的情况下都忍让几分。正因为如此,愈发惯的老太太心里没数,觉得自己说的话全是人生真理,特别爱仗着年纪,碰上热闹就上去瞎指点。

  却不想今天碰上了硬茬子,哐当一句就把她给怼了回来。

  看着老太太被她一句话骂的脸色大变,想要破口大骂,鸣霄把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摔,双手叉腰,做足了架势,抢先骂道:“你对你家媳妇啥样关老娘屁事?我对他咋样关你屁事?”

  “我自家人打自家人,哪就轮得到你狗拿耗子了。噢,合着就你管得多,收粪车从你家路过,你都得拿个勺子尝尝咸淡。”

  老太太骂人的话就那么翻来覆去几句,哪有鸣霄这么词汇丰富。

  她被骂的脸憋得通红,转头看到趴在地上拍地面想要说话的马奋强,一双老眼狠狠剜了鸣霄一眼,不服气地走到马奋强身前蹲下,故意大声问道:“小伙子你要说啥,是不是也被你对象气到了。我跟你说,这男人就得立起来,不能对象说啥是啥,咋的都行。”

  换作平时,光“对

  象”这俩字就够马奋强死皮赖脸的应承,可刚才鸣霄把人踹飞出去的一脚着实不轻,马奋强又惊又疼,哪还敢再有这些恶心人的想法。

  他胸口发闷,因为太过着急,气喘不上来,好半天才说:“不是,她不是我对象,她这是恶意伤人。”

  不等再说,鸣霄一脚踩在他背上,朝围观的人说:“别听他瞎说,要不是对象,就他这张脸,都不配出现在我周围五米以内。这小子是因为我不肯给他爹坟头多撒点土,怕他爹在下面冻着,跟我闹脾气呢。”

  她说完拽着马奋强的领子,把人提起来,啪啪两巴掌扇过去,笑眯眯问:“你再说一遍,到底是我恶意伤人,还是你欠揍?”

  马奋强顶着打成猪头的脸,满含希冀的看着四周,可惜周围人虽然对鸣霄彪悍的行为颇有言辞,但对两人的关系倒真没有怀疑。

  光看外貌,只要脑子正常,就想象不到鸣霄有任何非得编造自己是马奋强对象的可能。

  哪有鲜花非上赶着自己插牛粪的?

  马奋强眼里的光由亮变暗,他家境不错,家里就一个孩子,父母宠的不行,从没被打得这么狠过,而且他本人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见求救无望,顿时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疯狂摇头:“是、是我欠揍,别打了,呜呜呜...别打了。”

  鸣霄笑着拍拍他的脸,松手任他摔在地上,朝四周人笑道:“让大家看笑话了,这男人啊,都是贱骨头,抽两顿就老实了。”

  “我这要是不一把打服了,下回还得出来丢人现眼,落我面子。”

  她一套“当代直男癌”说辞,用的溜溜的,围观群众只觉槽多无口,可人家小两口自己都说是家事,他们再掺和确实有点多管闲事。

  先前说话的中年女人和老太太被堵的脸色黑沉,也没办法再说,只好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鸣霄看着人散开,笑眯眯地拽着马奋强一路拖到住院部外的空地,蹲在地上拍拍他的脸:“今天是不是如愿以偿了?成为我的对象开不开心,感不感动?”

  马奋强身体僵直地躺在地上,泪流满面,一句话不敢说。

  鸣霄见他没反应,脸色一变,啪一巴掌扇过去,阴沉道:“能碰上我这么个天鹅的瓷

  ,你个癞□□居然不开心?”

  “......”马奋强赶紧用力点点头,扯扯嘴角露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笑:“开心,开心。”

  谁知他说完,鸣霄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嫌恶道:“还敢开心?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这幅德行,哪来的自信跟我配对?”

  马奋强:“......”

  啊啊啊,妈妈,这有神经病,救我,呜呜呜~

  接下来,鸣霄又借着答案不满意的借口,对马奋强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社会主义抽打,直到把人打的对她抬手的动作,都快形成了心里阴影,这才大发慈悲的把人放走。

  她看着马奋强一瘸一拐离开,嘴角扯开一个玩味的弧度,转身回了病房。

  ☆

  第二天

  魏父带着魏珍,一大早就出现在病房内,身上那股迫不及待感,毫不掩饰。

  鉴于昨天已经算撕破了脸,鸣霄也没给他们好脸,拿上随身的东西,爽快的跟着来到户籍登记处。

  鸣霄的户口就在魏家,魏珍因为魏大伯、魏大娘已经去世,楚岩当兵转业回来单独立了户口,所以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两人户口都很简单,魏父找好的人在确认双方自愿后,很快办理好手续。

  魏珍拿着手里的户口本,激动地差点流下眼泪。

  已经完全不同了,她成为了吃供应粮的城里人,再不是上辈子那个在亲生父亲家,还要谨小慎微、看人脸色的乡下丫头。

  甚至过两天,她还会成为坐办公室的干事,再不用像上辈子一样,在牢里过完半生。

  而且......

  魏珍快意地看向站在她身旁的鸣霄。

  真是太蠢了,她难道以为只是户口更改而已吗?

  农村户口进城是需要大队部的批条的,而且还有限制日期,过不了几天她就得回到乡下老家,有了魏奶奶那些极品,她魏铭箫想再出来可就难了。

  想到老家,魏珍的脑子里闪过楚岩的脸,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上辈子自己过成那样,全都要归功于他。

  魏大伯当年当兵时受伤,退伍回乡种地,但因为不能长时间干活所以工分不多,魏大娘又是个药罐子,他们家拮据的生活一直到楚岩入伍,开始往回家寄津贴才好一点。

  如果一直是这样也就罢了,可偏偏魏珍从小就知

  道,自己不是魏大伯亲生的,她亲爸在城里当官。

  所以她心里一直很不满,这种不满在看到大队长那个长相、身材不如她的女儿嫁进城里时,到达了顶峰。

  凭什么呢?明明以她真实的身份,应该比她享受更好的生活。

  魏珍开始钻牛角尖,她恨亲爸,也恨魏大伯没有能力。她一直憋着口气,直到阴差阳错下,认识了一个在黑市卖东西的人,那人跟她说只要她出足够的本金,他可以跟她合作,收购东西在黑市贩卖。

  高风险下的巨大利益让魏珍动了心,她悄悄把魏大娘攒着的,楚岩寄回来的津贴偷走,交给那人。

  这事很快暴露,魏大娘知道后,一怒之下第一次动手打了她,魏大伯连夜骑车想去把钱要回来,可惜遭遇了山体滑坡,意外离世。

  魏大伯的死亡消息刚传来时,魏珍很恐慌也很愧疚,可后来渐渐地,她又开始钻进了牛角尖。

  魏大伯和魏大娘手里攥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肯给她花呢?是不是要攒着,留给楚岩娶媳妇?

  呵,说什么一视同仁,结果不还是重男轻女。

  越想越偏激,到最后魏珍甚至在想,如果魏大娘也死了,她应该就有理由去找亲爸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在脑中生了根,魏珍没有胆子杀人,但她知道魏大娘身体不好,要花钱靠药养着,她有意无意地把药换掉,魏大娘本就因为魏大伯的死,郁结于心,没过一个月,一场重病,也随丈夫而去。

  事情到此,魏珍总算如愿以偿,可偏偏还有一个楚岩。

  魏大伯出事的消息传来时,他正要出任务回不去,任务结束后又受了重伤,等到恢复一些能动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后,此时魏珍已经去城里找到了魏父。

  楚岩很敏锐,他仔细了解过原因后,对大伯父半夜出门一直存疑,同样他也很聪明固执,一点点找到蛛丝马迹,查到了魏珍身上。

  最后亲手把她送进监狱。

  想到上辈子最后跟楚岩对视时,对方的眼神,魏珍仍旧心有余悸。

  她猛地攥紧手里的户口本,眼神冰冷。

  魏铭箫、楚岩。

  这两个人,一个上辈子抢了她的人生,一个毁了她的人生,这辈子她要他们统统付出代

  价!

  也许是事情办的顺利,魏父态度缓和了一些,可转过头看到鸣霄手握一堆大团结数钱的样子,又阴沉下来,他肃着脸冷嗤道:“你还真是翅膀硬了,既然这样你以后也别回家住了,反正手里有钱。”

  按照常理来讲,一个没有工作还身体虚弱的姑娘家,在外独自居住太危险,而且这时候房子也不好租。魏父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鸣霄服软,只要她肯乖乖认错道歉,把钱还回来,家里也不差那口饭。

  他还是习惯于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地方,完全忘了那天被威胁要钱时的狼狈。

  鸣霄拿着一沓钱心情好,懒得跟他计较,数好钱后仔细的揣进兜里,朝魏父摆摆手:“这就不劳您费心了,二叔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魏父被这个陌生的称呼叫的愣了一下,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鸣霄:“你叫我啥?”

  “二叔啊。”鸣霄一脸无辜。

  魏夫暴怒,一只手指着鸣霄:“你个不孝的东西,再叫一遍!”

  “二叔,你这么说就给脸不要脸了。”鸣霄不悦地皱皱眉,“户口刚换完,你装什么傻啊。咱们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叔侄关系,我亲爹现在还在老家地里埋着呢。”

  “你....”魏父气的抬起一只手,二话不说朝鸣霄扇过来。

  鸣霄眉毛一挑侧首躲过,然后抓住他打空的手,猛地一用力。

  啪一下,扇在呆站在一旁的魏珍脸上。

  魏珍&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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