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漫长的一夜_绝密勘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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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漫长的一夜

  “看看你们说的话想什么样子!对得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吗?”

  无人在说话,齐教授也压住自己随时可能爆发出的情感,半晌后他做出了表率,可以收留他们,当时必须主动把自己身上的所有物品上交,而且不能私自外出,必须由我们的看管。

  黄四露出得意的笑容,身上的枪械等玩意全部上缴到我们手里,其中一份地图引起了两名教授的注意。

  人性就是如此啊,也多亏如此,黄四他们才得以获得解救,而他也正是利用了这点。

  黄四朝我打着招呼,露出老熟人似的笑容:“嗨,咱们真是有缘,又见面了,之前受你关照了,谢谢。”

  听他说话我就觉得恶心,赶紧把头转向一边。

  外面的震动在持续着,这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真的好像发生地震一样,两名教授也对此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在此之前从未发生过类似的情况,振幅虽然不大,也不是太妨碍走路,但谁也不能预料。而他们对此的解释也只是来地底深处的能量受到某些刺激。

  老黑低声嘀咕了一句:“刺激不就是我们么,谁让我们煞费苦心的来到这里。”

  一伙人就像躲雨那样,这小木屋有个不大的小窗,时不时会有碎石子砸在窗台的木头上。此时黄四坐在两名教授旁边,其他的三人被自己的手铐锁起来,老老实实的待在角落,几名老兵负责看守他们。

  黄四提供的地图好像大有来头,那两个人在一起研究了很久,还把班长等人喊了过去,黄四则在一旁解释自己是沿着哪条路走到这里的,他说他在地图上做了标记。

  我们就像躲雨一样躲在木屋里,将这里挤得水泄不通,这段时间是相当的漫长,整个山洞都发出轰隆隆的声音。我就躺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四处望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子中央被人生气了火。我算是后融入这里的,来自第一纵队的几个人都和我不熟,这会刚好围着火堆跟他们聊起来。

  不知不觉我们聊起了钓鱼这个话题,是那个眼睛很大的人提起的。虽然大家又说又笑,但眉宇间还是透漏出一种伤感。有个叫田呈的老兵突然由此扯到球子的话题,他说曾经在部队里跟他一起钓过鱼,那是还在没进入513之前的事,现在只剩下一本笔记在手里。说到儿场面又冷下去。

  火苗嘶嘶的燃烧着,但无法温暖逝去的人。

  久而久之,几个小时就这么过去了,众人准备好睡袋,看起来震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止,不如趁机会休息,等养足精神再出发。

  地下就是这样好,不论在哪儿,熄灭了光源就是黑夜。休息之前,所有人都在找合适的地方休息,却只有田呈开始在角落里翻起包裹。

  老黑好奇的问了句:“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田呈吓了一跳,说自己有点饿了,找点吃的。

  老黑嘀咕着东西都让你一个人吃光了,班长板起一张脸也督处着之前不是刚吃过,而且这行军饭有什么好吃的,赶快去睡觉。

  躺在相对温暖的睡袋里,别说贴着微微抖动的地面还有点舒服。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待遇,黄四他们就只能靠着墙根,除了那个伤到腿的日本人受到特殊照顾,还有以及一部分身强力壮的家伙,比如班长,他们不是弄丢了就是把自己的睡袋让给了别人。

  很快呼噜声就想起,只留下守夜的人看着火堆。

  这时,朦胧中我忽然被说话声弄醒,要说我本来也不至于这样,由于本身的经历吧,就是在与那些白色生物相处的时候,现在只要有一些风吹草动就能吵醒我。

  “找什么呢?想替班啊,还不睡觉。”

  说话的人是老彭,他负责第一班守夜,而爬起来的是田呈,他解释说实在饿得不行,想找谁喝。

  这时老彭又低声嘀咕了句:“那你小点声。”因为周围有一切莎莎的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田呈忽然回头道:“不是我。”

  又过了不长时间,田呈喝完了水,说自己突然精神了,建议老彭去睡觉,自己替他守夜。老彭乖乖的爬进睡袋,但我却因此也睡不着了。

  火光中,田呈被对着我点燃了一支烟。我实在没了睡意,但并不像这干耗下去,也不想去帮忙守夜。这时我想起了之前发现的第二本笔记,红色的封皮很显眼。接着越想就越有一种冲动,因为之前看过一篇故事一样的文字,不知是何人所写。话说我不应该忘记这一茬的,肯定是当时讲的太潦草了,而巧也巧在班长也不知道这件事,倒是说给了那个复制人听。

  我来了一种冲动,极力想看看那第二本笔记上记载了什么。当时头脑一人,伸手从身上摸出了笔记,接着火光看起来。

  这里插一句后话,之前也提到过,笔记上所记载的故事非常重要,重要到只要参透了里面的内容就能得知陨石的秘密,而且一切是我在很久以后才联系到一起的。这笔记后来我曾拿给了陈教授他们看,但都没能得出什么结论。而且还有一点,这么说吧,一切就像拼图,这上面所讲述的就是第二块。

  我悄悄的翻开笔记,这第二本薄厚与第一本差不多,字迹看着也像同一人所为,后来也的确真实了这点,四本笔记都是一个人写的。接着火光,我躲在田呈背后悄悄读起来,但想必说到这里,如果我不把里面的内容告说出来,有人一定会骂我把。

  不过这确实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一项难题,我只能尽力原汁原味的把上面所记载的呈现出来。这里就不容不再卖个关子,我不会把后面的秘密说破,就随我在地下的经历一点一点去思考吧,我想这样一来你也会懂得我当时的心情。甚至从我以后的经历看来,这些故事都是在模仿别人。

  红色笔记之二:

  这件事为什么会发生,没人知道,以及它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个时间段内发生,这点根本就没人在意,也不可能有人说清楚,或许,甚至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为什么,它就已然发生了。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其本身就是个秘密,暗藏玄机,冥冥之中,早就被设定好了,比如一些费尽心机藏在橱柜里,不让父母知道的个人物品,而这种冒险绝大部分美妙的感受恰恰就来源于此。

  就像是偷偷装进口袋里某个别致的东西——一张罕见的卡片,或者一枚硬币,一些在公园小径发现的被踩变形的项链,一张皱巴巴的低面值钞票,一个有着特别斑点或者条纹的与众不同的奇怪石头,是在河边或是路边捡到的,就是类似这些东西。说这些无非是想表达:它随时随地都带着一种新鲜,持久不散并且与日俱增的拥有的美妙感受,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醉人的感受。

  而它带来的不仅仅是一种拥有,还有一种被仅仅包围起来的安全感。就好像找到了某个秘密的基地,一间密室,以至于长大成人后不少家伙还抱有这种冲动,这使他可以逃避现实,进入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这是他关注到它的第一件事,在生命中留下深深的印记,而不管那件事本身多奇怪,并且它现在还是不是这样,总之就在他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它已经发生了几十次。而这一半天的某一节课,正好是天文课,布林女士正用一根指头慢慢地旋转摆在讲桌上的那个地球仪。黄色的绿色的大陆转过去又转过来,像餐桌上的土豆与菜叶,学生们也一个接一个地站起来回答问题,现在坐在他前排的某个小姑娘正在回答问题,她脖脸上的雀斑看起来极其有意思,那形状几乎就跟天上的北斗七星一个模样。

  她正站在那里跟布林小姐讲着一些所谓的知识,无非是从图书馆的百科全书上看到的那些,甚至有些重要的细节她并没有牢牢记在心里。

  布林女士的脸看起来很和蔼,灰灰的有些显老,毕竟她的年纪已经不早青春,两颊边垂着几个硬硬的发卷,她的眼睛在厚厚的玻璃镜片后来回地转动,一闪一闪,就跟鱼游过一样,她的眉头极为有趣地皱着,透着亲切。

  “啊!我明白了。你是说这样,还有这样。”

  她做着滑稽的举动。

  “不不,我是说,”

  整个教室里突然响起了哄堂大笑,可是,他却没有笑,或者说他并没有因此受到多大的影响,他还是那个他,想着自己的事。他正在注意地球仪的细节,非洲大陆和欧洲版块的连接处。布林女士现在重新讲起课程,但一切从她嘴里冒出的话好像都成了耳旁风,至少对他来说。但他也并非完全没有听进去,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心分成两半,两半相互拔河,互不相让,但结果总会有一半输掉比赛。他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秘密中,而且用了一种更巧妙的方式,他早已将那秘密放在了那些来自课上的话语间。他在努力维持着这种巧妙的状态,努力意味着有欲望在驱使,而且做的可能还是自己并不愿意出做的事,很麻烦,很痛苦,而恰恰是这种坚持的过程在某种反应下形成了一种清楚的快乐,几乎是自动出现的,毫不掩饰,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去想那个清晨,漫长生命里原来越遥远的一个清晨。

  但若真说到这个,它却有些简单的可笑,像小丑的鼻子,但也就是那么一点点。正确的说它只是一种念头,这也正是它为何会变得如此让人陶醉,会如此难以消散的原因,而且这也是它神秘的原因。

  那么一个愉悦的念头可以引发什么?是全部。这完全可以十分的肯定,但在同时又非常可笑的暴漏出愚蠢的一面。然而耳朵里听着布林女士的授课的同时,他的心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溜走,从容不迫地将思绪牵回了某一个早晨,一切开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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